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小浪货就会勾引老公不是上面流水就是下面流水哈哈老公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微H)(1 / 2)
他将维桢放回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逼视她,“保证?你能保证你那凯兰好哥哥会如期放你回来?”
他“嗤”的一笑,抬了抬下颌,“那桢桢先来猜一猜,老公会不会放你离开联邦,嗯?”
维桢被他高高在上的态度刺伤,扁了扁嘴,虽则畏畏缩缩,仍硬着头皮道:“我不欠你什么,我俩是未婚夫妻,又不是主仆关系,况且主仆还能解除合约呢。我要回国探望亲人,你不可以阻止我。”
沈飞挫了挫后槽牙,面如寒霜,“不可以?老子想对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他娘的又敬酒不吃吃罚酒呢吧?”
“我什么酒都不吃!我就是要回家去。”沈飞蛮不讲理,维桢也生气了,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要下地。
沈飞极不喜维桢忤逆他,一手将她推回去,峻厉地瞪着她,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嘎巴嘎巴’作响。
维桢被他推搡得仰面摔倒,惊窘地嚷道:“沈飞你凭什么欺负人?我讨厌你!我恨死你!”
沈飞最听不得这个“恨”字,况且又触及他心底最大的隐忧,一下子似被揭了逆鳞!
他戾气横生,上前一手拽过维桢的手臂。
维桢半个身体被他提起来,肩腋处痛楚难耐。她哀叫着去掰沈飞铁钳似的手指,哭得扑地掀天,“沈飞,我疼,好疼啊,你快放手。”
掌中的臂膀雪白晶莹,嫩藕节似的柔桡,仿佛一折就断,被他抓住的地方已经勒出一圈惊心骇瞩的红痕。沈飞微微一愣,连忙松开手。
维桢颓然倒了下去。
沈飞无奈,“我瞧瞧。”上前捧起她纤细的小手臂仔细查验,确定没扯伤后松了口气。
他背着手踱了几步,身后是小女孩儿娇弱委屈的抽泣声,一声连着一声,一股脑儿地从耳朵眼钻进心里面,在那方寸之地左衝右突,闹得他又气又怜,心浮气躁。
谁让自己犯贱,爱上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小玩意儿?
长叹一声,回过头,蹲下来凝睇她,“小宝贝儿,你知道我有多疼你,多爱你,若不是被你逼急了,我怎么舍得对你动粗?”捏着她的手臂,轻轻地按摩,“还疼得厉害不?小宝宝,你乖,只要你肯认错,答应以后都不再这样胡闹,不提回国之事,咱们就既往不咎。老公照样宠着你,纵着你,嗯?”
“我没有错,你凭什么不让我回家看看家人,我又不是卖身给了你,我是个自由人。”维桢本就对他强占自己一事耿耿于怀,再被如此独断专行地限制人身自由,一时逆反心态上来,不顾不管便反驳回去,又想到母亲离世,自己无依无靠,才一再被欺凌,脸上已是泪水涟涟。
她支肘瘫坐在床上,乌亮浓密的长发如流水一般倾泻而下,遮挡住大半张脸,因为见不到她的表情,一番挑衅的话听在沈飞耳内冷心冷肺,几乎滴水成冰。
“操!越发有出息了,是吧?老子惯的你!”
维桢如此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地违逆,沈飞气得眼前一黑,又是止不住的心如寒灰,冷笑一声扣住她的双腕,将她转过去按在床上,膝盖杵进她腿间,道:“你他娘的不让老子心里舒坦是吧?那咱们先来做点让老子身体爽快的事儿。老子都快忍出毛病来了。”说着伸手探到她下体,轻车熟路地分开两片娇唇,手指沿着水嫩的小缝滑弄了几下,视线不知道怎的就落在桃瓣之间从未被自己指染过的精致后穴,小东西玲珑娇羞,色泽浅粉近乎透明。
雪白浑圆的臀肉,呵气即化的幼嫩入口,实在是春色撩人。
他的神情不禁有点异样,略顿了顿,手指下意识地按在上面,身下的小人随即一颤,指下娇软之处微微嚅动。
他的喉头‘骨碌’一动,神情有点狌狞,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道:“小心肝儿,老公尝过你上面的小嘴,尝过你下面的小嘴,滋味皆是绝妙,唯独后头这小玩意儿没试过。桢桢呢,是天上的仙子,身体每一处都是晶莹成型,巧绝天工。今儿就让老公尝一尝这里,想来定然能叫老公爽得欲生欲死。”一面说,一面缓缓地挺进一节手指。
维桢又惊又疼,还有种隐秘的羞耻,以及对未知的惶恐,忍不住“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微仰起的脸庞素白,小小的身体抖抖擞擞,似被劲风扑过的柳蒲,单薄无依。
沈飞的瞳孔激烈地收缩,仿佛被谁在心臟捏了一把,酸酸软软的不太好受。强壮有力的手臂却反而将维桢霸道地环得更紧,手指没再动,也不拔出来,“小宝贝儿,我也不忍心逼你。你乖乖听话认错,老公就饶了你,嗯?”
维桢转过头,杏目含泪,清润似水洗过的琉璃,“沈飞,我怕。”含糊其辞地盼着他心软。
沈飞不吃这一套,却不妨碍他色授魂与地轻抚维桢的眼睑,“小浪货,就会勾引老公,不是上面流水,就是下面流水,哈哈,老公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他亲狎地弹了弹维桢的小脸,“桢桢怕什么?是不是怕老公像玩儿你前面的小穴那样,把后面这小东西也插成一个洞?老公有多粗,桢桢自然心中有数。”欺她纯稚无知,吓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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