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过去所有既往不咎你应了我自此闵西廷对你言听计从再不敢忤逆半分(1 / 2)
第一百二十四章 过去所有,既往不咎。你应了我,自此闵西廷对你言听计从,再不敢忤逆半分。
你是西廷呀。方瑾儒推开他的手,身上仍一抽一抽地疼得厉害,精神极度懈怠,恹恹地阖上双眼。
闵西廷终于慢慢地笑起来。
他当然察觉方瑾儒的异样,在童宅时就发现了。事实上,自从她父母出车祸去世,父子二人一直揪着心,等待着另一只靴子落地。方瑾儒越是若无其事,他俩越是胆战心惊,恨不能时时抱着她,哄她疼她,令她宽心,保重身子,莫再自伤自苦。偏方瑾儒性情坚毅,态度决绝,不允许俩人靠近。
如今她这个样子,比预期又要好太多。心智受损就心智受损吧,哪怕她成了一个傻子呢,他也爱她入骨。何况当下的样子,又哪里痴傻了?这样乖巧,这样温驯听话,实在是可人疼的紧。
闵西廷满腔的情意无处宣泄,坐起身,将半睡不醒的方瑾儒抱起来,使劲地嘬吻她雪似的脸蛋,又叼了她后颈一小块嫩白如玉的肌肤极尽缠绵地于唇齿间碾着舐着。
西廷,我困,想睡觉。方瑾儒被他缠得心烦,软绵绵的小手径直扇到他脸上。
闵西廷半点儿不恼,捉住她的手轻轻咬到嘴里,含糊哄道:不急,先陪我说说话。
方瑾儒乏得厉害,一时无话可说,勉力睁开眼眸,悠长妙目水色滟滟,顾盼生情,美得惊人,偏内里懵懵懂懂,荏弱之态天真可怜。
闵西廷爱得如痴如狂,心里又是火热又是酸楚,呓语般道,瑾儒,你原谅我,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闵西廷待你之心从未有半点改变。他嗓子低哑,似有哽咽之音,过去所有,既往不咎。你应了我,自此闵西廷对你言听计从,再不敢忤逆半分。
方瑾儒怔愣了一刻,手指落在他浓密的黑发上,仍是潮湿的。她的头发极长且发量惊人,方才闵西廷花了将近一个小时为她擦干吹透,清清爽爽,自己的短发却随意一抹,半点不经心。
心突然就软下来,她如今情绪不稳定,行事皆循着本能,便轻声道:好。我其实也从未对其他男人起意,自此至今只喜爱过你一人。
天地似寂灭了片瞬。
手背被打湿,方瑾儒惊骇地转眸。
闵西廷垂着头,宽阔的肩头剧烈地抖搐,线条凌厉的下颌已然水迹斑斑。
方瑾儒芳心微动,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他的头。
瑾儒,宝贝儿,我就是立时死了,心里也是快活的。闵西廷的声音已嘶哑难言。他心里明白,如今不过是乘人之危,待方瑾儒清醒过来,未必会再拿正眼瞧他,然而正因是迷怔之言,情难自制,方是心中所想,方瑾儒所爱之人,唯有自己。
闵西廷将她抱起搁到自己腿上,恐她着凉,又替她披了玉色印暗金竹叶纹睡袍,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怜密爱地与她诉着衷情,百般迁就去讨她的欢喜。
方瑾儒脸上渐渐有了点笑影儿,指了自己肚子问他:那我是不是有孩子了?
闵西廷身体一僵,大掌微抖地轻轻落在她平坦的雪嫩小腹上,冰肌莹彻,滑腻似酥,似乎稍重一点的力气,就要给碰化了。他咽了一口唾液,喉结激烈地滚了又滚,哑声道:会有的,今天没有,往后肯定也会有。凑到她剔透的耳廓低声哄道,心肝儿,我每晚都疼你,总叫你如愿,嗯?
不能快点吗?我想早些有个孩子。方瑾儒抬眸看他,瞳仁一清如洗,嗓音略带了点娇柔的哭腔。自从父母去世,心里就像被塞满了石子,沉甸甸地往下坠,时常有种气喘不顺,濒临窒息的痛楚。她不知道该如何纾解,如今只寄望于孩子到来,能稍稍缓解这种痛苦。
闵西廷呼吸一颤,瞳孔紧缩,心跳剧烈的,似乎要直接从胸膛蹦出来。
艹!这他娘的哪个男人忍得住?
给你,心肝儿,老子现在就给你。他急不可耐地扯下方瑾儒身上的睡袍,将个雨膏烟腻,寸丝不挂的美人儿再次撂到床上。
方瑾儒并无此意,伸了细软的小手去推他凑过来的脸,嘴里只喊着不要,疼,想睡觉等话。俩人刚表了心迹,方瑾儒又一派童稚堪怜的姿态,闵西廷不忍心再对她用强,便心肝宝贝地哀求她,又哄她若想孩子早些来,就该乖乖听话,叫他多疼她几回
方瑾儒身子未恢复,固然不乐意闵西廷再碰自己,却被他无耻的话说服,委委屈屈,抽抽嗒嗒地任凭他欺负,又实在难受得紧,便啜泣着央告,西廷,弄小一点再进去好不好?很疼,肚子涨得很。
闵西廷被她这天真直白的话刺激得,差点儿当场卸了甲。
又被折腾了一回,方瑾儒喘气都隐隐作痛,鬓角全被冷汗濡透了。闵西廷犹不知足地缠着她,气息燥闷,眼神仍带着丝丝缕缕病态的痴狂。方瑾儒又怕又有点烦,就囔囔着饿了,身上不舒服,脸色不好看,不许仆人进房,要闵西廷亲自去端。
闵西廷不舍得离她半步,又不愿惹她不快,抱着个馨香的小人儿吻了又吻,良久,才不情愿地跳下床。
到了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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