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人前受N自扇耳光磕头踩脸狗趴磨N头(2 / 3)

一大圈,嘴角还有血。

要是以前的李灵迦,说不定真要心疼了。可看见他这样,李灵迦只觉得恶心。

白楚叶闷哼一声,“求——”

“听不见。”李灵迦说。

“求您原谅。”白楚叶加重语气。

“这不是求人原谅的态度。”

旁边那人乐呵呵地,高兴极了:“磕头呗,哪有认错不磕头的。”

以前别说是磕头了,白楚叶是小少爷,破产后有老公宠,装装可怜老公就会抱他,他在家里连走路都少。

现在居然要他磕头?

白楚叶不可置信地看着李灵迦,努力做出破碎凄惨的表情,他笃定李灵迦对他还有情,不然怎么可能见他。

果然,李灵迦眼神停了一下。

但也只有一下。

李灵迦的声音有点慵懒,但对白楚叶来说无异于从地狱传来:“磕啊。”

“李——”白楚叶想喊他名字,但被他硬生生踩弯了腰。

李灵迦拿鞋跟磕他脑袋:“磕头也要人教,废物贱狗。”

白楚叶一瞬间落下了泪,他无比悲伤地发现,李灵迦好像真的不会再心疼他了。

他开始尽量恭敬地磕头,脑袋低着,旁边就是李灵迦的鞋。一个人的头,却贴在另一个人的鞋旁边,浓烈的屈辱和卑贱几乎让他喘不上气,心里又酸又胀。

一下,两下……他每次都得磕出声音。

“求您原谅,李总。”贱狗低着脑袋实打实地磕,额头破皮,出血,血流了满脸。

“求您……原谅。”二十下磕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李灵迦仍然没表态。

白楚叶有点急了,才听见李灵迦说:“脱了衣服,趴在地上磨你的贱乳头。都凸起来了,跪着磕头也能发情,碍眼。”

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跪趴着,上身紧紧贴着地面,屁股高高翘起,淫贱不堪。

白楚叶却不得不听从。

李灵迦把脚搭在他的背上,让他不得不塌腰。

他没穿衣服,赤身裸体,奶子也不大,倒是骚奶头确实挺起来了。这里的地面粗糙,磨起来很痛很痛,手掌都受不了,何况是乳头这种娇嫩的部位。

但李灵迦说了,他就得磨。

“下贱。”他听见有人骂他。

多难过,心像被人一把攥住了。

身体被踩着,脸也被踩着,他匍匐在男人脚下,跟一个发情的畜生没区别。好像痒的不行又没人肯碰,才会沦落到在地上磨奶头。

奶尖已经泛红,又痛又麻,快要破皮了。

但李灵迦没抬脚,他就得继续磨。

终于,球场人渐渐散了,李灵迦踹开他,绕过他就走,没把他当回事。

白楚叶连忙起身抱住李灵迦的腿:“别走,求、求您原谅……”

李灵迦停下脚步,笑了一声,反问:“凭什么?”

金贵的皮鞋勾住他下巴,把那张凄惨无比的脸弄起来:“凭你很惨?”

说着,李灵迦踩住他的脸:“凭你哭了?”

“凭你为了生计勉强来求我,背地里还是怨我恨我,恨你找的奸夫护不住你,恨我连你出轨都不能包容?

“你是不是觉得你已经给了我丈夫的名分,不该再要你的忠诚了。”

李灵迦每说一句,白楚叶就闷哼一声,泪不受控制。

“我……我没有。”白楚叶狡辩,他只是太寂寞了,他没有真心想背叛丈夫,他不是故意的。

李灵迦一笑:“不原谅。白楚叶,在你真的认识到错误之前,我根本不可能给你半点甜头。”

也就是说,白楚叶刚才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那一瞬间,白楚叶几乎崩溃了。

李灵迦没理会,自顾自往前面走。

“李灵迦!”白楚叶大喊:“我不求你了!大不了去死!”

李灵迦背对着他挥挥手,示意自己听到了,而后平静又淡然地离去。

白楚叶瘫坐在地上,浑身是伤,楚楚可怜。

旁边那人幸灾乐祸:“等着吃你席了啊,白大少爷。你可别再去找李总了,不然吃的苦比现在都多。你这么有骨气,肯定不会回头求李总的,我说的对吧?”

聚会后,有人送了李灵迦一个清秀的男孩。估摸着看他扇打白楚叶,以为他喜欢这个,送来的也低眉顺目,据说接受过专业的耐痛和羞辱调教,玩起来肯定爽。

还煞有介事地补充:肯定是处,放心玩,干净得很。

李灵迦只觉得好笑,但没拒绝。把人带回家了,让他先当个保姆伺候。

男孩叫景昀,脾气很乖,也很温顺。服侍李灵迦的时候特别专心,一双眼睛里好像只有李灵迦。

会做饭、会洗衣打扫,还会铺床。

他服侍得不错,李灵迦随口夸了几句,景昀看看他,小心地说:“可以伺候主人吗?”

李灵迦坐在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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