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吃醋光着屁股命令继子肏穴后入操得小穴通红潮吹还要强撑着坐上来骑乘反复(1 / 3)

高律也就骚扰了他一节课,接下来几天他甚至都没回家,好像是公司出了什么事,连回妈妈电话都是匆匆一句敷衍,却还记得给季郁发晚安,也可以说相当执着了。

学校从周五晚上开始放假,周日晚上上课。得知周六是季竹生日,李原兴奋得不行,吵吵闹闹地要过来,还厚着脸皮在家里住下了。由于他家平时基本没有客人上门,空房间都没怎么打扫,所以季母便让李原和季郁挤一夜。

季郁同意了。

上了床就开始后悔。主要是这个人真的很能哔哔赖赖,季郁都不知道为什么他有那么多话题,尤其聊天对象还是季郁这种说十句也不会回一句的孤僻症患者,他居然也能自说自话得很开心。

李原不止话多。

他睡相还很差。

季郁的床很大,躺三四个人完全没问题,因为他有看书习惯,所以睡床边,让李原在里面,结果李原睡着睡着就往他身上蹭,蹭就算了,力气还大,睡到半夜突然一只胳膊横过来猛地抱住胸口,季郁瞬间被压醒,然后彻底就睡不着了,睁眼到天亮。

整整一个早上,季郁周身的气场都很冷。

李原也心虚,一边和季母聊天,一边试图递话题给季郁缓解尴尬。

季郁没搭理他。

快吃完的时候高律才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穿着有些皱巴巴的西装,下巴胡茬明显,从季郁身边路过时还能闻到浓郁的酒气和烟草味。再听他一开口,果然还没醒酒。

“小郁已经带同学来了?”高律的目光落在李原身上,表情在笑,眼神却带着审视。他说话声沙哑,有点像被肏狠了似的,低低的,在有心人听来不亚于勾引。

高律一边问,还一边抬手搭在季郁的后颈上。

轻而缓地抚摸着。

“……”修长带有薄茧的手指在皮肤上逡巡,季郁不禁一颤,神情有片刻的僵硬。

“高叔叔好,”李原笑嘻嘻的,“我昨晚就来了,阿姨说客房没打扫干净,让我和季郁凑合一夜。”

话音刚落,季郁就感觉后颈那只手立马收紧了,贴着肩窝逐渐用力。

“那你们感情还真好,我还是第一次见小郁和别人睡一张床。”

“嘿嘿,真的吗?阿姨刚刚也这样说,哇哇我可太荣幸啦!”

季郁听出来高律在生气。

高律只对季郁发过一次火。在季郁这具身体十三岁的时候,因为实在受不了这种和继父的乱伦关系,想要离家出走,揣着偷偷攒下的钱去了陌生城市,还很机智地往偏僻农村跑,可惜跑到一半钱被偷了,灰头土脸地蹲在大马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蹲到半夜下起了雨,又饿又累,还被淋得生病了,头昏眼花间看到辆小轿车,西装革履的高律走了下来,打着黑伞,昂贵的皮鞋踩着雨花,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高律就那么站着让季郁自慰给他看。

一直到季郁射出来,他才把继子带回家。

事后高律给季郁道了歉,一边让季郁摸正在流水的肉穴,一边解释是他真的太生气了。

不过高律对外人向来是温文儒雅,即使已经生气到忍不住坐下来把手伸进季郁裤子里,捏着阴茎揉弄发泄,也没有对李原表露出分毫。

季郁本来就话少,所以用餐时一言不发根本没人察觉到异样。

吃完饭妈妈和妹妹去布置生日要用的道具,李原热情帮忙,本来还想拉季郁一起去的,可高律笑着让季郁来书房一趟,妈妈就不拦着了。

季郁进了书房。

他对这个地方都快养成了生理反应,尤其是进门就看到高律赤裸浑圆的屁股。

它正对着门,好像是故意让人一眼就看到似的,还淫荡地轻微晃动,被夹在肉臀中间的小穴便时不时泄出几缕水液,贴合着结实的大腿肌肉缓缓往下流,看起来真的无比色情。

“小郁——”高律趴在书桌上,姿势是标准的犬式后入,上半身换了件干净西装,还打了领带,重新抹好发胶,只看上半身,无疑是个沉稳干练的公司老总。

季郁知道他想听什么,冷冷说道:“骚货,你知道自己的逼在流水吗?”

高律的屁股痉挛般抖动了几下,一股更加明显的水液覆盖在湿痕上。

“嗯唔、知道……呼,又流出来了……”

季郁上前,用一根手指顶进了那个小穴里,湿软的穴肉被撑出了一个淫口。“骚货叔叔,你是已经被人玩过了吗,逼都软成这样了,随便一根鸡巴都可以顶到底吧。”他像个毒舌的家庭主妇,站在肉铺摊上,对着摆放出来的肉块挑肥拣瘦。

高律兴奋得绞住了季郁的手指:“没有,骚逼只吃过小郁的鸡巴……嗯啊、快干我,小郁!快肏一下骚货……唔呜骚货已经四天没吃到小郁的鸡巴了,每天上班都是湿的……”

桌上还有些文件和书籍。

季郁扶着阴茎插入的时候,高律就淫叫着倒在文件上。

“啊、嗯、嗯、好、好深!”高律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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