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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裴芙的话语。

出格。她说:我出格,是因为我爱你。你觉得这不要胆量,是吗?你觉得我只是一时冲动,还是我的三观出现了问题?

难道我不知道,我不该爱上自己的爸爸吗?我不知道我是在乱伦吗?

如果我能够控制我自己的感情,你以为我会出格吗?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爸爸。你以为我的爱是什么垃圾,随随便便给出去、随随便便就能收回来?

你不能接受,那好,我可以滚得远远的你再也看不到我,这辈子你就当没养过我这个女儿。

裴闵想要反驳却被她打断:可是你,裴闵,你敢说,你没有感觉吗,你把我压在床上的时候,快要把我的皮都磨破了。

你说,你没有一点点感觉?

她的话几乎要扼住裴闵的喉咙,是,昨天晚上鸡巴翘得老高的是他,压着女儿的人是他,和公狗一样操腿缝、顶阴蒂、吸奶的也是他。现在他拍拍屁股,就说要翻篇,要回到正轨。

裴闵自己都觉得荒唐。

那你告诉我,你想要怎么样?

和以前一样。裴芙看着他:不要拒绝我,不要疏远。

还有,每个星期一次。

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睡你。

疯了。

睡我。裴闵在她的目光里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说的那些狗屁的乱伦、亲生父亲,在裴芙那儿左耳进右耳出,她根本无法被说服。

要么做,要么她走。

他下意识想要摸根烟出来点上,却想起半包已经在昨晚全部抽完。

这不可能,我不会答应你。

我要。她的脚在桌下恣意妄为,踩在他的腿上,脚尖压着他的那一包。

不用进去,就像昨晚那样就可以。她说,爸爸,别拒绝我。

她要什么东西一定会搞到手,对着裴闵她的父亲,他的纵容之下,她就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要把他挖得干干净净,像吃雪糕一样咽下去。

裴闵几乎要让她逼疯了,他站起来躲回自己的卧室里找烟,关着房门,把自己和裴芙分隔开来。

他狠狠吸一口,压制住某些暴虐的念头。这么不乖,或许她的提议是对的,就应该把她操得服服帖帖哭着求饶,让她知道苦楚和厉害,吃饱了可能就会听话了。或许还应该狠狠地拍几巴掌她的小屁股

他又萎靡下去,坐在床边耷拉着,把自己的头发揉得稀乱。他也渴,他也想做。可是他不能。

对于裴芙来说,这件事已经是好几年的情根深种,而对他来说,则是一次又一次的爆炸性冲击。一夜之间他接受了自己对女儿有性欲,他和她可谓是激烈地做了一次爱,没有插入也足够惊心动魄;而现在他却被逼迫着接受,要把女儿当成自己的女人来看待,甚至每周还要向这位小情人上缴一次公粮。

何其荒唐!他是个正常人,这样禁忌的肉欲足以摧毁他头三十几年的人生,而前路坎坷未知。他不可能把这样的裴芙给扔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眼不见为净,当然,也舍不得。

那现在要怎么办。这两天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和她做爱吗。他浑身发起烧来,昨夜未纾解的欲望再一次被勾起,更加来势汹汹地渴望高潮。他躲进卧室的卫生间解开皮带和裤链,妈的,我怎么就这么烂。他骂着自己,闭上眼睛开始完成任务似的撸管。

可是突然,他听见了响动,紧接着一只手抚摸着他的性器,谁含住

含住了它。

是裴芙。她弯着腰,吞吃着他的阴茎。她走路怎么没有声音?裴闵的呻吟几乎要压抑不住,这种快感根本无法抗拒。他最脆弱的地方被女儿含在嘴里吮吸,毫无疑问地秒射,溅了她一脸一嘴。

你这是要干什么。他喘息未定,眼里水光盈盈几乎要坠出泪来,低头看着裴芙乱七八糟的脸。

我来爱你。裴芙抹掉了嘴角的精液,她眼里也有泪,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真的要哭了,别拒绝我,这里比你的嘴要诚实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