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那啥,我在你心里真的是特别的?”(1 / 2)

“那啥,我在你心里真的是特别的?”

沉拂砚脸生得美,嗓子生得嫩,稍微软和些,就娇娇嗲嗲的,有股子又纯又欲,勾人的劲儿。

霍骠扯着嘴角,轻啧了声。他爱极了她温顺婉转的娇态,但见不得她是对其他男人这样。

“哦,哦,饱了当然不能再吃,撑坏肚子得不偿失。”冯旭居然升起一丝受宠若惊的感觉,语气格外和蔼,“我跟骠哥是哥们儿、同学。妹妹不用见外,喊我冯哥就行。”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拒绝了。卧槽,他都惊了,男人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果然容易犯糊涂犯贱。

“那就尝尝长翮哥哥这个。”陆长翮更自来熟,他将一小碟晶莹红艳的石榴籽推到沉拂砚那边儿,“石榴能消食化积。餐后吃最好。”他耳朵尖儿发痒,一心想逗她多说几句话。

沉拂砚性子偏冷,还有些不合时宜的狷介,其实并不跋扈无礼,“谢谢长翮哥哥。”之前无故驳过陆长翮的面子,兴许是过意不去,慢慢扯出个不咸不淡的笑容,“也不知道是谁剥的,剥的时候,有没有戴手套。”算是给出了婉拒的理由。

陆长翮被她笑得脑子有些晕乎,也跟着呵呵笑起来,心想确实啊,要是抠过鼻子,甚至是那啥地方,埋汰不埋汰?以后自己也甭吃这玩意……一晃眼,霍骠正淡淡地朝他觑来。

陆长翮悻悻然摸着后脑勺,佯装镇定地转过头跟冯旭说话。

霍骠这回没硬扳沉拂砚的下颌,自己低颈凑近去迁就她,“所以你是对谁都好声好气,就是不肯给哥哥好脸,嗯?”

沉拂砚掀了掀眼睫,“有没有觉得自己很特别?”

霍骠一怔,继而哈哈大笑,边笑,边在她白净的小脸蛋狠狠亲了一口,“宝贝儿还会跟哥哥开玩笑呢。”

喜怒无常。沉拂砚抿着唇。其他人纳罕的目光接连投来,都好奇不苟言笑的霍二少怎么突然这么高兴。

霍骠对旁人漠不在乎,注意力全在他的小姑娘身上,顿了瞬,低声问她,“那啥,我在你心里真的是特别的?”

沉拂砚蹙起眉,一抬头就与他的目光碰撞到一起。男人一向冷邃锋锐的漆眸仿佛注入了岩浆,炙烫黏浓,如有实质。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忙不迭地移开眼,他却如影随形地追过来,死死地胶缠着她的视线不放。

沉拂砚觉得无所适从,又有些隐秘的厌烦与窒息般的恐惧。有一刹,自己彷佛是一只掉入蛛网的小蝇,无论如何拼死挣扎,都难以逃出生天。

沉拂砚对霍骠的感情很复杂。理智上,她知道自己应该对霍骠心存感恩,因为她蒙受他的庇护照拂,她有求于他,何况,她欠他一条命,她哥的命。

另一方面,倘若不是为了摆脱他对自己的纠缠,兄长打一开始就不必铤而走险,接那单要命的生意,遑论在那处人间炼狱般的地界,吃了偌大的苦头,单是其中的水牢刑罚,已不啻于畜牲行径,沉拂砚每次想到都难受得不可自抑。

都说被爱是一件很幸福,很美好的事;如果对方不依不挠,完全不接受拒绝,又太过强大,让你无法逃脱呢?那就成了束缚,桎梏,可怕的梦魇。

迟迟得不到回应,霍骠不耐地捏了捏她藕节般的臂膀,“在想什么,嗯?”眸光如电,细巡她脸上的表情,却差点儿被她白得发光的肌肤晃花了眼。

小家伙一身细皮嫩肉赛雪欺霜,毫无瑕疵,莫说黄色人种,白人里也少有白成这样的。

白,还特别薄,尤其是脸蛋,是一种半透的白,浅青血管清晰可见,加上她神情总有些忧郁的冷清,美则美矣,瞧着不太健康,让人担心稍微多使点儿劲,就把她给碰碎了。

被他黝黑大手握住的藕臂却是腻白异常,像流动的奶油一样诱人,视觉冲击强烈,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扒光了,摁在身下,狠狠地揉捏,掐拧,肆意把玩蹂躏,在上面留下些青青红红的凌虐痕迹。

淫虐下流的遐想,与她冷淡疏离的气质相映,反差感就很要命。

他喉结一滑,用力揉了揉她的臂肉。

雪肌随即泛起淡粉,脆弱又动人。

沉拂砚条件反射地攥住他作乱的手。

白生生的小手软得像是没长骨头,少女神思不属,歪着脑袋看向他,杏眼清澈如水,翘长乌睫扑棱棱沾着湿气,无辜又懵然,落在霍骠眼内,当真惹人怜爱极了。

“宝贝儿,怎的了?”他蓄意挨近她的脸,“乖孩子,说说看,你到底在想什么?想要干什么,嗯?”她今天晚上很不对劲儿,时常神情恍惚,待他更是忽冷忽热。无论如何,倒是比平日一板一眼,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人疼得多。

俩人鼻尖儿相抵,唇几乎贴上,彼此的呼吸、鼻息,都扑簌着交融在一起。

她想干什么?她想她哥平安无事,她想霍骠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别再纠缠不休。但二者本身就是相悖的……沉拂砚一时怔神儿,继而察觉俩人姿势过于亲密,自他颈侧,还能瞥见其他人的身影,不由赧然,忙往后缩脸。

霍骠手疾眼快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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