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臣服于一个冰封的神(边控)(1 / 2)
一周后的下午,柳英领着两个衣着朴素的少年少女走进庄园大门。两人穿着很暖和的,崭新的羽绒服,皮肤粗糙的小脸忐忑不安,站在气质温和贵气的颜西柳面前,像两只相依取暖的炸毛鹌鹑。颜西柳记得祝栖迟曾要过的奖励。这对亲兄妹是颜氏集团旗下慈善基金的运营人员选出来的受助人,现在在公立高中就读,家境贫寒但成绩优异,正好到了放寒假的时间,运营成员培训两天,联系柳英将两人送来。如果不是为了这件事,颜西柳还不能这么早发现负责基金的高管在擅自挪用钱款。对方做得粗糙,再拖个一年半载,一定被曝光出来,届时难免会对企业形象造成不好的影响。和大厅装潢格格不入的可丽饼车摆在中央,兄妹一个抹面浆,一个放水果挤奶油。两人动作有点紧张生涩,但手脚麻利,不到五分钟,一份热气腾腾的奶油草莓可丽饼就做好了。看着这两个少年少女,颜西柳心情还不错,接过可丽饼递到祝栖迟手上:“尝尝你要的‘奖励’。”祝栖迟呆呆地看完了全程。她看得很仔细,目不转睛,视线让两个孩子身体都僵硬了。妹妹性子活泼点,瞅了瞅对面的“颜夫人”,扑着红晕的脸上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出于小动物似的直觉,妹妹不太敢看明明一直温和地笑着的颜先生,她不太懂自己为什么捐款的恩人要让她做可丽饼,但莫名觉得对面比她大不了两岁的“夫人”可亲可爱。祝栖迟咬了一口可丽饼,终于不再像吃毒药似的顺滑地咽了下去。在整段时间里,她几乎一言不发,吃完就窝进颜西柳的怀里,小猫一样用鼻尖蹭他的脸。这就是高兴了。颜西柳松了口气,挥挥手让柳英将两人带到别的房间休息。祝栖迟扯了扯他的袖子,指了下外面难得放晴的天空:“……出去。”颜西柳揽着她的腰,好整以暇地说:“放你这个小傻子出去?”少女直勾勾地看了他一会,双臂环上男人的脖颈,吻向他的胸口。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她一点点拽开了颜西柳见客的休闲服,突然不在笨拙的手指拉开裤链,摸了摸里面沉睡的玩意儿。颜总裁的身体慢慢发烫,神情放松。祝栖迟亲了亲他的眼角。岁月对颜西柳十分优待,他骨相好,人到中年,多的不过是眼角的几道细纹,不难看,反而增添了一种悠长的韵味。半个月未宣泄,颜西柳也积攒了不少的欲望,牵起嘴角,道:“我还没有老到失忆,你现在能找对地方?”她抱着他的腰,也不说话,揉了一会渐渐抬头的阴茎,沾了前端的黏液,往后面摸去。动作还是笨拙,紧抿双唇的样子又有些稚气,颜西柳恍觉她确实是个比他小了那么多的女孩。毛茸茸的头抵着他,她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扑在胸口处,手指一路撑开紧窄的肉腔,用带有钻研意味的劲头一寸寸摸索经过的褶皱。少女抬起眼,清澈的杏眸里不带一丝欲望,将他的模样原原本本倒映出来。——衣襟大敞,齐整的发丝凌乱,明明只是被摸了几下,舌尖就已抵在外面,桃花眼里也盛满甘蜜的酒,微微气喘时勾缠闪烁,媚态横生。看着真恶心。下贱的玩意。颜西柳想。寻常妓女也许还有脱身从良的机会,只他浸淫太久,纵使断情绝欲,脊梁骨都被打断的贱货,一辈子也直不起腰板。他合起双眼,抓住少女的手,自虐般地往深处捅。她轻轻地发出讶异的声音,指甲划破了柔嫩的腔壁。颜西柳的身体颤了一下,反而继续用力往上撞,肉腔食髓知味地裹住纤长的手指,将其紧紧地吸在里面。
祝栖迟的指在深处绕行,触到几痕经年的伤疤。她沿着之字形路线向内摸,摸到一块肿胀如栗子大小的软肉,隐没在潮湿的黑径。颜西柳仰起修长的颈,费力地吸着稀薄的空气,自己握住翘起的阴茎,粗暴地捏揉着,眼前一片半透不透的朦胧水雾。“我现在可以射精吗?”颜西柳哑声问,语气居然还很礼貌。少女摇摇头,黑眸清亮而好奇。男人真的掐住饱胀的龟头,将里面喷薄欲出的液体按了回去。祝栖迟认真地嗅着越来越浓郁的冷松气息,皮肤与他的亲密地贴在一起。她的下面也湿了,内裤黏腻地贴在那里,她不适地扭了扭身体,没有投诸过多的注意,而是专心地在颜西柳的里面探索。颜西柳两度被逼到欲望的顶端,又被自己掐回去,只因祝栖迟说“不许”。他喘着粗气,伤痕累累的腿根不停颤抖,撑不住上半身,只能被她压着,四肢无力地摊在沙发上。吸入肺部的空气像覆着冰,又像燃了火,恍惚间,颜西柳闻到一种独特的、绝不令人错认的气息,像闷燃的圣奥古斯丁平原,像吉内登哈滕的灰烬,像血与火,火与岩浆,一块神秘的血染之地。她的手指毫无怜惜之意,重重地碾着那块肉,以无悲无喜的目光打量身下这片被开垦得荒枯的土地。直到每一寸血肉都完全屈服,每一寸干涸都浸透湿意,每一寸肌肤都染上她的气息。她将他送上顶峰。这回他没有询问她能不能射精。一颗子弹可怕地射中颜西柳的太阳穴,雪亮的白光掳走了他的神智,凶狠的雷电击碎了他的骨头。高潮来得比记忆中任意一次都更猛更烈,某种超乎想象的意志无声将他大脑的每一根神经砍成碎片。高潮是那么激烈,那么恐怖,等他回过神来,身体已经痉挛着摔下沙发。脸上眼泪与唾液混在一起,浑身泛出潮红,像只被抽走了脊梁的狗一般呜咽着,发出怪异而凄惨的呻吟。祝栖迟举起被液体浸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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