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演戏(4 / 4)

主卧。

她以为夏明明回了房间,却没想到他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

他额头上的血已经凝固,但他没有做什么措施。于是她拿着温热的毛巾帮他擦拭起血污,她口气温柔慈爱地说:“明明还不睡?”

她看起来心疼地说:“怎么不处理伤口?出了事怎么办?”

他抬起眼眸,那双眼中是澎湃的欲望,看得她浑身酥软。

男人健壮的手臂揽过她的腰肢,她不抵抗,两个人顺势倒在沙发上。

她已经换了衣服,是真丝的睡袍。还是像上回那样紧紧系着。他也不扯开,指尖轻巧探进衣领,里面没有传胸罩,很快就能摸到一片饱满丰嫩的乳肉。

他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她既然来找他,说明已经让老头儿入睡。什么都不反抗,便是吃定了老头儿没那么容易醒过来。

和苏绾偷情的确是舒服。她现在是老头儿身边最亲近的人,掌握老头儿的动静,熟知老头儿的生活习惯。因此他也得以了解了,以为了解,便知道能在什么时候放肆。

想起上回他偷偷在角落里看到的,她一个人倒在沙发里自慰的样子,他更觉难耐。

男人粗糙宽大的手掌按上她的乳房,捏起了一颗红豆。她的乳房真的很丰满,满到即使穿着单薄的睡衣,两边的乳肉依然能贴满他的脸。他鼻尖贴近,使劲嗅着她的乳香。

另一只手探下去,从真丝睡衣的缝隙口探入了幽密花园。

里面光洁一片,什么都没穿。只有静谧的汁液流在溪谷处,正请君一亲香泽。

“唔,唔,唔……明明……”她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

“姆妈。”他贴在她的耳边,磁性地男低音像极了哀求似的,“疼疼我。”

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委屈地说:“你看我爸都不疼我。”

她轻柔地笑起,笑声似诱人的暖风,在男人胸膛里已经熊熊燃起的火焰里,加了一把柴。

她解开睡袍,露出里面能埋住他脸的乳房。

“好呀,”她欢快地说,“姆妈疼你。”

他喘着粗气,解开了皮带扣子,长龙从内裤里跳出来,轻车熟路地沿着女人身体的甬道,深深往里头挺了进去。

“嗯……”同时响起的,是两个人的低吟声。

两个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客厅的沙发里做了起来。

他入得很深,很有力。强健粗犷的灼热再一次填充进她的身体,在温热的巢穴里扩张膨胀。她发出魇足地长叹,配合着他主动张开大腿,催着他一次次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催着他更加地用力。她感受着他,感受着他充满力量的腰部,感受着他烫得不像话,也粗壮得不像话的灼热。她被他狂野的生命力感染着,柔软的娇躯泛起一波波的红色,在灯光下如上号的葡萄酒,让他爱不释手,沉醉其中。

尝着她嘴中如酒一般的津液,他醉了。

男人低吼着,勇猛地在女人的身体上冲锋陷阵,粗长的巨龙死死咬着花核,在女人压抑的鼓励中越战越勇。口腔嘬着粉嫩如桃花似的乳头,品尝着如海绵一般柔软的身体,他想到干脆就这样和她一直做爱,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在电视上演最高潮的时候,娇娇花蕊处涌出了热流,沾在他的身体上。他急急地喘着气,在她的身体里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做完不是结束。她用红润的唇帮他舔干净肉棒上的白浊的液体和她的蜜液,他在用薄唇帮她清理干净花蕊间汨汨吐出的琼浆。这事有点麻烦,因为两个人又在对方的嘴巴里高潮了一次。等终于清理干净,两人没说什么,但动作间,男人捏了一把女人的腰,女人笑着点了一下男人的脸,都有些依依不舍的意思。

她回了房间,掀开厚重的被褥,躺在老头的身边。他还在睡着,眼睛紧闭。

那柔弱无骨的手在被褥下面无声地探了进去,摸上两瓣软肉,软肉两边还沾着他的口水,摸上去有些湿哒哒的。

她轻咬红唇,闭上眼,揉捏着那两边的软肉,回味着刚才沙发上的高潮,用来抚慰自己。

对她来说……

一次是不够的。

两次……也是不够的。

他是一只饕餮,她亦然。

欲望,是永远得不到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