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1 / 2)

他的话语被突然扑过来的人封锁在了喉间。

“……都是我的错。”虞度秋搂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了口他的嘴唇后,又轻轻地碰了碰,然后吸了下鼻子,红着眼睛注视他,“原谅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柏朝的瞳孔霎时间收缩了下,被这过于巨大的转变轰得一时发懵。

虞度秋也不逼他回答,耐心地揉着他后脑杓的短发,轻轻地啄他嘴唇,时不时地抬眼看他反应。

——小心讨好的眼神,就像家里那匹矜贵高傲的白马,只会对他认可的主人露出这种姿态。

柏朝已经全然忘了刚才为何愤怒,此刻心跳如擂,胸膛起伏,情难自控。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怀中人的腰间……这时,花园的门口突然传来了人声。

有其他客人来参观了。

他的手瞬间握成拳,然后松开,转而拍了拍虞度秋的后背:“我有你就够了……你不用再给我什么。以后别这样吓唬我。”

“我没有吓唬你,我是想激怒你。”虞度秋的手掌贴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的心跳,“否则你永远不会责骂我,我觉得……不公平。你那么奋不顾身地来找我,我却——”

柏朝捂住了怀里人的嘴:“好了,不要再提了,我已经……已经快忘了,不要提了。”

虞度秋对上他的眼睛,他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了。

柏朝不是一个健谈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沉默寡言的,所以他的语言系统也很简练,一句话很少会接连重复两遍。

而他刚刚却说了两遍“不要提了。”

这是他处于慌张状态的表现。

“好……不提了。”

人声越来越近,再转个弯或许就能窥见他们的身影。虞度秋捡起自己的大衣,亲手为他披上,然后亲了他的脸颊:“半小时后,来宴会厅找我。”

“可我没有邀请函。”

“我已经买下这个地方了。”虞度秋最后为他系上扣子,“男主人要什么邀请函?”

寿宴七点半准时开始。

罗董事长下楼做了个简短的讲话,感谢所有前来为他祝寿的宾客。一片热闹中,他朝某个方向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纪凛一杯酒下肚,脸颊烫得像发烧,但意识还算清醒,瞧见虞度秋的外公与母亲也举起了酒杯,隔着五六米远的距离,与罗茂遥遥碰杯。

他们好像挺熟啊……纪凛姑且记下了这点,想着等虞度秋找来了穆浩,可以汇报给他们。

话说回来,姓虞的动作也太慢了,这都过去多久了,到底在干嘛呢……

正这么想着,他埋怨的人就出现了。

虞度秋不知去了哪儿,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水气,发丝更柔顺亮泽了,脸颊白里透粉,像是蒸了个桑拿。

纪凛打了个酒嗝,不满地瞪他:“你不是去找穆哥了吗?人呢?”

“他在给冯队打电话,确认一些事情。”虞度秋朝吧台后的服务生招手,“调一杯度数最高的,谢谢。”

纪凛奇怪道:“你事情都办完了?喝什么烈酒啊,我可不负责带一个醉鬼回去。”

虞度秋指了指天花板:“楼上有客房可以住,而且也不用你负责,有人会带我走。”

这倒是,虞度秋的下属那么多,总有人会安顿好他。

服务生很快调好了一杯烈酒,推到他们面前:“用了95度的金麦酒打底,请您慢用。”

纪凛闻着味儿都快醉了,捏住鼻子说:“这玩意儿喝下去喉咙不得烧起来?”

虞度秋没说什么,举起高脚杯,看似要往嘴边递,半途却猝不及防地转了个弯,往纪凛的空杯中倒入了一半。

纪凛傻眼:“这是干嘛?我可不喝!”

“帮我个忙。”虞度秋说完,突然脑袋一歪,趴倒在吧台上,枕着自己的胳膊闭上了眼。

……这是闹哪一出?

纪凛莫名其妙,伸手推他:“喂!别装死,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可无论如何推搡,虞度秋就像粘在了吧台上,就是不肯起来,嘴里还嘀嘀咕咕的,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状态。

可他根本滴酒未沾啊!

纪凛懒得管这个不可理喻的人了,正要自己动身去找穆浩,忽然瞧见一人扒开宴会厅内的人群,径直朝他们走来,身上的大衣随着匆忙的脚步而翻飞。

柏朝站定在形似醉鬼的虞度秋面前,看了眼杯中剩下一半的烈酒,然后挑了下眉:“才半小时怎么喝成这样?”

纪凛想说我怎么知道,头回见到没喝就醉倒的人。然而这时,面朝着他的虞度秋衝他眨了一隻眼。

“……”纪凛立马知道他又要干坏事了。

以这几个月的相处经验来看,这俩人的爱恨情仇,旁人最好少掺和。

“反正,你赶紧带他走。”纪凛语焉不详地糊弄过去,“我怕他吐这儿。”

柏朝没多问,抬起虞度秋的一条胳膊,搭到自己肩上,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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