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吃醋也不可以把咱绑起来啊(5 / 5)
口,又从背后拉了上去,穿过了脖子后面的绳套。
顾忧有条不紊地在江骤的前胸后背交错着,打出了一个个的菱形绳缚,最后在尾椎处收束,在江骤的身上绑出了一个完美的双股绳龟甲缚。
江骤双手双脚都是自由的。他难为情地看着自己身体,那绳索构成的菱格之中的乳尖和前端都被刻意地突出了。江骤推着顾忧说:“你给我解开……难受。”
顾忧却将他的双手抓住,双臂交错地绑在了身后。江骤身体失衡,只能肩膀靠在顾忧的怀里。顾忧搂着他,拉动了他小腹处的绳子。
全身的绳子都拉紧了,尤其是摩擦着后屄屄口的那四条,深深地陷入了江骤的臀缝之中。
“啊……唔……”江骤受不了,无力地靠在顾忧的怀里啜泣,“太紧了……”
顾忧搂着颤抖到只能依靠着自己的江骤,心情却慢慢地好了起来。他一边有节奏地拉动着绳缚,一边吻着江骤的唇,咬着他的舌尖,又滑下去舔咬江骤的喉结。
“不要了……阿忧……呜……”四股八根细绳摩擦着他泛着水的屄口,让江骤又痒又痛,却又完全挣扎不开。还不如直接肏呢,这样好难受。江骤放软了声音,说:“阿忧……啊……肏肏我……”
顾忧不为所动,即使他早在用江骤的手玩他的身体的时候就硬了。他慢慢地玩着江骤被绑的无法挣扎的身体,咬着他敏感的乳头,拉扯起来又松开,换来江骤的一声声呜咽。
江骤的腿被顾忧分开,跪坐在了床上,上半身依靠顾忧的怀里,却让那细绳嵌得更深了。粗糙的绳子摩擦着细嫩的屄口和臀缝,江骤的身体一阵阵地轻颤,眼泪打湿了顾忧的肩膀。
才这么一点,就哭成这样。顾忧停下了手,吐出了被凌虐得红肿起来的乳尖。他看着江骤哭得湿漉漉的一张脸,心中有暴虐和心疼的两股力量在不断拉扯着。
既想要把他欺负得更狠一点,又想要抱着他哄着他。可惜自己说不出什么话,顾忧想,否则就可以一边欺负江骤一边哄他了。
江骤生活上不算是多聪明的人,也不算娇气,但是在床上还是有几分精明在。和顾忧这么多年,他还是摸清楚了一点规律。很多时候只要自己哭得凶一点,多求饶几次,顾忧就会放过自己了。
所以,此刻江骤虽然没有到完全不能忍受的地步,但是他放任了自己,借着那点不舒服拼命地哭。只是哭着哭着,就真的委屈起来了。
顾忧这个王八蛋,每次都是自己想肏就肏,不知道哪里受了气就撒他身上。他江骤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老被他压着做,一做就是到天亮,累都累死了。
晴空死了之后,江骤想干脆带着飒飒跑了算了,结果在出走的半路上就被顾忧抓了回去。顾忧这个王八蛋给江骤身体里放了跳蛋,带他去参加了一个特殊癖好的宴会。
顾忧让江骤看了现场那些被调教十分乖顺、公开露出的性奴,对他说再敢跑就把他像这样天天绑起来、锁起来。江骤不知道是他为了吓自己,还是真打算那么做,总之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有离开的念头。
“你这个……王八蛋……”不知道为什么,江骤越想越伤心,不停哭骂着已经在给他解绳子了的顾忧,“你是不是又想把我绑起来……让我变成那种样子……”
江骤见到的那些性奴,他们很多都跪在地上或者只有脚尖点地地被悬挂在架子上。江骤胆战心惊地看着,觉得他们当中很多人的精神都不算正常了,但是只要有人靠近,他们一个个都会训练有素地叫主人或者客人。
他们当中有些被标明了可以共享或者交换,就会被当众用手指或者道具玩弄以测试敏感度。或许还有更不堪入目的画面,但那时候江骤已经害怕地躲在顾忧怀里,一点也不敢看了。
江骤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自愿的,因为他无法分辨。而且,或许是顾忧目的达到了,江骤吓破胆子后,顾忧就很快地带着他走了。
“你这个变态……大变态!”江骤死命地骂顾忧。
顾忧头有点痛,很快给他解开了绳子,扔到一边。他拥着哭着一抽一抽的江骤,说:“没有。”
“变态……王八蛋……”江骤靠在顾忧怀里一边骂一边哭,太阳穴一涨一涨地痛,脸也哭得通红,然后慢慢地睡着了。
算了,自己作的孽。顾忧无可奈何地认输。
给江骤擦干净了脸,又穿上了睡衣,顾忧让他睡在自己怀里。盖好了被子,顾忧看着他已经平静下来的睡颜。
顾忧伸手摸着他哭红了的眼尾,飞雨到底多久才能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