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 “老公现在就传人进来桢桢自己挑一个?你看上谁就让他跟老公一块儿操你好不好?”(高H)(1 / 2)
维桢惊叫着抽回自己的脚。
沈飞哈哈大笑,把她团团抱在怀内,胡乱舔舐她嫩生生的小手,小脚丫子,又低头去亲她泪迹斑斑的小脸,“心肝肉”“小亲亲”地乱喊一气,插在她穴里的巨物却半点不放松,一耸一耸地死命往她身体里钻,恨不得捅穿她,操坏她,直接插到那矜贵娇弱的小胞宫里去,彻彻底底地侵占她。偏又死命忍着,忍得额角青筋暴突,唯恐一个控制不住,弄伤一丁点儿自己捧在手心儿,爱到骨子里去的小女孩儿。
维桢怨忿他磋磨自己,撇开脸,躲避他的亲吻。
沈飞捏住她的小下巴不让她动,“心肝儿别恼。其实老公也是疼的。宝宝下面的穴儿太小了,勒得死紧,怎么捅都捅不松,老公快被宝宝夹断了。”
他这话真假参半。勒得紧是真,疼也是当真有些许疼感。可是正如滚油上浇水,会越来越旺,与维桢欢好之时,夹得越紧,那点子微妙的痛楚,反而刺激得孽根更加膨胀,快感呈几何级增长,回回都爽得翻了天。
维桢却将信将疑地转过头来,“真的?”
沈飞眸色一暗,喉结动了动,“自然。老公有多疼爱桢桢,桢桢心里是清楚的,难道老公舍得故意折磨桢桢?桢桢觉得难受,是因为桢桢那儿实在是太小了,与老公不大配套呢。”
他将手慢慢探到俩人交合之处,指腹小心翼翼地抚摸入口绷紧的皮肤,触感细嫩单薄得不可思议,彷佛稍微使点劲儿,便要破裂开来,可想而知那可怜的小穴被撑得多严重。
维桢的身子随着他的碰触颤兢兢起来。
沈飞道:“小宝宝,幸而如今可将胎儿移入培育仓内继续发育,女性并不需要像古早时代那样经历分娩之苦。不然桢桢这样小的洞,孩子怎么出来呢?还不得把我家小桢桢撑裂得皮开肉绽,痛得死去活来,嗯?”
维桢被他血腥的描述吓得脸白如纸。
沈飞忙吻她的小脸,“不怕,不怕。往后桢桢有了老公的骨肉,咱们测出胎心就立刻将胎儿挪去培育仓,绝对不让桢桢受罪,好不好?”生儿育女对维桢而言太过遥远,她懵里懵懂地与沈飞对视,“哦”的应了一声。
“如今只是欢爱,与古华夏女人亲自生育相比,这点子疼痛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每个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桢桢镇日哭闹,是不是有点儿大惊小怪呢?”
维桢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一时忘了挣扎。
沈飞凝视她孩童般清澈无邪的眸子,一阵心悸,又有种隐秘的,平日难以宣之于口的凌虐欲望渐渐滋生。
他低低一笑,“小宝宝,就算不用亲自分娩,还是要让老公操的对不对?宝宝的穴儿一直这么小,每日都要吃大苦头的。老公帮你松一松,好不好?”运胯往维桢身体深处持续地撞击,感受着内壁又湿又热地绞缠自己,舒服得头皮发麻,声音越发哑沉,“老公一个人捅不松的话,再找个男人帮忙,好不好?”
“不、不要……”维桢寒毛直竖,拿小手去捂他的嘴。
沈飞轻咬她的纤指,“为什么不?小宝宝这么淫荡,肯定喜欢两个男人一起玩儿你。两根大棒子一起插进小宝宝的身体,宝宝觉得舒服了,就会流很多很多水儿。”
他自然容不得其他男人真正指染维桢,然而只是从言语上玷辱她,却反而有种禁忌般的汹然快感。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湿吗?听到有野男人操你就这样兴奋?小浪货,老公一个人不能满足你,是不是?”
他的动作越来越没有节製,攫住维桢细软的腰肢不许她挣脱,在脆弱的冰肌玉肤上掐出一道道紫红的印子,又低头在她粉白的肩胛处咬出一个个鲜明的牙印。
“老公现在就传人进来,桢桢自己挑一个?你看上谁,就让他跟老公一块儿操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维桢又疼又怕,不假思索地扯着沈飞的手臂哭求,“不要,不要其他人,除了沈飞,谁都不要!”
沈飞瞳孔一缩,心跳都停了半拍,颤着声问她,“谁都不要,只要老公一个人,对不对?”见她一味抽噎,扳正她的肩,急切地逼问了一句,“桢桢,是不是?你只要老公,小宝宝只要沈飞,对不对?”
沈飞情绪激荡,在维桢身子里兴风作浪的家伙愈发胀硬,凶神恶煞地乱杵乱撞。维桢有种肚子快被顶破的感觉,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浑身虚脱无力,整个脑子都糊作一团。
她昏昏噩噩地点头,“只要沈飞!啊!好疼!别、别动……我、我只要沈飞。”又害怕地啼哭,“别让人进来,别让其他男人碰我,我害怕。”
“怕疼,可是不害怕老公碰你,是不是?”
维桢摇头,“不怕沈飞。”煞白着脸儿去亲他,讨好他,“别让其他人碰我,不要、不要其他的人。”
沈飞惊喜欲狂,激动得双手发抖,几乎抱不稳她。
“别怕,没有其他人,永远都不可能有。我怎么舍得让其他男人碰你一个指头,连看都不许看。桢桢是我沈飞一个人的,谁敢动你一下,老子给他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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