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渣男作死/正直壮年旺盛/他每天睡在不同的女人床上(1 / 6)

2渣男作死/正直壮年性欲旺盛/他每天睡在不同的女人床上

十八岁的夏天,对于安思莹来说,是无所事事的一个夏天。

如愿考了邻市一间三流大学,人生踏上了一条属于她的三流之路,接着遇见了她后来的老公,结了一场三流婚姻,最后离婚,这就是她后来索然无味的生活。

而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三流的人生仿佛只是自己做的一个噩梦,甚至能抱着已经失去的人,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恩赐比这个更好了。

抱着安诚的腰哭了半天,安思莹满面通红浑身热汗淋淋,安诚扶着她进了屋,打开空调,冷风吹进来一会儿,安思莹才抽泣着平复了情绪。

安诚问她:“怎么了,吓到了吗?”

安思莹什么也不说,只是摇了摇头,她卷缩在沙发上,看着老旧的房子,心中感慨万千。

安诚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道:“好了,你看会儿电视,爸爸去把饭做了。”

男人转身出了堂屋,留下安思莹一个人留在房内。

看着四十岁的男人,他肩膀宽厚,腰身健壮,这副身体,和之前安思莹在太平间看到的那副苍老冰凉的尸体大相径庭。

那些年,自己离开他的那些年,他为什么作死把自己作成那样?!

安思莹伤心过后,埋怨的苦意渐渐蔓延上喉头,让她舌根都变得麻木起来。

安诚的死,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自己把身体放纵坏,作死的。

安思莹母亲李华在她高中时就去深圳打工了,三年了多了,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父母的感情早就淡了许多。

当年十八岁的安思莹不明白父母之间的龃龉,如今四十二岁的她又怎么会不懂呢?

安诚此时年轻力壮,正直壮年,性欲旺盛,妻子常年不在身边,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生理需求吧。

况且,李华在她考上大学后过年回来,他们离婚了。

离婚之后的安诚,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安思莹拉扯自己的头发,是的,因为安诚,是个彻彻底底的渣男!

虽然这样说自己的父亲并不好,可事实就是如此。

安思莹又恨他,又爱他。

那种情感让她很痛苦,成长的点点滴滴在心里一遍遍播放,那个男人曾经将她捧在手心如至宝,后来呢,后来可笑的他每天睡在不同的女人床上,家中附近流言四起。

安思莹甚至每次回了小区,都抬不起头来。

那些指指点点,背后难听的话语,全部来自安诚的放纵。

四十二岁的她也是离过一次婚的女人,她明白独守空房的感觉是什么。

她的前夫就是纤细白净的男人,对于性事从不热衷。

安思莹正是如饥似渴的年纪,夜夜都在独守空房,滋味难捱。

而她的婆家多次催促,她也一直没有怀孕,直到检查出自己身体有恙,正是压坏那段破碎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今躺在故宅老旧沙发上,安思莹很庆幸,她还没有遇到前夫,父母也还没有离婚,但很快……很快母亲就会回来,而安诚就会走上那条不归路。

要怎么办,才能阻止他继续作死?

安思莹扯断了几根自己柔软的长发,目光涣散。

安诚做好了饭,朝着堂屋喊:“莹莹,出来端饭。”

安思莹趿着拖鞋,慢悠悠起身,她掀开门帘问:“怎么不在那边吃了?”

安诚道:“怕你热,你看你哭得一头大汗,端过去,在那边吃吧,外面水池里给你冰了西瓜,吃完饭了再吃。”

安思莹直到将安诚做的饭一口口塞进口中,熟悉的味道席卷舌根,心脏好像才重新跳动了起来。

这一切都不是梦,是真的,她真的回来了。

目光再次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他穿一件白色老旧衬衫,领口随意解开两粒纽扣,露出他麦色肌肤,短袖下两条胳膊粗壮,充满了肌肉。

安诚虽然没正经学过厨师,但他曾经自己经营过饭店,做的一手好菜,那两条胳膊,更是颠锅时练出的腱子肉,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男人野性的气息。

安思莹虽然顶着十八岁的皮囊,到底身体里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早就经历过人事的她忍不住在想,这样的父亲,放在任何女人面前,都是有吸引力的。

父母的感情,应该不仅仅是父亲这边的原因,母亲在外多年,恐怕也也早就有了别人。

安思莹后来看人生,觉得自己其实和父亲很像。

难怪别人常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安诚是个性欲强大的男人,而她也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

这样的人遇不到合适的伴侣,对于他们的生活来说,就是一场浩劫煎熬。

安思莹沉默吃着饭,安诚给她夹菜问:“怎么了,还没缓过来?”

那条粗粝的手指从眼前划过,安思莹忍不住那他和前夫的手作对比,那个男人纤细,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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