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养[H](1 / 2)

外界多有妖魔横行的传闻,妙妙一路行来却没见着邪祟踪迹。她起先以为是运气好,后来发现二师兄擦剑的布换了好些次,恍然明白沿途的邪祟都在她看见前就被解决了。对妙妙来说这趟路平静得枯燥,唯一称得上改变的是她逐渐适应了和二师兄的相处。二师兄为人沉闷,和他闲聊多半会冷场,可若是差遣他做些琐事基本不会被拒绝。甚至可以说是纵容。比如想吃果子又不想弄脏手,只要盯着果子多看几眼,二师兄就会主动剥了果皮,把汁水充沛的新鲜果肉一颗颗喂过来。等吃完了,他还会细致地给人擦嘴。要是和二师兄这种人多生活几年,心性差的多半会被养成娇纵的废物。路途中有时能夜宿客栈,有时只能在野外过夜。风餐露宿时,二师兄会生一堆火,在附近洒好驱虫熏香,再把妙妙抱到腿上入睡。妙妙发现二师兄觉少且浅眠。往往她睡着时二师兄还在添柴火,等她醒来二师兄已经烤热了肉饼。出门在外携带的粮食多半干硬,他就一点点掰碎了给她吃。如果晚上太过寒冷,二师兄会解了外衣披在妙妙身上。妙妙坐在他怀里闭眼时一边是男人随呼吸略有起伏的胸膛轮廓,一边是被火光映照出青筋血管颜色的手臂。有次妙妙白天喝多了水,半夜被膀胱的刺激憋醒,她睁眼瞧见二师兄望着路边杂草发呆。妙妙当时被二师兄抱着,她只好跟他说她要去如厕,然后二师兄维持着把她揽怀里的姿势带她走到树根下。妙妙茫然地看着二师兄依然托着她大腿的手,二师兄也用疑惑的眼神回望,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明确表露出了“为何你现在还不解裤带”的意思。妙妙没忍住锤了下二师兄的手臂,小声说她要一个人待着。二师兄认真解释:“此地邪祟旺盛,落单易陷险境。”妙妙红着脸推开他。二师兄还是顺从地松了手,他背过身去却没走远。妙妙也管不了那么多,赶紧解决完生理问题跑回火堆前,后半夜压根睡不着了。师父说得没错,二师兄有时行事真是怪异。……一路紧赶慢赶,春雪消融时终于抵达了医岛的地界。医岛是一座湖心岛。湖泊宽阔得一眼望不到头,在正午日光下泛着粼粼波光。湖岸边停靠着一叶扁舟,那船夫穿着蓑衣钓鱼,见了他们便收了竿,说请两位贵客上船。妙妙想问大师兄的情况,可二师兄只顾望着湖面发呆,她思索了下还是跟二师兄一块儿闭嘴装哑巴。一行人沉默着登岛,妙妙鞋底刚踏上坚实地面,回头一瞧那船夫和船都消失不见了。来的时候并未发觉,现在才看到湖面弥漫着浓雾,而湖心岛被高大茂密的植被覆盖,周围没有路。二师兄拿剑砍出了一条路。灌木和枝杈被轻而易举地拂开,没给剑身留下半分划痕。二师兄在前方领路,妙妙牵着他的衣角亦步亦趋,这般走了几步路,二师兄忽然开口:“迷阵。”他说他不擅长破解阵法,如果强行冲破迷阵会耗去大半内力,到时发生战斗的话难以护好妙妙。而如果寻到阵眼再破阵则毫不费力,就是比较耗时,或许需要一个日夜。妙妙倾向于求稳,二师兄遵循了她的意愿。他们穿行在密林迷阵中,飞鸟走兽远远闻到二师兄的气味就仓皇逃窜,偶尔遇到带毒的植物也都被二师兄除去了,这险境环生的杀阵在妙妙走来与踏青一般悠闲。不料晚上出了事。妙妙埋在二师兄怀里入睡,半梦半醒时体温不断升高。她意识模糊,不自觉贴着男人的脖颈蹭了半天,抬手去解对方的衣带时被抓住了手腕。妙妙睁眼对上二师兄探询的目光。二师兄摸了她的前额,又给她把脉,他那张木头似的脸第一次在妙妙面前浮现出惊诧的表情。二师兄说妙妙中了催情香。二师兄有点愧疚。这种具有催情效果的植物应该是医岛特产,在阵中行走时必然遇到了,但他内功深厚,微弱的催情气味没有造成丝毫影响,他只以为是寻常花香。但是妙妙没习过武,太孱弱了。这点气息就能浸染她的身体,迫使她陷入急需交媾的糟糕状态。妙妙此时在发烧。她头脑昏沉只顾着去解二师兄的衣带,对方只避了一次,然后就沉默着任由她动作。

发烫的手指探进剑客裹得紧实的衣裳,陷进此刻较凉的皮肤。男人胸膛的肌理在放松时比较柔软,而当他紧张着僵硬身体的时候,那饱满的胸脯也越发绷紧坚硬。手感凹凸不平。妙妙慢慢摸了好一会儿,晕乎乎地反应过来是疤痕。二师兄干练严实的衣服里是遍布崎岖伤疤的身体。纵横交错的疤痕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其数量多得触目惊心的程度。有些只有手指长度,有些贯穿半个身躯,妙妙沿着粗粝硌手的伤疤从胸前往下摸索到裤带的位置。她尝试着解开,衣带绑得太紧了,发烧时更为虚弱的手指忙活半天都没成功。最后是由二师兄自己解开的。妙妙被烧得难以思考。她恍惚间想起与大师兄度过的情事,按照那晚经验来与现在的二师兄相处。她顺利找到了男人的性器,在试图将其纳入体内时又失败了。这次没手滑,是因为穴口干涩得进不去。妙妙记得当时师父用手帮了忙。她尝试抚弄了会儿,没起效,y道依然干涩。她不知如何是好,攀着二师兄的手臂,问师兄怎么办。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短暂的几次呼吸。温热的液体被涂抹到y阜,湿漉漉的黏腻流进穴缝里。是二师兄的血。他割开了左手小臂的旧伤,鲜血泊泊涌出淌进她的下体。妙妙闻到了二师兄身上的奇异冷香,原来这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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