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寻回韶荠(2 / 3)
不愿男子碰她,很快泪水浸湿眼眶,一只手缓缓抚上男子消瘦的脸庞,“夫君?”不确定的小声喊了一句,褚清规连忙点头,他此刻恨不得就要杀了南湘,但是他更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防备让她有可乘之机,“是我,是夫君来晚了,都是夫君不好。”
韶荠愣了一下,才大力地扑进熟悉的怀抱,双手紧紧环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哭的好不劫后重生,“夫君~夫君,我以为……我以为……我再见不到你了!你为什么不……嗝……找我呀!”哭的凶狠,哽咽到哭嗝都出来了,可是褚清观更是,他第一次流泪,为了怀里的这个女子,他要相伴一生的女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卿卿,都是夫君无能不能早点找到卿卿,害卿卿受苦,我恨不得代替卿卿受百倍千杯的苦……”话未说完已被女子捂住了嘴,“不怪夫君,是……”韶荠倒在了褚清规的怀里,男子立即六神无主惊恐万分地呼唤怀中的女子,而后急忙脱下外衫附在女子身上,轻柔抱起她回府宣太医要紧,只是跨了一步,传来手下发号施令“削成人彘,喂狗!”这样的人如此让他死了,真真是不解恨,他就不该一剑了结了他,这位世子殿下还是第一次露出这般凶毒的模样,果然女人沾染不得,这是手下的唯一想法。
之间原本昏迷不醒的女子偷偷睁开了双眸,望着被收拾掉的尸体,讥讽一笑,这男子早就在这方祸害了多名清白平民女子,此举也算是为民除害,韶荠这番苦肉计也是专门为了南湘设置的,也算是一举两得。韶荠的消息被褚清规封锁的好好的,除了他谁也不知道,但是靳彦,容瀛,璧月除外,在褚府有他们的眼线,可怜那名男子,连骨头都被挫骨扬灰,这事先暂且不论。韶荠被诊断受惊过度,虚弱不堪,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这期间褚清观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他还特意检查了女子身上有无其他伤口,所幸只有手腕手臂上有些擦痕,否则褚清规该要引咎自责至死了。
除了褚清规还有荭萃,她是个衷心的丫头。褚清规别无他求,只希望韶荠平平安安,其他的他不敢问也不想问,怕惹到她的伤心事。终于看着韶荠苏醒,才被劝着去洗漱用膳,端方世子还是第一次蓬头垢面。靳彦想要上门探望,却无理由进来,心急如焚,恨不得闯进去,最后被逼无奈选择夜探闺阁,看到韶荠熟睡的模样才依依不舍地落下一吻离去。可是次日褚清规却突然约见他到府中一叙。褚清规陷入进步再不敢离开韶荠半步,于是请靳彦过来代为转交一份书信机密给太子,他没有刻意瞒着靳彦,那是六皇子结党营私,党羽私吞灾银的证据,以及南湘父亲南阳侯的一系列罪证。
“清规?”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肃决的好友,“我要休了南湘。”这样的女子不能再待在韶荠的身边,从来不对女子动手的君子被逼急了也一样会狠厉无比。靳彦不用猜也知道他此举的原因,为了韶荠,他也定是会助他一臂之力,他那边也有一份举谏文书,“再无回旋的可能?”褚清规眉目凌冽,“我意已决。”“嗯,我帮你。”褚清规眼带感激,他没有多留靳彦,他急着去见韶荠,如今他再也受不得一点风吹草动。太子手拿两份文书,原本不想动作如此之快,只是清规似有隐情,对于多年伴他左右为他分忧出谋划策之臣子,已可算是好友,他无理由拒绝,况且除掉一个六皇子,躲在暗处的人就可能按捺不住地浮出水面,综合考量之下,太子还是令言臣上书奏谏。
“六皇子初铭泽,长恶不悛,仍令守器,识人不清,结党营私,失于至理。由此言之,性识庸暗,仁孝无闻,昵近小人,委任奸佞,前後愆衅,难以具纪。今与南阳侯褫夺封号,具废为庶人发配边疆,其家眷男子充军,女子为奴。”六皇子一朝落马,朝廷也受到了波动。当然最为影响的还是南阳侯,一朝全都完了。南湘得知这个消息,一脸的震惊,她家祖上三朝为官,更是在她父亲这代荣列为侯,自己也享有郡主之位。怎么可能说覆灭就覆灭了。急忙忙想要回府查看情况,不复平时的镇定雍容,刚回侯府就看到官兵侍卫们在没收家产,而侯府人员被押解的押解,被囚禁的囚禁,她像是失去了重心整个人摇摇欲坠,“郡主!”南湘咬咬牙,又继续寻找,“爹!”终于看到了平日里一直威风凛凛的南阳侯,“这究竟是怎么了,何至于此!”
如今的南阳侯顿时老了许多,两鬓斑白,看到自己唯一的女儿,急忙劝其离开,“湘儿,快离开这里,你是褚国公之媳,侯府之事与你不相干。”南湘彻底慌了神,“不,我是您的女儿,我怎可看着你年过半百还落得被流放的下场!”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擦干眼泪,“女儿去让褚清规出手,他一定有办法保住您的!”“哎呀,你糊涂啊,若是他肯出手相救,侯府又怎会是今日的下场!”南阳侯活了这么多年,哪里想不明白自己这如今的下场是何人所为,只是自己的女儿该何去何从。南湘却是不信,“不,不会的,大不了女儿求他便是。”说着在嬷嬷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就要回褚国公府找褚清规。“褚清规,你在哪里,我有要事找你,你快给本郡主出来!”风风火火地满院子找人,来到原先韶荠所在的地方,她不知韶荠已经回来,从前褚清规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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