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万千念头辗转起伏然后尽数湮灭唯余一念烙印心头如揽镜自照(2 / 2)

不过是被含舔了几下脚心,已是金针倒拈,绣屏斜倚,小脸点染红晕,神情跟隻闯祸的小奶猫儿般无措又无辜。

落入蒋晗熙眼内,既叫他心生怜惜,又自灵魂深处衍生出一股子欲将她蹂躏得啼哭不止的暴戾。

“桢桢是天底下最干净的女孩子,哪哪都又香又甜。”

大手暧昧地揉了几把软玉似的小脚丫子,直起身来前,倾压到维桢上方。

浅绿色的桃花眼已染上情欲的猩红,贪婪地逡巡着身下的爱人。

小人儿身子白嫩丰盈,曲线妖娆诱人,偏那小脸儿晶莹剔透,神情娇憨无邪,一双清凌凌的杏仁眼黑白分明,纯净若刚出生的婴孩,没有沾染半点红尘的声色犬马。

蒋晗熙神魂俱乱,恨不能连皮带骨活吞了她。

他与沈飞并非心理变态,自然不会对真正的小孩子生出爱意;成熟世故的俊男美女又无法引起二人的怜惜之情。在相遇维桢之前,他俩在最恣肆癫狂的梦里,都不敢幻想会有这样一个绝妙的小玉人,烟霞色相,鸾凤之姿,龆稚心智,满足了他们所有不可与外人道的奢渴与欲求。

“小宝宝,晗熙哥哥不许你长大。”

维桢微愕,不意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蒋晗熙一瞬不瞬地鸱视她,“桢桢,永远做个小孩子,乖乖地留在晗熙哥哥身边,靡衣玉食,无忧无虑,好不好?晗熙哥哥会一直疼你,爱你,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儿委屈,吃半点儿苦头。”

“桢桢喜欢这样的生活吗?在母亲身边,永远当一个小孩子,侯服玉食,无忧无虑,随心所欲,嗯?”

母亲方瑾儒当日的话,山涧击石一般回响在耳畔。

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母亲的话对维桢来说皆是金科玉律,不可辩驳。

“好,我听晗熙哥哥的话。”维桢低声应下,依恋地伸出两条青蒻似的小手臂,圈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肩颈处。

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成长,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有一个人教导过她要去长大成人。

她是一樽精雕细琢的陶瓷人偶娃娃,昂贵,精致,易碎,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奢华的展橱里,天罗地网般严密把守,从不被允许越雷池一步。

“小心肝儿,这样可人疼!”蒋晗熙离了维桢,禁欲已久,本就剑拔弩张,被她乖驯婉转的姿态一刺激,头脑发热,几近癫狂,裤裆处迅速隆起了骇人的一大团,呼出的气息都充满了浑浊的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