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奸情暴露下巡(1 / 2)
韶荠今日尽了兴,回去便早早就寝,褚清规拥着她庆幸她依旧安好地在自己怀里。而另一边南湘已经毒入肺腑,卧床不起。“郡主,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身子一下子就垮了啊。”南湘唇色苍白发皱,捂着手帕用力咳嗽着。“你……咳咳……你去把褚清规给我叫来,我不能就这样等死。”因为身无多少钱财,这民间郎中医术不精,她要御医来治,且她这病来的蹊跷,她就算再后知后觉也明白她该是着了谁的道了。褚清规本就想趁此机会好好陪伴在韶荠身边,可惜天不从人愿,泝北发生洪涝,陛下想派人前往,初卿璟身为太子,当仁不让,于是自请抗灾,褚清规自然是随行,同行的还有太傅墨昀,以及靳彦。
褚清规此刻衣衫不整地用手撑在两侧,自觉上下扭动身子,敞开的衣襟里时不时露出红点斑驳的胸膛,只是耳边传来有规律的铃铛声,让他难矜娇羞,韶荠看着上头的男子,瞄到两粒红豆,心痒难耐地想要在那上面挂上铃铛才好。只是如今这般已是极限,许是心里内疚,对她的要求几乎有求必应,只不过他终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不是不要脸皮勾栏里的男妓,再者韶荠并不喜欢太过孟浪的,独独喜欢这般的公子,只不过在这其中璧月是个例外,不,骨子里浪迹在风月之中的男子她一眼就看出,但是璧月是干净的,至少身体是。
“卿卿~”褚清规受不了地直接俯身索吻,韶荠的双手也从臀肉那处撤下,转而搂住男子的细腰,更加用力的挤进那幽寂之地,开拓沃土。很快堵住男子断断续续发不出声的呻吟,感受到来自腰间的一片温热,他射了。褚清规看着安然熟睡的韶荠,穿衣起身,看着脚踝的那处铃铛,他小心翼翼的塞进了鞋袜之中。此次抗灾,他打算带韶荠同往,今后再留她一人,怕是不会放心了。
“我与你之间已无任何瓜葛,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褚清规还是来见了南湘一面。面前的女子早就没了往日的神采,形容枯槁,隐隐约约大势将近。“咳咳……我毕竟是你的结发妻子,我竟不知温润如玉的褚清规是这样冷酷无情之人。”褚清规面不改色,只是与她站着好远的距离,双手垂在身后,“你若想叙旧,另找他人,恕不奉陪。”南湘看他就要转身离去,拼着劲大喊了一声,“你那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是个红杏出墙,不守妇道的淫贱女子,难道如此你也不在意吗?”褚清规神色变了,波澜不惊的双目带着愤怒与藏不住的阴霾,“我……我没有骗你,我亲眼所见,她与那个靳彦之间有奸情!”南湘惧怕地往后退了点,此刻的褚清规让她觉得很危险。褚清规慢慢踱步到她身前,“你亲眼所见?”“是,我没骗你。”南湘添油加醋把当日之情景说了个遍,随即像是抓住最后的希望,“可否为我寻个御医过来,我……咳咳,似乎是遭人暗算,知道了不得了的秘密,所以要……咳咳来杀人灭口。”
褚清规只是看着她,并不言语,但是南湘却觉得如芒刺背,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这个人,或许这才是他本来的真面目。须臾褚清规轻笑一声,“如此我便为你请个御医过来,只是你方才的话不必再对外人言,你可懂分寸?”南湘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分外不忿,褚清规是言出必行的君子,她不怀疑他说的,只是明明知晓了那个贱人的真实面目,他却依旧护着她,难道就这般爱她?她得身子好了才能找那个贱人报仇,南湘眼下必须暂时忍一时之气。“放心,我知分寸。”褚清规风淡云轻地处理了所谓心爱之人的红杏出墙事件就离去,只是握拳的双手止不住地往外流血,一路留下斑驳的红色痕迹。
韶荠懒懒地睁开眼,眼前是盯着她目不转睛的褚清规,他的眼中多了抹不明意味的情愫,韶荠自然地抚上他的脸庞,“可是出了何事?”褚清规没有说话,只是俯首靠在她的肩胛处,“卿卿,是心悦与我的对吗?”韶荠毫无心理负担地答道,“自然。”“只心悦与我吗?”韶荠摸着男子腰肌的动作愣住,“为何这么问?”褚清规深深嗅了一口,让烦躁不安的心情稍微回缓了一些,“卿卿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上一个答案得不到回答,他索性换了种问法,可惜这两个问题韶荠都给不了他任何承诺。“会的,只要……你愿意。”褚清规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可依旧充满了不安。很久要到了出发的日子,韶荠身为女子随行多有不便,按理说应该乔装打扮成男子,只不过褚清规第一次利用自己“太子宠臣”的身份用了特权,让韶荠堂而皇之地随行。
只不过前一日还说好一起前往的靳彦却因病暂且搁浅不能同往,韶荠坐在唯一的轿辇上,看着窗外风光,无聊透顶,实则想着方才看到的两名男子。一名白玉无瑕,五官如琼花碎玉,狭长的眸子邪魅含波,不怒自威,且带着不能忽视的贵气,想必是太子,另外一人穿一身惨绿罗衣,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脸如桃杏,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高岭之花的姿态放在他身上似乎更为贴切。“娘子,不若奴婢陪你翻花绳吧。”荭萃体贴地想给韶荠解闷,“懒得动。”其实她想出去骑马,但是一向对她千依百顺的褚清规竟然头次不同意,觉得她“身娇体弱”,哼,在床上的时候他被谁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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