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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微微抬起,用膝盖蹭了蹭廖寄柯的下巴,于慈双手在后面撑着身体,摆足撩人的样子。呆怔地看着,手忙不迭摸上腿去脱下黑丝,脚尖点在大腿上,廖寄柯受宠若惊,以为自己的眼泪起效博得心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见识过于慈折磨人的手段,先给糖再扇巴掌的事她可做得不少。
“我真的……可以吗?”黑丝卷到脚踝,廖寄柯试探发问,准备只要于慈稍有犹豫就立马穿回去。
于慈欣然点头,像是知道她的担忧:“你都受伤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又偏偏脑袋补充:“我又不是你。”
于慈跟在廖寄柯身边这几年,其他没学会,气人的本领至少学去七成。心里被戳了一剑,她以前真这样?廖寄柯陷入自我怀疑,细细反思起来。
理所应当把推拒当作情趣,在对方喊痛时更加用力,想做爱时从来不管于慈有没有时间和精力,操完就直接睡过去没想过帮她清理一下。
好像还真是。
靠。
理亏在先,廖寄柯不敢怒也不敢言,连握着脚踝的手力气都不敢太大。讨好地捏捏于慈,褪下丝袜后放在一边,低身去亲被粉底遮盖住,隐约还能看到印迹的纹身。
于慈被弄得有些痒,躲开后用脚碰廖寄柯的脸蛋:“别吃一嘴粉。”
早就吃过了,腹诽着,经过之前的激烈于慈的口红全都进了廖寄柯的肚子,妆也花得差不多,只是她自己还没发觉。舔舔嘴唇,又伸手将另一边黑丝也脱下来,正要凑上前进行下一步,脖子被牵动着抬高与于慈平视。
“我只说帮我脱,又让你干其他的吗?”
就知道于慈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廖寄柯堆起谄媚的笑容:“我是要脱啊,脱……这里……”
手指从内裤外滑过肉缝,停在穴口处隔着布料往里按进去,手中的牵引绳松了松,趁机逃开她的控制,廖寄柯掌住大腿两侧,往后拖,把于慈扑倒在床上。
“给我好不好,求你了,我好想操你啊于慈,于慈于慈,让我操一下吧。”趴在于慈身上上下晃着耍浑。
“先放开我。”于慈无奈道。
“不放,你先答应我。”廖寄柯将人抱得更紧。
“好。”
从于慈身上下来,廖寄柯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窝囊,连当1都必须靠求来经过允许,自主解开牵引绳扔到一边,生怕又用这个来限制发挥,她非得让于慈好好记起当0的快乐,免得总想又当do又当1。
正盘算着用什么姿势最合适,眼睛却突然被蒙起来,要去抓时手也被牵制住,于慈用丝袜在她手腕上缠了几圈。失去视觉和双手来支撑平衡,廖寄柯心里没底,急切地喊:“不是说让我来吗,绑手干什么?”
“忘记了吗?狗只能用舌头,而且……”脚一蹬,把廖寄柯踹下床去,“狗不能上床。”
屁股朝下,摩擦到伤口的位置,廖寄柯疼得龇牙咧嘴,挣扎好一会儿才顺利爬起来,眼罩有些松动,露出光源,但看不见于慈在哪。无助的感觉并不好受,她反复叫着于慈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跌跌撞撞地用身体寻找方向。
重心不稳又往前栽,下巴磕在床沿,不知道是疼还是难过,鼻头开始泛酸,廖寄柯梗着脖子不再出声,只顺着床边慢慢挪,绕了一周也没发现于慈的身影。各种复杂情绪全部涌出来,她坐在地上,从喉咙发出低低的哀嚎,眼眶浸湿,黑暗的视线都变模糊。
“柯柯,过来找到我。”于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魔力般抚平焦虑不安的心。
寻着声音转过去,廖寄柯十分笨拙地缓慢扭动身体,想要加快速度却力不从心,样子滑稽,于慈看着好笑又心疼,朝她那边走过去,蹲下身抱住她。把眼罩取下来重见天日,灯光刺得眯了眯眼睛,廖寄柯眼睛上的泪珠还没干透,见到一直在找的人后又涌出来。
“你好烦啊!”
于慈揉廖寄柯的后脑勺,理顺头发:“谁知道你那么笨,我又没说不能站起来。”
“我站起来你肯定要借这个理由变着花折磨我……”小声说。
被一语道破坏心思,于慈抱着廖寄柯连拖带拽回到床上,注意到她膝盖处也磨破皮泛起大片红色,叹了口气,松开手准备去给她拿药来涂,后背两只手却牢牢锁住她不让离开。
“我去拿药。”于慈不得不搂着把人带起来坐好,拥抱的姿势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她尽量放软声音,把这时候格外脆弱的廖寄柯当小孩哄。
“不要再离开我了。”咬着于慈的耳朵,廖寄柯闭上眼睛,泪痕作为连接在两人脸颊之间。
“柯柯,我没有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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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需要,狗狗当然可以上床!
柯柯:狗狗确实可以上床
于慈:不仅可以上床还可以上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