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好乖(1 / 2)
“嗯?”嘴唇没有闭紧,留出容得下半个指尖的缝隙,周棉清靠在沙发靠背上喘气,手还扶着柳岸的腰帮她稳住身形。柳岸又是笑,先前老板前老板后的她不搭理,现在叫全名倒是应得挺快。她对周棉清的癖好了如指掌,可她现在就是想找不痛快。还坐在人身上,她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蹬掉高跟鞋,双腿分开类似鸭子坐般夹着周棉清的大腿。“周小姐,没有邀请函不得入场,这是规矩。”她想起这人突然闯进来的理由,补充:“老板也不例外。”“这个也不行吗?定规矩的人亲自印的。”语气像在门口询问般平常。然而动作丝毫不如刚才礼貌,周棉清曲着手指擦擦嘴角的津液,水渍印在手上,抬到柳岸面前展示。柳岸低头,唇瓣贴着湿润的皮肤,轻轻吻了一下,随后伸出舌头,顺着手指舔舐,直到手掌舒展,把整根含进嘴里。能感到身体在颤抖,呼吸起伏并没有因为时间变得平静,反而更加绵长。细致而漫长,仿佛在品尝什么佳肴美馔,她耐心地照看每一寸皮肤,舌尖卷过平整光滑的指甲,绕着指纹的旋儿打转,包裹到指根,呼出的气快将手背也染上水汽。“还不够。”柳岸再次凑上前,双手捧着周棉清的脸,轻声叹道。一个时间长了点的吻而已。别人可是实打实花钱进来的,没捞到好处还看她们在这边激情热吻。虽然周棉清也是花了钱的,甚至花得比所有人加起来都多,但她冷落了她五个月零十叁天,这连利息都不够,算不上补偿。第一个起身离开的是赫燃,她本就离柳岸不远,看到周棉清来后更是避嫌似的躲到边上角落,给自己挑了个好位置看戏。实在有些无趣的剧情:先装模作样像不认识一样搭讪,然后并排坐着聊几句,两人的耳语听不清,只见着还没说几句柳岸就倒在周棉清怀里主动亲了上去。哎哟,瞧那不值钱的样子,简直没眼看。赫燃又是摇头又是咋舌,几分钟前柳岸那番势在必得的德行,以为是周棉清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结果人一到场演都不演了,立马投怀送抱。走的时候弄出很大动静,周围人都看过去,她握着门把手停留几秒,用不大不小正好能传播出去的音量笑了声:“还在这儿干什么,等着看人家上床?”这句话也飘进了周棉清的耳朵,循着声音看过去,她没见过赫燃,只朝她点点头示意。这话由熟人说出来,柳岸后知后觉两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干了什么,何况她才在那边大放厥词。埋头把脸藏进头发里,狼狈地从周棉清身上挪开。周棉清不咸不淡地瞥一眼突然收敛的柳岸,又往赫燃离开的背影停留几眼,她抓起柳岸的手,手指一根根嵌进指缝里。众人注意力本就偷偷集中在她们这儿,周棉清清清嗓子:“抱歉打扰各位兴致,后院已经准备好包间,今晚消费由我买单。”听见土大款的发言,郁山在旁边冷笑:“你现在是凤凰城的大老板,账当然是从自己兜里出。”这里基本上都是凤凰城的熟客,郁山在一群酒会穿搭里全副武装,其实格外显眼,只是之前一直躲在张通身后。帮人帮到底,毕竟周棉清把自己亲妈留下的东西全给了自己,她虽然做不到雪中送炭,但锦上添花还是很容易。有几个人认出了郁山,发出惊叹。这位传奇人物,谁不知道凤凰城是郁山一手撑起来的,她出现得突然也离开得突然,很少部分知情者才知道当年她也那场火灾里。没有了真人镇场子,她的八卦在后来兴起。有传她爱上了有妇之夫,人死后心灰意冷选择离开;有传她犯了事,已经被关进了守备最严的监狱。
柳岸曾经是离她最近的人,很多人问她郁山的去向,她只是缄口不言,只能缄口不言。而她没想到再次相见,会是如今这样的场面,就算张通早就来提前跟她打了招呼,可当时她全身心扑在周棉清那里,没注意郁山,理所当然地以为她不打算进来。懦弱。她本来都在心里这么骂她了。没想到,她不仅在场,还全程围观着她和周棉清的一场大戏。今晚设这个门槛本来是为了卡熟人的,怎么到头来全是熟人?周棉清依旧紧握着她的手,在郁山的注视下,柳岸克制住有瞬间想甩开的冲动,往周棉清那边缩了缩,躲过与远处对视。原来她才是懦弱的那个。相比起来郁山淡定许多,朝周棉清摆了摆手,又深深看一眼旁边的柳岸,等待几秒不见她抬头,然后转身出门。周棉清捏捏柳岸的手掌,感受到身旁人的情绪,她想不到什么更委婉的词能既传递她的安慰,同时给窘迫害羞的柳岸留点面子,最后还是用了通俗易懂的叁个字:“没事的。”她或许都理解不了柳岸对郁山的复杂感情。陈年往事发酵腐烂后藏在柳岸心底,变成一滩无法触碰的霉菌,不起眼也不重要,但深深扎根在那里,无法拔除。“没……”柳岸小声反驳,直接放弃了跟她解释那些翻涌的感情。人应该珍惜眼前,活在当下。没人当观众之后胆子又大起来,她挣开手跪在周棉清身侧,去摘她头上的发夹。很简单的黑色发夹,除了上面印着的字母标志能显示出它的身价。在手里把玩一阵,别在周棉清胸前,金属划过皮肤,带起一条深不见底的划痕,手指跟着陷进去,挤进两团乳肉中间。挂在脖颈的绳结此前已经扯松,指尖勾一勾,领口就低一寸,柳岸越靠越近,手也越来越放肆。周棉清任由她摆弄,被牵引着倾斜身子,微微扬起头给柳岸留出足够空间作乱。“好乖。”明明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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