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美人[无限] 第17(1 / 2)

然而就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放着一个木制的高台,她拉开帘子,看着台上的牌位,她伸手把牌位拿下来,仔仔细细的用干净的帕子擦干净。

一道闪电落下,白光打在她的脸上,那张从来和蔼慈善的脸垮了下来,嘴角下垂,脸上的肉往下掉,她眯了眯眼睛,紧紧捏着牌位。

因为这一场暴雨,天色更暗了,让人分不清白天和夜晚的交界,闲乘月一进屋就脱了蓑衣挂在墙上,屋里是浓浓的药味。

“闲哥。”男人的声音相较之前有点有气无力。

闲乘月看过去,宿砚正偏头看他,脸色潮红,双眼却亮得惊人。

闲乘月微微颔首,当做应声。

林敏高兴道:“砚哥刚刚才醒,对了闲哥,陈炜刚才过来了,说是有话想跟你说。”

“闲哥。”宿砚又叫了一声闲乘月。

闲乘月看向他,宿砚小声说:“你陪我说说话吧。”

“说什么?”闲乘月眉头皱起来。

宿砚虚弱道:“随便说什么都行,林敏累了这么久,让她补补觉吧。”

前一晚几乎只睡了三个小时的林敏确实累得不行,她也不觉得药味难闻,她缩进被子里,对闲乘月和宿砚说:“你们聊吧,我睡得着,我睡眠质量可好了。”

这是个体贴的小姑娘。

闲乘月坐到宿砚旁边,挑了挑眉:“说吧。”

宿砚的声音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嗓音非常沙哑低沉——很催眠。

“闲哥,谢谢你。”他明明有气无力,却偏偏给人一种谢得很郑重的感觉。

闲乘月抿了抿唇:“举手之劳。”

宿砚咳了一声:“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对我来说就是我的一条命。”

他看着闲乘月的侧脸,想探究到底在什么情况下,闲乘月脸上才会有明显的表情变化,他从见到闲乘月第一面起,就想撕开他处变不惊的外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

闲乘月平静到近乎冷漠的看着宿砚。

宿砚也看着他。

“别说谎了。”闲乘月的声音很平,没有一丝情感波动。

闲乘月那双漆黑的眼眸似乎能看透每个人的灵魂。

宿砚收敛了强撑的笑容,移开了目光:“从来没人在意过我,我的亲人和朋友,嘴里说的再好,等我遇到事的时候,都恨不得我撑不过去,然后来踩我一脚。”

他说的很自然,似乎是在讲一个故事,“有时候我都觉得,我这样的人或者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钱再多,得不到的还是得不到,从来不会有人不求回报的对我好。”

他眨了眨眼,似乎说到了动情处,但强忍着眼泪。

“所以我才说,闲哥,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说起来有点肉麻。”他笑了笑,“闲哥你别嫌弃我。”

闲乘月听宿砚说完,但他没有发表任何感想。

过了一会儿,闲乘月才拿起木板和钉子走到窗前,背对着宿砚说:“随你。”

宿砚躺在床上,在闲乘月看不见的时候露出了一个微笑。

他觉得自己很有底气去竞争奥斯卡小金人。

他正忍着痛洋洋自得,就听闲乘月说:“你最好快点好起来。”

“不然祭祀的时候,你会死。”

宿砚的笑僵在脸上。

等闲乘月把窗户钉好,确定严丝合缝之后,他才把锤子放到桌上,长腿一迈往外走。

宿砚连忙转过脑袋问:“闲哥,天快黑了,你去哪儿?”

闲乘月:“去看陈炜。”

宿砚:“……”

刚刚的表演竟然还是没有阻挡闲乘月的步伐!

荒村祭祀

“好在没出什么事。”陈炜的表情有些狰狞——他昨晚去村长家偷酒,翻墙的时候没找对落脚点,把脚扭伤了,他也不想在屋子里待,就拉着闲乘月去了屋外尽头的走廊下。

“这段时间我天天出去,要躲着村长,还要去合适的山坡上看他们把酒放在哪儿的,前天闲哥你跟我说了晚上能出门以后,我在山坡上蹲了一整晚的点,天亮了才回来。”

雨水歇歇的飘过来,陈炜低垂着头,双手捏成了拳头:“他们什么都没做,今早我回来了以后,他们倒是都放心了。”

风险一个人担,好处所有人拿。

陈炜眼尾有些红,即便再不想抱怨,但嘴还是控制不住,他看了眼自己组在的屋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算了,算我运气不好吧。”

“还是闲哥你厉害。”陈炜想起闲乘月屋里那两个拖后腿的,“你就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

道理都懂,不为了别人也得为自己去做,但谁能真正做到毫无怨言呢?

一群蠢货什么都做不好,还总想着吃现成的,得是圣人才能不生气。

闲乘月这两天没戴手套,他的手骨节分明又修长,大学毕业后他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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