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买已贴在正文中 番外二:“听话就饶过你说让不让老公插进去?让不让老公操你?” (纯肉高H)(1 / 2)
她浑浑噩噩地倒在床上,下体一凉,花唇被大大咧咧地扯开,空气灌入,随后是一阵阵热气喷在上面。她低叫了一声,娇羞之处不受控制地蠕动,有温温的东西流了出来。
“小心肝儿,你可真敏感,老公都还没舔呢,就出水了。”
维桢羞道:“我、我不是……”
沈飞笑,盯着她薄红点染的稚嫩小脸,忍不住说下流话逗她,“不是敏感?那就是淫荡,我家小桢桢是个放荡的小淫娃,被老公看几眼,小洞就不停地流水,勾引老公捅进去操你,是不是?”
“没有,我没有这样,沈飞坏,欺负人。”维桢杏目含泪,鼻尖红红的,细细声地控诉。
沈飞享受地听着心爱的女孩儿带着哭意的娇嫩嗓音,心里发酥,下身发硬,硬得一弹一弹地疼,沙哑着喉咙道:“老公是坏,就是喜欢欺负我的小桢桢,想每天都操桢桢,把桢桢操得大哭,把你的小穴操坏。”他直起身,扑上前与维桢四目相对,“老公在床上隻对桢桢一个人坏,隻操桢桢一个,这辈子绝对不碰其他女人一下,好不好?”抵着她光洁的额头,连声追问,“小宝宝,好不好,你说好不好?”
他的话说得粗俗,一双狭长的凤眸却是炙热如火,氤氲着缠绵悱恻的情意,白皙的脸庞珠辉玉丽,似在发光,英俊得出奇。
维桢不由被蛊惑,情不自禁道:“好。”
沈飞彷佛被电流打了一下,后尾骨都颤了颤。
他亲亲维桢剔透的耳朵尖儿,“真乖。老公先把桢桢伺候舒服,等会儿桢桢让老公爽上天,嗯?”说着,用力扒开她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儿。
维桢隻觉得下体一阵温热。她生性保守,永远无法适应她的男人们如此的毫无廉耻、花样百出,立时又羞又惧,待要挣扎,两片浑圆的小屁股被沈飞紧紧把住,忍不住惊叫一声。
沈飞把那楚楚可怜的幼小器官整个儿含在嘴里,粗大湿热的舌头掀开两片粉嫩的唇肉直捣入内。
“不,不要这样,嗯啊,嗯……”维桢似砧板上被剐鳞的鱼,身体扭动翻转,随即被再次死死压製住。
她失神地哼吟几声,如同一隻泄了气的皮球,毫无抵抗之力地瘫软在床上。
被沈飞调狎片晌,私处一股股情潮溢泻而出,淋淋漓漓,将腿根都沾润了。一身薄如蝉翼的雪肤透出诱人的浅红,骚媚入骨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脂艳的小嘴漏出。
“小东西,玩儿这么会就觉出味儿来了?真够浪的。”
沈飞对她满意极了,舔了舔嘴角的水液,鼻尖似有丝丝麝兰暗香,又绕缭着熟悉的生嫩奶味,一时神魂颠倒,贴近深深地吸了一大口,讚道:“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娇娃,全身上下都跟朵花似的又香又甜,老子恨不得活吞了你。”
他将花穴沁出的蜜液尽数舐食干净,舌头卷起来戳弄转磨入口,欲将舌尖塞入扩张花径,无奈桃源过分狭窄,连舌尖都无法插进去。忍不住衝那嫩滋滋的小屁股甩了一巴掌,发出‘啪’的清脆响声。
维桢闷吭一声,不明白沈飞为何无故打她。
沈飞着迷地盯着丰满的臀肉被打得颤悠悠,雪似的白得耀眼,不禁低吼一声轻轻咬了一口,“你这小东西,明明已经被老子开苞操了大半日,捅穿了无数回,该开发的都开发了,如今怎么又紧成这样,跟从来未经过事儿似的?你他娘的到底怎么长的?”
“别打我,我做错什么了?”维桢无力地抗议,朱唇微启,一道银丝从嘴角涎滑下来。
“傻孩子,老公是在爱你,不是打你。”沈飞缱绻地吻她的嘴唇和脸颊,将她的涎玉沫珠舔掉,又在鲜红的牙印上亲了亲,心中亦忧亦喜,既不舍得维桢受太多苦,又为即将来临的极乐享受而亢奋不已。
他放弃扩展甬道,将两片花唇含进嘴里像品尝珍馐般吮嘬,舌头一勾,在小肉沟里来回刷舐扫弄,又大口大口地吐了唾液抹在上面增加润滑。
维桢情难自禁地扭动着身子,鬓云乱洒,丢了魂一般啜泣娇啼,私处香液横流,一片泥泞,小穴因过度的刺激而一缩一缩地抽搐翕动。
沈飞贪惏无餍的视线分毫不差地落在上面,情知时机差不多了,长指探入揭开薄皮,花翻露蒂,拈起因过度刺激而微翘起来的小小珠蕊,轻轻一捏。
“啊!”维桢尖叫一声,袅娜的身子一阵微妙的轻颤。
“小宝宝,舒服吗?”沈飞渐渐加重手指的力度,“要不要老公?宝宝要不要老公?”
维桢的快感本就堆迭至临界点,完全经不住他的玩弄,身子哆嗦着一挺,眼泪扑簌而下。
“别、别这样,沈飞,求求你,快放手,我好难受!”
“难受?真的难受?是爽吧?咱们淫荡的小宝宝爽得都喷水了。”沈飞手指捻捏不停,狞笑着用另一隻手掐住一枚小奶尖儿,“乖孩子,说你要老公,想要老公操你!”
维桢被情潮衝击得头脑已经不清醒了,腰腹不停往上弹动,奶声奶气地哭喊:“啊!嗯啊,嗯……放手、放,啊!要,要老公,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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