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 H(1 / 2)

左右 H

愁眠罗帐晓,泣坐金闺暮。

独有梦中魂,犹言意如故。

话说星云被星雨冷落了数日,耳边少了她哥哥哥哥的叫唤,竟有几分不适应起来。

这日走到星雨寝殿外,听见里面一个侍女粗着嗓子道:“一霎时湖面上天晴云淡,柳叶飞珠上布衫。”

星雨道:“雨过天晴湖山如洗,春风暖暖拂罗衣。”

侍女道:“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星云陪星雨演了这么多年皮影戏,听了这两句便晓得是《白蛇传》,接下来星雨演的白娘子该说:问君子家住在哪里?改日登门叩谢伊。

不想星雨发现他在外面了,临时起意将《白蛇传》改成了《负荆请罪》,扬声道:“那门外跪的是何人?”

侍女懵了,接不上来。

只听门外星云接道:“罪人廉颇是也。”

星雨一听这话,噗嗤笑了,手中的白娘子在幕布上发癫似地直打颤。星云走进来看见,也笑了。

侍女们看着白衣如雪,冰清玉润,笑若春风的大公子,一个个红了脸庞,芳心摇晃。

星云接过侍女手中的许仙,和星雨接着演这出《白蛇传》,两人便算和解了。

他是哥哥,这世间她最爱的男子,只要一个笑容,一个低头,没什么不能原谅的。何况他本没有错,他只是比她有原则。

然而对南燕,星雨愈发不待见起来。

这日她与星云一起练剑,南燕在旁看着,听见她对星云道:“哥哥,我给你起个诗号罢。”

星云道:“什么是诗号?”

星雨道:“就是打架之前先念一段话,以显得更有高手风范。我都帮你写好了,你看。”

她递给星云一张纸,星云看上面写着:墨云拖雨过西楼。水东流,晚烟收。柳外残阳,回照动帘钩。今夜巫山真个好,花未落,酒新篘。

“怎么样?”

星云还没说话,南燕先笑道:“大小姐,公子真要和人动手,念这个会被笑的。”

星雨平日对侍女是很好性的,这时却把脸一沉,眼角将她一扫,冷冷道:“我问哥哥,你插什么嘴?”

南燕登时涨红了脸,眼睛看着星云。

星雨也看着星云,星云被两个女人的目光夹在中间,评价这诗号:“我觉得挺好的。”

星雨看了眼低下头去的南燕,笑道:“我也有呢。”便又拿出一张纸,念道:“美人微笑转星眸,月花羞,捧金瓯。歌扇萦风,吹散一春愁。试问江湖诸伴侣,谁似我,醉九州。”

星云心想,只怕你将来再也不能离开巫山,哪有机会和人动手念什么诗号。

自从知道星雨是天香骨,他对她便多了一丝怜悯。

这是一生都摆脱不了的体质,她会因此失去很多常人有的快乐。

晚上沐浴后,南燕坐在星云身旁,不着寸缕,将已经挺立的紫箫夹在白皙修长的双腿间,慢慢摩挲。

阳具散发着热意,熨帖着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与阴唇相碰,便有了一丝快感。

星云看了一会儿,闭上眼睛,神情是享受的。

及至龟头小孔里渗出一滴清露,南燕伸出舌头舔去,方跨坐在他身上,将阳具纳入阴户间,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她腰肢扭动,内里密密层层的软肉吻过茎身,顶头一块挤弄着龟头,又酥又麻。

星云吸了口气,双手托住她圆润挺翘的双臀,掌心温度炙人。

南燕春意勃动,脸颊红晕,上抬下压,前搓后按,几个回合,花穴里便水润了。她加快速度,屡屡碾过花心,撑开狭窄的宫口。酸疼逐渐化作快意,淋漓春水便顺着尘柄往下流。

星云看着她下面那张小嘴时而吞入自己,时而吐出自己,两片肉唇变得嫣红,体内血液都在翻腾,双手移至她腰间,将她往下狠狠套桩。

两人四股碰撞,啪啪有声。

南燕喘息渐急,忽尖叫一声,穴内绞缩,紧紧咬着他,一大股春水涌泄出来,流得星云小腹上都是。

南燕身体战栗,将他双臂抓紧,十个涂了鲜红蔻丹的指头都陷进他雪白的皮肉里。星云犹自将她抬起放下,颠弄剧烈,阳具在紧嫩水滑的销魂窟里穿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甚是急促。

南燕似在汹涌海面上颠簸,情潮巨浪一阵阵打来,她毫无喘息的余地,口中咿咿,莺声婉转,一双玉乳在星云头顶晃动成波,乳头变成了挺立的两颗红提,发丝有时拂过他的脸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洒下的汗珠直滴在他胸膛上。

星云看着她,这是她在他眼里最美的时候,也是最爱的时候。

良久,阳具在她体内颤动弹跳,滚烫的阳精喷将出来,注射在花壶深处。

南燕两眼失神,满脸是汗,坐在他身上,咻咻喘着气。那小穴还一含一缩的,叫人舍不得退出来。

星云将她放倒在身旁,那物还插在她下面,一只手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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