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塞后庭 / 莲子进花穴 / 冰块搓揉阴蒂 / 淫液横流(2 / 2)

叶还要浅淡,毫无脂粉气息。似乎是雪后的松柏,清洌洌的,草药的苦反而若有若无。

王云烟嚼碎了冰块,渡到云清口里,玩弄了一番唇舌,待到坚硬的碎冰悉数化作了凉水,才退了出来。他从中得了趣,捏着一块方方正正的冰,放到胸口的红豆上。少年猝不及防,冻得一哆嗦,失声惊叫:“啊!”

“嘘,外面可有许多人呢。”王云烟竖起食指,坏心眼地提醒。

冰块在手指的操控下四处移动,由于暑气和体温逐渐融化,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仿佛被舌头舔过一般。淡红的乳首被冰块强行压倒,冻得瑟瑟发抖,刚一拿开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回去。红润的颜色仿佛初春海棠的蓓蕾,却似红梅般开在一片晃眼的白雪上,即便被这般亵玩,也依然保持着它们原有的纯净姿态。

就像是被迫落入凡尘的谪仙,无论世人顶礼膜拜,还是随意折辱,都丝毫无损于他不同流俗的清贵气度。

从前便有许多人为使冰湖起涟漪,向静水扔石头。叶冉还在会稽学宫读书的时候,年少昳丽,品学兼优,深得师长喜爱。便有人蓄意挑衅,泼他的书断他的琴,在门上挂一条长蛇,正好在叶冉进门时掉到他的脖子上。

长长的青蛇盘绕在雪白的颈项,蛇头恐吓似的扬起,分叉的信子伸出去舔叶冉的脸,发出“丝丝”的声音。

叶冉小时候被毒蛇咬过有心理阴影,当时吓得脸色煞白,呼吸急促,心疾发作昏了过去。还好王云烟到的及时,掐着七寸扔开青蛇,找到叶冉随身带的药喂了下去。那恶作剧的人似乎也没料到会危及叶冉的生命,之后居然收手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越是高高在上洁身自好的美人,越会吸引许多贪婪污秽的目光。世家出身的叶冉尚且如此,何况无依无靠还失去记忆的云清呢。

王云烟自己也知道,他不过是那些目光之一。

冰块缩小了一半,摸起来滑溜溜的,没什么棱角。它在肚脐上打着旋儿,滑到敏感的会阴处,绕开漂亮的小家伙,贴上软软的花蒂。

“唔……”云清的脸埋在软枕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手指攥得发白,浑身剧烈地颤栗着,花穴绞紧了莲子,喷出一大股淫液。酸麻的舒爽和满足感充斥着这具特殊的身体,令他几乎无法思考,只本能地去感知着欲望带来的欢乐。

手指隔着冰块按压着花蒂,上下搓揉,碎冰慢慢化作水,和汹涌的花液合为一体。指腹夹住那点肉粒,任意揉弄着,连绵不绝的快感持续袭来,好似整个身体都被拿捏在手里揉成面团,连骨头都酥化了。

云清急促地喘息着,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清透的双眸完全沉浸在情欲里,水汽氤氲,朦胧而诱人。阳具又泄了一次,下身淫液横流,不堪入目。王云烟却不放过他,手指加快速度,用力捻动着花蒂,花穴湿的一塌糊涂,莲子在深处横冲直撞,不时撞击着花心,整个身体的水分好像都化作淫液,一股股地喷流出来。

“不……不要了……”少年实在受不住了,连声音都在打颤。睫毛湿漉漉的,看上去十分可怜。让人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又想做些更过分的事让他哭泣求饶。

“你在和谁说话?嗯?”王云烟又拈起一块冰,放在湿透的花穴上,层层花瓣尽数打开,米粒大的花蒂红通通的,显现出成熟娇艳的色泽。他在柔媚的花唇间滚动着寒气四溢的冰块,故意碾过绯红的花蒂,激起花穴不住地抽搐,水漫金山。

“呜……”少年喉间发出一声悲鸣,脑中一团浆糊,灵魂和身体一同震颤,不知今夕何夕,语无伦次地求饶,“放过我吧……云烟……”

王云烟未曾想到居然真的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作乱的手指停了下来。不巧正停在敏感的花蒂上,少年眼前一片空白,在激烈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