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闵祁山嗖地站起来自儿子怀里夺过方瑾儒迫不及待地吻到她唇上一面解开睡袍的扣子(1 / 2)
第一百二十六章 闵祁山嗖地站起来,自儿子怀里夺过方瑾儒,迫不及待地吻到她唇上,一面解开睡袍的扣子
方瑾儒低呼一声,吓得身子轻颤,伏到闵西廷胸膛上。
没事,别怕,别怕呀心肝儿,我在呢,他能对你干什么?闵西廷溺爱不已地笑起来,若无其事地为她收拢散开的睡袍,头也不抬,不咸不淡地喊了声父亲。
十辈子不修得了这么个不孝子。
闵祁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坐到桌前,摸了摸和阗白玉茶壶的温度,倒了杯温热的清茶。
等闵西廷替方瑾儒整理好衣裳,捋顺长发,又拭擦干净她泪迹斑驳的小脸,闵祁山随即坐到床沿,端起茶杯喂她喝下,方瑾儒掩了嘴略涮了涮,小心地吐在闵西廷递过来的一只鸳鸯莲瓣纹瓷盂内。
瑾儒,先用些早点吧?闵祁山握住她一双腕白肌红的柔荑,忍不住捏了捏,又滑又软,嫩的似一团凝脂,叫人恨不得含到嘴里,吞入腹中。
方瑾儒点点头,想抽出手来,被更攥紧了些,心里有点怕,小声喊闵老板,闵祁山不为所动。闵西廷在一旁揽着她的肩,低头饶有兴致地眈视她漂亮得惊人的小脸。
方瑾儒不由扁了扁嘴。她的唇色本就秾丽,衬着雪似的肌肤,益发艳得似能灼伤人的眼。闵祁山倒抽一口凉气,暗忖道乖乖不得了,这心肝儿肉心智小了些岁数,愈加跟个妖精似的要男人命。
闵西廷见她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儿,不忍心再逗她,高声笑着将她抱起来大步前往外间膳厅。
早饭已摆好,正正是温热适宜入口的时候,一整套几十只骨瓷手绘清花缠枝莲纹小碟,盛着方瑾儒往常惯用的南方小点心,琳琅满目,精致异常,每枚都只得拇指头大小,正好一口一个,十分贴心。有道虾仁鲜笋的小面点,形似菱角,皮薄馅嫩,鲜美不腻。
方瑾儒一连用了两碟子。两个大男人欢喜极了,闵祁山大笑着又赏了院子小厨房三个月的月钱。
方才撤下饭席,摆上茶来。闵祁山与儿子交换了一个眼神,自丫头手里接过拳头大一只银白点朱流霞小瓷盅,柔声对方瑾儒道:宝贝儿,咱们再喝点汤好不好?老师傅昨晚就开始煨着,最是滋补养身。
方瑾儒嗅了嗅,一股药味儿,嫌弃地别开脸,大清早的谁吃这个?
闵西廷将她抱到腿上,哄道:乖宝儿,不是想孩子早点来?吃了这个对你好处大着呢。
方瑾儒狐疑地瞧他,闵西廷气定神闲与她对视,她很快败下阵来,道:好吧。
被喂了半盅,实在不喜,扭过脸摇头。闵西廷也不勉强,放下长柄小勺,伸手轻缓地替她顺背,一刻钟后,方瑾儒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
闵祁山嗖地站起来,自儿子怀里夺过方瑾儒,迫不及待地吻到她唇上,一面解开睡袍的扣子,冰堆雪砌似的一片肌肤,白得晃花人的眼,大手探入其内托起一团嫩乳,细腻如脂,沉甸甸的坠手,偏滑得几乎兜不住。
闵西廷额角青筋暴烈一跳,猛地踢翻了一把椅子,沉实的透雕鸾纹紫檀木交椅,一下子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闵祁山盛气凌人的眉毛一扬,怎么,要动手?他撩起眼皮,你莫不是当老子是傻批,只知付出不求回报?
闵西廷阴沉沉地鸷视他,您怎么会是傻子?您分明是唐玄宗李三郎哪。
闵祁山冷笑道:老子可不是李隆基那怂货。老子就算丢了命,也不会丢了我的心头肉。
气氛倏的沉寂下来。
俩人对视数息,一时无言。
皆心知肚明,他们不可能生死相搏。
六年前是没有必要,闵祁山比闵西廷强大太多,父对子的震慑是压倒性的。
如今是不能,二人势均力敌,一旦动手,几乎是两败俱伤,玉石皆碎的局面。
登高必跌重。
闵氏已经站得太高了太高了。被他们踩在脚下的鹯狼豪族一面卑躬屈膝,奴颜媚骨;一面瞪着贪婪的双目,垂涎三尺,静待时机。
父子二人一旦现出颓势,整个东南部的豺狼恶犬都会蜂拥而上,闵府一干人等自然是死无葬身之地;被俩人捧在手心,待之如珠如宝的方瑾儒,则会被猎奇心态的各方豪强追逐撕咬,以她清高狷介,宁折不弯的心性,怕是生不如死。
当年闵祁山敢弑父杀弟,只因他本就一无所有,所以无所畏惧。如今,父子二人都有了软肋。他们可以身死,却绝不能容忍方瑾儒受辱。
闵祁山终究退了一步,她不愿意,我不会当真动她,就是亲近一下。这些年来我对她所用之心,不比你少。他眷恋地摩挲方瑾儒灵秀天成的绝艳小脸,眼内情深似海,彷佛将喷薄而出。
记住您自己说的话。闵西廷阖了阖目,重新坐下来,又提醒,别忘了正事。
闵祁山自然分得清轻重缓急,到底数年相思无处宣泄,一朝温香软玉抱满怀,手下轻重难以自控。
良久,将已换好保守衣裤的方瑾儒从内间抱出来,犹自昏迷的女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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