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的办法(1 / 3)
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水雾氤氲的镜面上模糊映照出一个男人的身形。细密的水线从花洒喷出,浇在男人头上,蜿蜒淌过他安顺的眉眼,瘦削的肩膀,沿着因恐惧不安而急促起伏的胸膛,滑过平坦的小腹,穿行过隐秘地带,再顺着白皙笔直的双腿流下。
陈念就这样淋着水发着呆,许久之后,才伸出手去挤沐浴露,他洗得很慢很慢,两手机械性地动作着,双眼望着被搓出的绵密的白色泡沫出神。他在浴室里待了很久,久到外面的人不耐烦地用力敲门,语气焦躁而恶劣:“陈念,差不多就行了,你再洗又能干净到哪里去。”陈念心脏骤然一缩,睫羽颤了颤,披上浴袍开门走了出去。
他的头发还散发着湿气,浴袍领口露出的一小片皮肤显出热气蒸腾后的薄红,脸色却是苍白的,掩在宽大袖摆下的双手微微颤抖。林与锋正站在门外,抱着双臂上下打量着他,随即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你和那个贱人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的,不要脸。”陈念低垂着眼眸,闻言身子猛地颤了颤,牙关咬得死紧,仍是一语不发。他知道,今天无论林与锋怎么羞辱他,折磨他,他都该受着,他身上背负着沉重的债,这些年压得他筋疲力尽,寸步难行,现在,债主终于来了,他既感到畏惧,又隐隐期盼自己的内心能因此解脱几分。
陈念任打任骂的乖顺态度让林与锋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他粗暴地扯下陈念的浴袍,将陈念用力压到墙壁上。脊背猝然与坚硬的墙体相撞,陈念发出一声闷哼,随即他的脖颈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掐住了,林与锋贴他极近,面容却是咬牙切齿的狰狞,诅咒般的话语一字一句从那锋利的薄唇吐出:“你以为做出这样一幅可怜样就能得到原谅?陈念,你今天既然遇到我,以为自己以后还会有好日子过?”陈念被掐得脸色涨红,缺氧的窒息感如死亡的气息般弥漫开来,他攥紧双手,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竭力扼制自己挣扎的本能,任由林与锋发泄怒火。
死了,就不欠他了。陈念在阵阵袭来的眩晕中想着。
脖颈处的钳制被骤然松开,猛然一股新鲜的空气灌入鼻腔,呛地陈念不住咳嗽起来,他咳地弯下了腰,却被人一把抓紧头发,被迫直起身来,紧接着一股力道从脊背处袭来,将他整个人掼向墙壁。陈念被撞得头晕目眩,他的半边脸颊被压在墙壁上,头皮的撕扯让他不得不仰起白皙修长的脖颈,将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身后人的眼皮底下。骤然一阵疼痛自肩膀传来,陈念整个人抖了抖,额上冷汗涔涔,艰难咽下喉咙口的痛呼。林与锋像头饥渴噬人的饿狼般狠狠咬着那块皮肉,牙齿重重磋磨着,很快嘴里便充斥着一股血腥味。他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仿佛品味陈念的恐惧般舌尖舔了舔牙齿上的血,眼里迸发出凶残亢奋的光芒。他的手在陈念光裸的脊背上肆意游走着,粗糙的掌心在曲线美好的脊背上留下大片肆虐的红痕,最终在腰侧的软肉上流连,恶意地掐揉,顿时激起掌下的躯体一阵阵的颤栗。
陈念其实很干净。林与锋一上手就知道了,这么青涩敏感的身体,别说男人,估计连女人也是没碰过的。这个人从以前到现在一点也没变,像晶莹剔透的水晶,又像纤尘不染的宣纸,如一株雪白的棉花般安静乖巧地长大。可林与锋现在只想把水晶砸碎,把宣纸描黑,将这团棉花狠狠碾进污泥里。
林与锋终于放过被掐红的腰肉,手从墙面与陈念身体间的缝隙插入,粗糙的掌心抚过陈念的胸膛,在那两点上重重磋磨着。陈念霎时间一个激灵,胸口那两粒凸起火辣辣的,又疼又麻,然而比起生理上的疼痛,被人亵玩的羞耻感更让他煎熬。林与锋的身体将他牢牢压死在墙壁上,令他退无可退。陈念下意识抬起一直垂在身侧握拳忍耐的双手,想要阻止林与锋的动作,林与锋却仿佛早有预料似的,放开攥着他头发的那只手,将他双手手腕制在背后,胸前那只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没了头顶的钳制,陈念把被冷汗浸湿的额头抵在墙上,压抑地喘息着。他的视线低垂,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肿硬的乳珠在林与锋的大掌间若隐若现,原本白皙的胸膛被揉得泛红一片,那两点已被磨破了顶端,充血挺立着,在林与锋的蹂躏下颤颤巍巍犹如两朵凄艳的红梅,明明是如此可怜的姿态,却又无端淫糜,勾起人强烈的施暴欲。陈念只看了一眼,就跟被刺到一般闭上眼,额头重重磕到墙上,似乎想将那样不堪的景象甩出脑海。他尽力平复呼吸,但胸腔却起伏得愈加剧烈,心脏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般跳得极快,尽管在见到林与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了被报复心理准备,但陈念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怕极了。
林与锋像是终于玩够了那样移下了手,沿着陈念腹部滑下,那掌心明明是滚烫的,陈念却感觉仿佛一条蛇游走于皮肤之上,猛地打了个寒噤。林与锋在他耳边发出邪恶的笑声,呼出的热气喷进他耳道里,仿佛毒蛇在嘶嘶吐信。
林与锋目光移到陈念腹下,那根东西颜色不深,可见平时连手淫也极少,此时正像它的主人一样瑟缩着,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小幅度晃动。林与锋的手才刚碰到那处,陈念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努力向后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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