209 掌中宝也是笼中鸟他沈飞看上的人他的所有物这辈子也休想插翅而逃(微H)(2 / 2)
听话,咱们什么事不能商量?我是你的男人,是你最亲近的人,这个世上绝对不会有人比我更疼你更爱你。”
他凑过去柔情脉脉地舐吮维桢的小嘴,吃她娇娇软软的两片唇肉。
维桢一派婉转承欢的顺从姿态,沈飞以为她已经歇了回故国的想头,怒火熄灭了一大半。
小孩子不懂事慢慢教就是了,何必动不动就吓唬她。他是要维桢爱他,并不想让维桢害怕他。
“小宝宝,你要是回了罗霂兰,归期不定,长时间见不着你的面,让老公怎么活?乖,不许再提此事了。”
“不行!”维桢脱口而出。
房间里突然鸦默雀静,仿佛连一根针落到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桢桢在说什么?”沈飞的声音无情无绪,平静得瘆人。
“我——”维桢一抬眸,与他冷戾的凤眸相接,打了个激灵。
她懦软地低下头,小声道,“我、我尽快赶回来,真的,我一定回来,一完事儿马上就……”
身周的气氛太过压抑,维桢难以承受,音量越来越轻,小手揉着眼睛怯生生地哭起来。
沈飞面无表情地鸷视她,片刻之后,一手捏起她的下颌。
小脸苍白,大大的杏仁眼经泪水洗濯,愈发清透纯净,与自己对视时,满是惶恐不安之色。
心臟骤然一阵难以承受的钝痛。
这个女孩儿难道当真如此寡情薄意?自己这样疼她,爱她,毫无原则地包容,竭尽所能地讨好,却始终未能打动几分。
这些年来,自己最在意的人是她,最忌讳的事,就是她离开自己。她也心中有数,却仍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及自己的底线。归根结底,不过是不在意罢了。
沈飞往下狠狠压了压喉结,将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暴虐情绪按捺回去。维桢如今身心都处于十分脆弱的状态,他不敢恣意妄为。再气她,再对她失望,沈飞也舍不得真把她逼疯。
视线落在十根颤儿哆嗦的手指上,捉住,握在掌心。掌中宝,也是笼中鸟,他沈飞看上的人,他的所有物,这辈子也休想插翅而逃。
大手捂着她冰凉的小手指,慢条斯理地搓挲,“冷了?小可怜,身子骨这么单薄,哪里经得住舟车劳顿?还是安安生生呆着罢。万一又累病,老公可要心疼坏了。”
维桢要抽回手,被攥得更紧。她鼓足勇气,继续央求,“沈飞,我没有骗你,我、我保证——”
“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子?”沈飞淡声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