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h(2 / 2)
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他松开她的脖子,不用开灯也能知道上面肯定留下了一圈淤痕,将她翻过身,扯到自己身下,将自己粗大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狠狠插进去然后狠狠的撞击她稚嫩娇弱的宫口狠狠插进去,白嫩的腿根被撞的发红,她真是要被他玩坏了
沈修之用手指在两人交合处一捻,满手湿滑黏腻的液体,带着欢爱的气息,手指插到她的嘴里,夹弄着她的舌搅弄,声音低柔地问她“宝贝,尝尝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呜呜哥,哥哥”沈书然呜咽着声音含糊断断续续,无法承受的快感,好热好胀,欲仙欲死,太快了太快了,好重好深,无法承受,能不能慢一点,烈酒灼烧了她的理智,想要哥哥,本能的想要哥哥,可是太多了无法承受,矛盾的,一边想要逃离,一边又发自内心的想要臣服,臣服于哥哥,臣服于欲望,再没有任何束缚,伦理,道德,理智,在此刻全部都被抛弃忘却,欲望至上,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哭泣着凭着本能诉说着自己的爱意“哥哥,我爱你,我爱你,呜呜哥哥好爱你好爱你啊”
“骗子。”沈修之眼神凶狠又炽热,眼中染上情绪,眼尾泛红,病态又偏执,黑漆漆的眸死死盯着她,带着愤恨,又带着深情,眼神中的疯狂与炽热似能将她燃烧,一边说着爱他,一边用眼泪来欺骗他放她离开。骗子。沈修之重重的掐住她的细腰,野兽般疯狂地大开大合的进出,肉体拍打声响彻云霄,粉穴被狠狠地鞭笞着被撞出白沫,那里的嫩肉一次次被撑开几近透明然后又被撞得泛红。她的身子柔软,娇弱,湿润,温暖,紧致,让他失了神志,如痴如醉,次次深入,极致的占有。插入她的阴道,掌控着她的身体,她的情欲,将她送上高潮,不满足,永远都不会满足,只想永远都占有她,弄脏她,让她疼,让她哭,将她身上刻满他的名字,想让她的眼睛永远只看着自己,永远依赖他,他就是她的神,她将永远臣服于他。
沈书然整个身子软成水,跪趴在沙发上,沙发上一滩黏腻的液体全是从她体内滴落的,她上半身子瘫在沙发上,整张脸埋在沙发里,手还被绑在后面,又酸又疼,呼吸中是沙发皮革和欢爱的浓郁的味道,她头晕目眩,被干到失了神志,意识混浊不清,只呜咽着胡乱哀求,裙子被彻底撕烂,衣不蔽体,身上斑斑红痕和青紫的淤痕还有随处可见的咬痕,昭示着沈修之的暴虐和酷刑,是标记,是占有,是声明
沈修之骤然加快速度,低头死死咬住她细白的颈项,好像要咬破她的血管看她鲜血喷溅然后亲眼看着她在此刻死在他的怀里,偏执又病态的情感将两人灼烧,无法两全,谁也不能全身而退。
连续快速深捣,直直捣入宫口,滚烫的浓浆持续射出,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沈书然哭到嗓子已经哑了,闷闷的,被烫的身体抽搐着,下身和小腹又酸又软,没了力气,沈修之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抚摸她汗湿的碎发,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