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他想进得更深让柯宁哭到崩溃(宫交暴奸(2 / 3)

人会拿柯宁的生日当门锁密码啊。

“你怎么才回来啊?”柯宁抱怨似地骂了一句,更多的却是撒娇的意味。

解游笑着走近,慢条斯理地解掉自己的领带,就像野兽一点点露出獠牙,逼近自己的猎物。

直到他走近了,才发现他也没有面上笑得那么温柔,眼底压抑的怒气,像午夜的刀锋一样尖锐。

“怎么,等得很不耐烦吗?”他亲昵地摸了摸柯宁的脸,“小家伙长得这么嫩,跟了我这个老男人真是委屈你了。”

他果然全听见了。柯宁眨了眨眼,主动靠进了解游怀里,乖巧地用脸摩挲着他的些微的胡茬和嘴唇,毫不掩饰的讨好,让人心尖都打颤。

解游在床上有多坏,没人比柯宁更清楚了,他不想被这男人干死在床上。

解游坦然享受了柯宁的示好,脸色却并没有变得和缓,他捏着柯宁的下巴,两人粗暴又缠绵地接吻。

与其说是接吻,更像是一场掠夺。柯宁被迫张开了嘴,任由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恶劣地将他柔软的舌尖吸得发麻,津汁被吃了个干净。

柯宁只觉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解游刚松开他的下巴,他就软倒在了床上。

“教授……”柯宁满脸羞涩的红晕,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勾引的意味毫不掩饰。

解游嘲讽地看着他,“现在卖什么乖?上了床就知道乖了,我平时教你的时候怎么不听呢?”

他的目光往下移,看到柯宁已经漾出了水光的腿根,“亲一下就湿了?”

“我没……”柯宁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侵犯了,水润的眸子骤然紧缩,因为疼痛而气都喘不上来。

被尺寸不符的狰狞性器侵犯,湿软粉嫩的屄口被强行扯开,撑得嫩肉毫无血色,终于艰难地将那根巨物吞进去,酸痛和酥麻毫无预期地蔓延。

不过一秒,柯宁漂亮的眼睛里已经含满了水雾,“教授……轻一点,我疼……”

“挨肏还想轻一点?你早该长长教训了,柯宁,敢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柯宁咬着唇不敢狡辩。

强悍的男人全面压制着他,青筋暴起的阴茎在女穴里大肆鞭挞,湿漉漉的软肉缠上来,吮吸,穴肉被凶狠地碾压蹂躏。

身体颤栗着,在快感中沉沦,穴肉甚至抽搐般殷勤吞吐着性器。

柯宁脚趾蜷缩着,跪在床上被肏得连腿根都在痉挛。他好几次被肏得撞上了床栏,几乎要从男人的性器上逃脱,又被扣着腰拖回来。

“跪稳,你是想被绑起来肏吗?”

“呜……不……不想……”柯宁呜咽着,被插弄得只能发出溃散的哀鸣。

他被雪崩般的快感逼得神智尽失,又因为疼痛而找回一丝理智,体内的性器凶残得让他近乎崩溃,娇嫩的小逼被暴肏,里头本就温软的嫩肉变得深红,如同熟透的烂樱桃,流出滋滋的甜津水。

滚圆白皙的臀肉被粗暴地抓在手里揉玩,而解游一下比一下沉重的肏干更是让柯宁失神,吐着红舌粗喘,只能发出奶猫似的呜咽声。

“你太骚了宝贝,水把我的床都弄湿了。”

解游并没有冤枉他,淫汤失禁一般滴落在床单上,随着每一下极深的冲刺,甚至有汁水四下溅开。两人交合的地方、柯宁的腿间,床单湿淋淋地湿了一大块。

柯宁白玉般的手指死死抓着床单,柔软的身体跪趴着,滚圆的屁股却高高翘起。

他在床上哭得喘不过气来,他的腰很细,又白,哭得一抽一抽的时候连浅浅小小的腰窝都在颤抖,可爱极了。

窒息般的快感让他彻底失神,他像一只懵懂的幼兽,本能地依赖着能保护他的人,他用沙哑的声音喊着解游的名字。明明解游才是把他折腾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柯宁的依赖让解游愈发兴奋,红着眼恨不得将他彻底拆吃入腹。

他想进得更深,看这小家伙在他身下哭到崩溃。

阴茎又坚硬了几分,试探过后愈发深入,毫不掩饰侵略的意图。柯宁浑身巨震,仰头发出濒死般的啜泣,哭得颧骨布满潮红,狰狞的性器在鞭挞过每一寸嫩肉后,深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隐蔽而敏感的宫口被触碰到了。

“不……不要、教授……不要肏进子宫里……唔啊……”宛如小兽逃生的本能,他手脚并用地试图从男人身下爬走,却被死死扣住细瘦的脚踝拖回来。

“宝贝,对老男人还满意吗?”解游问着,但他显然对挨肏的时候敢逃跑的心上人不满意,有力的一下一下掌掴着布满红痕的翘臀,逼迫柯宁吃痛回神,“还是你觉得纪深那种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更能讨你欢心,迫不及待地想去试试?”

柯宁唇角失控地流着口水,还没给出反应,解游反倒被自己的话气到了。

精瘦的腰身挺动,赤红高翘的龟头一下一下地往深处钻,顶在最敏感脆弱的子宫环口,酸涩,疼痛,酥麻……复杂的感觉比电流更猛烈,刺激着每一根神经末梢。

柯宁的呻吟如同一滩春水,细软缠绵,甜腻极了。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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