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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程问了于慈拍摄当天要穿的衣服,廖寄柯好生打扮一番,选择黑皮衣来搭对方的白裙,大清早就坐在办公室里躁动不安,听见人到了的消息立马起身想去迎接,被外面猜到她要去干嘛的助理拦住。
铁面无私地把廖寄柯按回位置上:“廖总,你是甲方。”
自动把甲方替换成主动,廖寄柯虽然没有要打于慈一顿的冲动,但算起来做1也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得做做样子才能让于慈心甘情愿给自己cao。
她乖下来,理理衣领说:“等她到了再叫我。”
还以为终于有了点觉悟,助力刚关上门,廖寄柯从抽屉里找出指甲刀把两只手仔仔细细修剪一遍,又洗够五分钟手来保持清洁。满意地看着成果,正巧内线打来说于慈已经在影棚候场,她磨蹭一会儿补个妆才往外走。
“廖总?”
正埋头发消息轰炸于慈的人听见喊声抬头,反应几秒面前的敢把她拦下来打招呼的员工是谁后差点没把脏话骂出口。
如果把廖寄柯的人生经历拿去匿名投稿,每一段放出来都一定会有人在下面评论:假的吧?
虽然此时她本人也很想说这句话,但眼前那个跟自己有一面之缘、还要故意在公司里叫住她的人,显然是真实存在的,真实到立马就让她回想起那晚上的尴尬场面。
和后来于慈知道她跟别人约实践后折磨她的手段,不自觉缩缩脖子。
廖寄柯不知道屠夫本名是什么,隐约在胸前的工牌上看见一个“菟”字,她朝对方不带笑意的弯了弯眼睛,然后侧身推门走进身后的房间。
先去试拍了几组的于慈正坐在镜子前,任由造型师和化妆师摆弄,偶尔会微微嘟起嘴提要求,或是聊几句天把自己逗得呼呼笑,模样显得异常乖巧。廖寄柯只看了那边一眼就被公司的人拦下,递来平板让她选之前订好的几套妆造哪个当首发,没想到最有话语权的廖总转身往于慈那边去,半蹲下身温声细语问她最喜欢哪套。
不知情的路人见到这幕瞪大眼睛:廖总是不是以公谋私来追星?
听过八卦的路人想要拿出手机:原来这俩人真有一腿!
知道内情的相关人士心都拧起来:就是说,完全不避嫌了吗?
于慈从踏进启平大门就在紧张廖寄柯会剑走偏锋搞出什么幺蛾子,生怕廖总会亲自出来夹道欢迎自己,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对她的偏爱,实际太过招摇,除了廖寄柯不在意以外,对其他人都不见得是好事。这样的担忧不是没来由,至少以前如果不是于慈拦着,廖寄柯是真打算让手底下的人喊她“总裁夫人”,好像对当霸总有什么莫名的执着。
等到连试镜都拍完才见到廖寄柯的身影,于慈还有点欣慰,连带着原谅了她在公众场合表现得如此腻歪。幸好黎捷星没跟过来,让她见到这种场面能把她这位侄女要翘上天去的尾巴剪下来。
两人靠得很近,于慈都能闻见廖寄柯身上喷的那股骚包香水味,忍不住皱皱眉头坐远一点,廖寄柯又立马贴上来,见不得中间留一点空隙。
其实这次拍摄的衣服是黎捷星选的,改变以前偏甜的风格,都是些撩人性感的,于慈拿到衣服有些无语,要不是她知道其中缘由,黎捷星正在做的事看起来就像在给廖寄柯谋福利。甚至还在送她来之前耳提面命,让她们不要在那么多人面前搞太出格的事情,特别是防止廖寄柯说些不该说的话。
“选这个吧,我还没看你这样。”不大不小的音量刚好能传到附近人的耳朵。
于慈怎么可能管得住廖寄柯的嘴。
听见周围有人没忍住惊呼,于慈横了旁边抿着唇憋笑的廖寄柯一眼,对这样没威胁的眼神已经免疫,手伸下去在她大腿内侧使劲一掐,差点没站稳跪下去才让她安分。
等碍事的人晃去别处,造型师才围上来,廖寄柯给于慈选的其实是最简单的发型,挑蓝一缕头发的波浪卷。
纵容廖寄柯有些过界的行为几乎成了本能的忍让,还没见过世面时就被驯服的于慈身上始终留着对方的印记,即使在主动的位置,她依旧保持着“在家里怎么打都行,在外面还是要给她留点面子”的心态。
所以放任她明里暗里表现出与自己关系不一般,于慈懒得管,也实在觉得就算被人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前她对那些浮华有渴望,现在却觉得无所谓。
只有真正拥有过才有底气说这种话,而她十分明白自己现在在乎的是什么
——廖寄柯。
她在乎的那个人什么都有,所以她只要得到她就行了。离开廖寄柯的这几年于慈终于明白“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也终于把以前看得比命还重要的自尊心放在一边。
更何况心思昭然若揭,因为某人今天发尾也染了个蓝色。于慈迎上投来的探究眼神,挑起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就听她的吧。”
没有用其他指向更明确的代称,却没有人不晓得里面的“她”是谁,屠夫抱着一大箱工具刚进门,听见的就是这句主语模糊的话。递给旁边同事一个莫名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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