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经期结束所以可以(1 / 1)

质质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在跟屠夫约过之后。大家以为又是棋逢对手,正单方面轰炸屠夫下次实践时开直播,见识见识能把质质变乖巧的技术。屠夫发了个无奈的表情,说自从那次过后再没见过质质,自己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可能在忙工作吧。屠夫补充,但实际她在公司也没见过廖寄柯,她们廖总已经一周没出现过了,除了领导层没人知道她在哪,很显然一个实习生根本接触不到那些消息。失踪的廖总正趴在她口中又老又丑的水泥工身上耍赖,于慈过几天又要回组里拍戏,保守估计有两个月都不能见面。经期才过又要被迫禁欲,再借廖寄柯一百个pi股她都不敢再去约其他人,可好不容易升温的感情面临异地,不舍的心情更加强烈。她实在是被宠坏了,除了调教的时候于慈从不手软,平时几乎是有求必应,连葡萄都是剥了皮喂进嘴里。“又痒了?”于慈拍拍还红肿的pi股,一语双关。这几天待在一起,廖寄柯仗着于慈不肯浴血奋战没少撩拨于慈,睡前抱着于慈的大腿拿xiao穴蹭。大早上被胸捂住憋着气醒过来,二话不说把胸送进于慈嘴里,哼哼唧唧在头顶呻吟。于慈可不会让自己受委屈,没事就抓着人一顿打,廖寄柯的pi股、手、胸上的红痕就没真正消下去。趁此机会还练了练绳缚。于慈将廖寄柯手腕脚踝绑在一起,双腿呈型分开,放在椅子上干晾一个小时,等到关节开始发出抗议,廖寄柯扭着身子把自己摔在地上于慈才把人带上床。两腿悬空,于慈抬起廖寄柯腰身从正面用新买的橡胶拍子在臀部上方和pi股上两边各打了五十下。皮肤舒展的姿势更不耐痛,廖寄柯把自己脚踝都抓出一圈红,奈何于慈似乎很有捆绑的天赋,绳子牢牢固定住动作,动也不能动。不能进入xiao穴也有无数种办法折磨廖寄柯,于慈用乳夹夹住y蒂,本就被玩到红肿的一点十分脆弱,又加上震动棒围绕在四周刺激,却不挨上敏感处,传来的阵痛始终让廖寄柯无法集中注意达到高潮。震动棒一点一点挤掉乳夹,每一分都让y蒂更加痛楚,震动也越来越靠近中心,在完全覆盖上去的时候廖寄柯就忍不住高潮。震动并不停止,反而更用力地贴在y蒂上,软下去的地方在不断刺激下反复挺立,y叫一声比一声高,廖寄柯感觉身体里已经排不出任何东西,y蒂想被磨破皮一碰就痛。于慈这一拍刚好打在伤处,牵动着被cao到消不下去肿的y蒂也跟着痛,前一晚被捆在床头打还历历在目,廖寄柯埋进于慈的胸蹭来蹭去吃尽豆腐。不明白这几年经历了什么让于慈都变成铁1,任她怎么碰都坐怀不乱,只差临门一脚,又被于慈给按住教训一顿。手已经伸进廖寄柯的裤子里,捏住再经不起玩弄的一点,捏了捏,廖寄柯嘶地吸口气,从于慈身上下去,拽着手往外带。“好妹妹,真不行了,再玩就得去医院开药了。”但经期前后正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廖寄柯经期刚过,又被于慈开发得很好,所以这么一碰她就湿了。她没告诉于慈这件事,生怕这人控制不住又把她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于慈眼皮一跳,见廖寄柯推拒着自己的手,腿倒是缠住她的一条腿不安分地蹭。

“没用卫生巾,应该可以换个地方cao了。”反手扣住手腕举过头顶,廖寄柯身形不稳扑到于慈身上。于慈还稳稳躺在床上,扶着廖寄柯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懒得洗手了,床头柜里有指套。”好不要脸,廖寄柯在心里骂,在于慈的教育下学会了把欠揍的话憋在心里,也算是一种进步。“你怎么还囤着东西?”听话地翻身下去找出一盒指套,廖寄柯拆开一个正要给于慈戴上,手却往她嘴里伸去。大拇指扣着下巴,两根指头在嘴里搅动,冰凉的手指被口腔捂热,每一寸都裹上津液。抠到靠近喉咙处,廖寄柯才往后仰着挣开,朝旁边猛烈咳嗽。“搞什么深喉啊!你又不是男的需要我口!”廖寄柯擦着嘴角的口水瞪着于慈,看见她脸色微变,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刚要道歉就被长腿踹下了床。“左边下面第三个柜子,选一个满足你的愿望。”于慈坐起身,像靠在贵妃榻上,一举一动都十足迷人。廖寄柯是爬着过去的,她怕这种时候身高超过于慈都是错误,打开柜子,三个形状大小都略有不同的穿戴摆在眼前。咽了咽口水,又是期待又是害怕,选了个尺寸最小的消过毒递给于慈。“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声为自己辩解。“什么意思?是你给男的口过还是,我给男的当母狗这些工具是我用过的?”于慈用脚尖勾起跪趴在地上的廖寄柯的下巴,挑着眉笑。翻旧帐的事于慈可太在行了,从在一起以来每一件廖寄柯惹她生气的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先前对她私自约屠夫的惩罚只是第一步,其他的她还要一件件算明白。廖寄柯背后冷汗都快冒出来,她早忘了这件事,怎么于慈记恨到现在。于慈站起来在廖寄柯面前解了裤子,放在之前有这么一个动作,廖寄柯早就扑上去不管后果如何都要好好cao一次于慈了,可现在她跪在于慈面前一动不敢动,牙齿都在打颤。给于慈穿戴好,瘦削的身子顶着一个挺立光滑的假y具,廖寄柯再次咽着口水,觉得自己选的这个现在看上去怎么又长又粗。抓着廖寄柯的头发把头带到跟前,嘴唇抵上顶端,于慈缓缓开口:“不是喜欢口吗?让你口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