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千里迢迢来就是求cao的啊(1 / 2)
被一记直球打得晕乎乎,于慈没料到廖寄柯第一句话会是这个,本做好了要给她个教训的打算,却被柔柔靠过来格外主动的人弄得心猿意马起来。廖寄柯发现于慈的晃神,手摸上腰之前经纪人拍的位置,把人贴得更紧:“我不喜欢别人碰你,不喜欢你对别人笑下次能不能不要这样了?”于慈准备暂时把不满放一放,先满足眼前这只委屈的小狗。调笑着,温热的呼吸全洒在廖寄柯脸上:“我还会跟其他人拍吻戏,牵很多人的手……”“我可以亲你吗?”打断于慈,说话间唇瓣已经似有若无碰上,往前倾,让接触的面积最大。于慈按住廖寄柯的后脑勺加深久违的吻,张嘴放滚烫的舌尖钻进自己的口腔,不放过每一寸肆意掠夺,舌头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放过谁。手伸进衬衣里,把带着蕾丝边的胸罩推上去,于慈的手很凉,廖寄柯身体颤了一下,在于慈整个手掌覆盖上胸时发出轻哼。半边坐在洗漱台,半边磕在大腿上,于慈往上抬,抓在她腰侧的手就更使劲。突然松了腿上的力气,于慈捏着廖寄柯的乳尖把人翻面,让她正脸朝着镜子。于慈的身形完全被廖寄柯挡住,只露出好看的脸在侧面勾着唇角,镜中的廖寄柯眼中已经染上情欲,嘴唇上残留着于慈的口红,在亲吻过后更显红润光泽。衬衣掀开一半,于慈纤细的手腕藏在里面,能看见关节突显把衣服弄出波浪般的褶皱,另一只手直往下面的丛林去,迫不及待地撩开内裤找到y蒂。“好好看着镜子里,一摸就湿的骚货是怎么被我玩到高潮的。”于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敏感的一点受到刺激,廖寄柯又是一声呻吟。“于慈、于慈,xiao穴好想你。”廖寄柯其实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坦然说出这种骚话,又或她不敢再说其他更加暧昧的话。不止身体,心也很想她,有时候她也只想要于慈抱抱她,不带欲望地,她怕这样的依赖情绪吓跑于慈。只用了一根手指,于慈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让这个人太舒服。在穴口将整根手指润湿后长驱直入,于慈来之前并没想过要在饭局上就发生点什么,还好保持定期修指甲的习惯,只长出来点,刮在软肉有轻微的痛感。廖寄柯没有喊疼,现在的环境也并不能纵容自己撒娇,她把腿再分开些,两只手撑在洗漱台,像挨打一样塌腰翘臀,方便手进入更深。适应片刻就抽cha起来,于慈贴着廖寄柯后背,在她耳边轻喘着气:“廖总,你的属下知道你是来求cao的吗?”xiao穴收紧,夹住于慈的手,指甲嵌进肉里,疼得抽了口气,廖寄柯从镜子里瞪着于慈。平时在床上一句话没有,到外面反而说起骚话,她有些不满,身体却不听使唤流出y水,手顺着又滑进去。不想理会于慈成心的捉弄,只想快点让她给自己高潮。廖寄柯拽着于慈的手腕往自己身体里进,一根手指已经要满足不了她了。身体小幅度摆动,前面耻骨撞击在大理石台上,臀部抵着于慈的手腕,不经克制的声音断断续续:“快点…给我吧,求你了。”“小声点,这是公共卫生间。”放在胸上的手前后搓着乳尖,用力捏了捏,廖寄柯软了身子瘫在于慈怀里。
坏心思地亲了亲仰起头露出的侧脸,于慈笑得纯良:“其他人来也能这么cao廖总吗?”动作缓慢,耐心地在肉壁里打圈,却不发力,于慈有一下没一下的抽cha,盯着镜子里廖寄柯的脸,观察她表情细微变化。于慈将指根都没入xiao穴,一字一句缓缓说:“毕竟是,公厕。”廖寄柯有些恼了,每次满心欢喜来讨她开心时于慈总会说几句刺激自己自尊的话,换个人她早几巴掌扇过去。可说这话的是于慈,发不出脾气,用那么好听的嗓音说下流话也变成调情。正要开口反驳,外面传来脚步声。“于慈,你在里面吗?”没有直接进,经纪人良好的教养在这时候起了关键作用,廖寄柯决定不记恨她了。“在。”于慈的声线都变得清朗,她顿了顿,手上突然加速:“廖总有点不方便,我们等下出去。”廖寄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昏头,在呻吟即将出口之时咬住下唇,血腥味迅速蔓延至整个口腔,才算憋回去。手与臀部碰撞出水声啪啪,于慈见廖寄柯实在忍不住,手掌心还带着乳房的余热捂住她的嘴巴。又交谈几句才离去,于慈松开手,手心全是廖寄柯胡乱舔上的口水。一离开束缚就开始哼哼唧唧呻吟,廖寄柯不忍面对如此y乱的自己,闭着眼睛配合于慈的动作。偏不随她意,于慈手慢下来,十分用力地一下一下顶撞进最深。发出嗤笑:“你说如果她进来看见这一幕,廖总是会求着我们一起cao你,还是喜欢让别人看着我cao你?”“于慈,我他妈……啊啊!”廖寄柯正要转头发作,于慈又扶着她的腰加快速度,骂人的话全变为y叫回荡在整个空间。把廖寄柯送上高潮后于慈就抽出来,在pi股上打几下才收手,低头一看,衣摆上都蹭的是体液。罪魁祸首正因高潮完了都没有一个可以靠的怀抱委屈,转过身虚虚靠在墙边,被快感浸泡后眼角的红晕还没散去,廖寄柯对着于慈试了个眼色。正在擦手的于慈动作一顿,廖寄柯是要让自己给她收拾的意思。她用擦过的纸巾去揉没被安抚过的y蒂,又是几声破碎的哼哼,于慈问你确定要我给你擦?廖寄柯猛地摇头,弓着腰逃跑。于慈在旁边懒洋洋靠着等廖寄柯整理好,又凑到跟前贪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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