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又是奶味儿又是香味儿让老公又想疼你又想操你 (高H)(2 / 2)
嫩腿间,脸一径贴到楚楚可怜的幼小器官上。小心翼翼地扒开两片雪白的花唇,露出粉嫩的内壁,脸凑过去,先吹了口热气,又拿鼻尖拱了拱羞答答的小珠蕊,惹得小人儿惊呼起来。
沈飞低沉一笑,一口把整个花苞含住,热气腾腾的大舌头抵开紧密相合的唇肉,长驱直入。
维桢被他的大手强硬地箍紧,挣脱不开。她并不喜欢这种事,觉得羞耻极了。那根舌头又湿又热,蛇一般灵活地在方寸之地肆虐,又舔又吸,水声啧啧作响。
维桢的小腹酸胀得厉害,又无助又惮怕,又好受又难受,两条腿儿虚弱地微微打着颤,温温的液体从身体深处慢慢流出。
她羞得小脸酡红,秀眸半开半阖,湿润艳丽的小嘴微微张合,娇声细气地喘息着。
前戏做得很足,真正被插入时,维桢仍痛得啼哭起来。
她这些日子早被沈飞的诸般手段驯服了,在床上习惯了逆来顺受,并不敢如何反坑,只是将头埋进椅背压抑地啜泣。
椅子再宽敞毕竟不是床,两条腿掰到两旁,中间被鞭挞之处扯得大开,白净的小肚子被撞击得一弹一弹地往外突,整个下身撕扯着神经似的生疼。
她忍了又忍,脸上又是泪又是冷汗,后背都湿透了,便去拉沈飞的手臂,怯生生地央告他能不能轻点,自己的肚子被撑得胀起来,腿也很酸,不舒服。
沈飞本就爽得每一个毛孔都透出惬畅,再被她如此娇弱妩媚地哀求,刺激得差点一泻千里。
“小宝贝儿,老公让你舒坦些儿。”他双眼都被欲火烧红了,帮维桢擦了擦眼泪和汗水,嫌她的睡裙碍事,干脆剥下来扔到床上,大手攫住她两片小翘臀,将人抱起来。彼此裸裎相对,维桢一身毫无瑕疵的冰肌雪肤嫩若婴孩,两隻白得晃眼的乳儿翘嘟嘟地立着,被赤着眼的沈飞粗鲁地揉了几把,然后重重地摁到自己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