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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
方倩签保密协议的时候已经被培训了面对这种情况的应答，“是吧？严阵以待的， 好像担心发生爆炸。”
是有点模糊的说法， 不过正好契合普通群众不了解这方面情况的现实。
徐跃本人也不大明白。他点点头， 接受了这个答案，“那你们是中午就下班了？”
方倩：“也没有。现在有个电脑就能办公， 我加班了整整一下午。”
严重。”
方倩签保密协议的时候已经被培训了面对这种情况的应答，“是吧？严阵以待的， 好像担心发生爆炸。”
是有点模糊的说法， 不过正好契合普通群众不了解这方面情况的现实。
徐跃本人也不大明白。他点点头， 接受了这个答案，“那你们是中午就下班了？”
方倩：“也没有。现在有个电脑就能办公， 我加班了整整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