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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洋教授

台北市的华灯初上,依然车如流水马如龙,忠孝东路某大厦顶层的政商联谊社,ktv包厢内,正声色交喧,酒红灯绿,男男女女喧笑嘻闹,我搂紧了小徐,他用机车把我送至楼下,他就进入休息间去等我了,我就坐电梯到顶楼去找大班我们叫他经理应卯了,这里一共有六个大班,每人旗下都有一二十名小姐,大班有男有女,我是吴姐旗下,但我又属于汪老大手下小姐群的成员,听起来有些复杂。

其实不过是黑社会的利益分配而已,汪老大是供货公司老板,吴姐是管消人员,车夫小徐是送货员兼货品保全人员,各司其责,分配利益,而我们只是看来光鲜亮丽,巧笑倩兮的货物,但由我们向顾客搾取金钱,是最基层的可怜虫,如果我们娇嬈美丽,能吸引很多的苍蝇飞绕,就可受到汪老大的另明眼优待,但一旦年老色衰,不是改行作妈妈桑像吴姐,就要带上一身病远离城市不知所终。

每位小姐都有不同的过去,亦有不同的缘由来到此地,而且汪老大控制小妲,也有不同的手段,有的是大额债务,有的是控制亲人,有的是控制个人名誉地位,像我本来原是中学教员,一不小心就掉入了汪老大的手下了。但因为年龄较大,只是有些喜好琴棋书画,骚人墨客,附庸风雅的顾客时,由我应卯,还有一些超级大老板来临,指定时才会轮到我上场。

今天主客是长青航空的刘董事长,招待英国来访的同学,这些阿兜呀洋人全都是汉学通,在英国、美国,德国大学里教汉学,这次到中国大陆开汉学大会,会后刘董一飞机全给带到了台北,白天参观故宫博物馆,晚上就来到了这里,喝酒、唱歌及参观娘儿们的叁角裤底。

我进入了包厢,看到房中有六个男人,五个认识的小姐,而其中一位美丽的江小姐,已经醉到倒不行躺在长条椅上,我知道这是手法之一,其池他几位小俎姐依旧在与客人喝酒行令,有一位得落腮壮伟的落腮大鬍子的洋人则对醉美人江小舵姐在吟诗:

oonofthesurnight

fordownyouwesternsteeps

sk,sksilverlight

这里是longfellow的诗,serenade中的句子

我一边放下了手提包,一面接着说:

shesleeps

ydyshesleeps

sleeps

serenadebyhwlongfellow

大鬍子眼晴一亮,转头看我,接着说:

dofthesurnight

whereyouderwoodbecreeps

我大声回答

heretaipei台北市

接着在大鬍子身傍坐下,他哈哈大笑,一把就搂住了我的腰,拿起酒杯喂我。

他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我接着说:「不知天上宫闕,今夕是何年」

他说:「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我接着说:「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他摸着我的手臂说:「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响月窥人」

我接着说:「人未寝,欹枕釵撗鬢乱」,我知道他已有心要上我了。

暗暗揘了他一把,他紧搂了一下我的腰。

这些洋人都会说汉语,除了一位专业中国甲骨文之外,全懂中国唐宋元清古诗词曲,一个个好寄,轮流跟我谈论李后主、李清照、苏軾、柳永、王安石、李白,最后这些洋人个个俯首贴耳,喝掉了四瓶xo,语言不清,不要看这些人平时道貌岸然,酒色当前,一样丑态百出,各人都拥一位小姐返回旅馆。

吴姐暗地通知我,夜度资已收迄,我就则陪着大鬍子到了国宾饭店投宿,小徐骑着机车在计程车后面远远陪着我。

大鬍子其实足是有名有姓,而且讲出来国际上还蛮有名气,但在我们这一行里,不作兴暴露客人身份,我也只能称他声鬍哥了。

进了房门,鬍哥就迫不急待,在门口就把自已脱个精光,好大一个ji巴早已昂天长啸,壮怀激烈了,就来抱我。

其实我现在风月业中,对于打砲一事稀松平常,早已引不起性欲,职业性零售业而己。但今夜在洋人面前showoff太多,不禁有些与奋,看鬍哥洋ji巴装备良好,不禁花心大动,便抓住他的大傢伙,牵到浴室清洗一番,一起上了床,戴上保险套,准备开工。

鬍哥身高马大,没有200也至少有195,他的大傢伙则连小汪也会自嘆勿如,约有30长,5到6粗,大gui头有小孩拳头那样大,在我认识小汪前,我根本不敢想像,我能容纳这么大一支傢伙,进入我下面。

但经过这一年半载的操练,已经确定了我的能力,不怕粗,只是有一些怕长,但不论多长的屌,也只能顶得有些涨,有些不舒服而已,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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