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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一下问一次爽吗舒服吗,简直严刑逼供。她的腿盘在他的腰上,眼泪把睫毛沾湿,想抬着脸去吻他堵住他说下流话的嘴。可是裴闵的腰一挺,全根没入她柔软脆弱的花心,他恶劣地让龟头在穴的深处磨她蹭她,逼她回答。

“舒服……”裴芙的下体紧紧咬着他,露出来的半边奶子也在他胸口乱蹭。她要崩溃了,太深了,小肚子上都看得见被顶高的微微凸起,是爸爸的鸡巴……爸爸的大肉棒。她想起那些色情小说和漫画里女主被男人干得淫态百出的内容,自己也不遑多让。她抬着脸去贴他,环着他的脖子求吻,“爸爸……的,大肉棒,干得我好舒服……”

“再说一次。”

“爸爸操我……用爸爸的大鸡巴、大肉棒……哈啊……”裴芙脸发烧了,说得断断续续的,感觉很蠢。于是把脸贴着他的鬓边,藏住不想被看。

“宝宝,”裴闵埋在她颈窝开始笑了,“说不来…就别说了。”

他奖励似的吻她:“你已经做得很棒了。”

裴闵吻女儿的嘴唇、吻她仰起的脆弱的脖子,留下吻痕和齿印。打桩机似的把鸡巴往嫩逼里捅,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的渐进式侵犯里,裴芙的呻吟时都有种濒死的窒息感,她被搞得软了身子,抓着他的背,被顶出一声又一声甜腻无比的叫春。

裴闵脑子里还在回想,她刚刚讲的荤话。世界上就是有一些人天生不适合dirtytalk,他能够讲一点点但不多,不过发挥得很自然;裴芙就完全不行。她不能这样很刻意地说,她发挥最好的,是她和小女王一样勾引他、凌驾他的时候,特别可爱,又有些被宠坏的小小傲气。

他的嘴唇还贴在裴芙的脖子上,轻轻咬了她一下。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来了,她穿过的吊带袜,她踩他的鸡巴……与她此刻被肏干得无比脆弱的媚态交融,他爱怜得发狂,濒临爆发的性器在她身体内沉重缓慢地深顶,每一次都进到最深。肉体撞击、爱液粘稠拉丝、两人的喘息呻吟不绝于耳。裴芙汗湿的脸颊贴住他的耳朵,她的声音小小的,说,射进来。

她还是很会说荤话的,至少此刻对他有效。裴闵发出低沉的呻吟,裴芙的舌尖在舔他的耳朵,酥麻的痒意一路从耳朵麻到下腹,逼他急急交代掉自己,狼狈地全射在她的嫩穴里。

裴闵把裴芙放着坐在洗漱台上,给她擦流出来的精液。她腿合拢不想被他看,又被他更强势地掰开,手指插进去把那些浊液勾出来。

那被撞得发红的私处,漂亮隐秘的穴口正在淌出男人的精水。是他的精液。被肮脏玷污过的美丽,淫靡不堪。他忍不住低低笑出来。

裴芙擦干净屁股,被他抱下来,却挣开他的手,缓缓滑下去,扯下他的裤腰。他还没有给自己擦,估计待会儿是要冲澡。

那根湿漉漉的性器还半硬着,马眼淤积着一点精液。裴闵眼睁睁看着它被捉住,女孩子的舌尖从唇间探出,舔那个脆弱的小孔,吸他残余的精水。

然后,是他没有清理的茎身。她的唇舌吻遍他,吻得裴闵靠着墙浑身轻轻颤抖。他粗喘,想把她推开,可是裴芙含住了他,舌头几乎是不讲道理地挠他的冠状沟和马眼。

才刚刚射过……!裴闵浑身一抖,觉得理智都断了线,居然又在她嘴里泄出了稀薄的精水,快感冲击得整个人都魂飞天外。站在那儿靠着墙失神。

裴芙把精液全部吐在洗手池里,接了一捧水漱了漱口。裴闵还在后面呆若木鸡,懵懵的。

她帮他把裤子提上去,隔着裤裆揉了一把:“舒服了?”

“……舒、舒服。”裴闵结结巴巴,洗了洗手,懵懵地做饭去了。

直到切完所有菜,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算是被榨干净了。后知后觉的虚弱感涌上心头,他却像个傻子一样乐起来。她也给了他……较为激烈的aftercare,她舔他,吸他,在她的疼爱与关照里,有种被爱的充盈。

他往厨房外看去,性事后困倦的小猫,正伏在沙发上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