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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看着楚子航离开的身影其实是微微有一些落寞的毕竟师兄才和他聚了不到二十四就离开了,下次再见到师兄会是啥时候呢。
十天后,楚师兄回来了,依旧是同样的地点。楚师兄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条裙子。
路明非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楚师兄温柔地将遮住他眼睫的几缕碎发向他耳后别去。
“明妃,这只是一场角色扮演的游戏,你不需要感到羞耻。我们以前不是没有玩过吗?情侣之间需要激情你知道的。”
恍恍惚惚路明非盯着楚师兄那两瓣薄情而红润的唇时而微微咧起,时而大剌剌地敞开,听不见一丁点儿声响却又诡异地明白他在说些什么。神游之际,他恶劣地幻想着一根蓬勃的阴茎插入楚师兄的嘴中,把他那美丽的嘴塞至变形。
楚师兄一定不懂口交的滋味,路明非猥琐地想着,要怎么样才可以让楚师兄为自己做blow job呢
可滔滔不绝的楚师兄听不见路明非心中猥琐的愿景,他不满路明非的沉默与无动于衷,
楚师兄眨了眨眼,纤细修长的手指攀上了路明非的膝头。一只手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路明非羞红了脸。
路明非任由楚师兄的手指在他的肩胛处游离,任由他拉下自己的衬衫,裤子……给自己套上了那条裙子。
路明非紧紧抿着的唇咧了开来。他的手指沿着楚师兄膝盖的弧度向里画去,直到他触及楚师兄双腿间微微勃起的凶器。但路明非不觉得那绕着青筋的肉棒面目狰狞,相反,他为师兄的激动感到自鸣得意、浑身虚软。
于是他抓住师兄阴茎的上部,懒懒地向师兄抛了个媚眼,像是母亲亲吻孩子似的在师兄龟头的顶端印下了一个吻。楚子航望着他的眼神开始变得可怕,他手里虚握着的肉棒此时也彻底膨大起来。路明非心里笑话着师兄幼稚的心急,张开双唇将他性器的前段含了进去,恶作剧似的用牙齿轻柔地咬了咬他的阴茎。
“嘶……”师兄发出一声介于痛与爽之间的轻呼,用手去碰他那双带着戏谑之意的眼睛,“乖……别咬。”
路明非愉快地弯了弯眼睛,将肉棒往里含得更深入的同时,温顺地用舌头去舔方才咬过的地方。掀起眼帘去瞅师兄的反映,果然看见师兄双眼涨红,气息不稳,显然一副被狠狠挑拨了的模样。于是他箍紧了唇,重重吸吮了几下,随即猛地将阴茎拔出。他扶住师兄的大腿根部,此时师兄硬如烙铁的肉棒早已沾满了他的口涎,在白炽灯下亮晶晶的,如同涂了镜面果胶似的可口。于是他嘟起唇,嘴唇自龟头处划过师兄湿漉漉的棒身,像是舔舐蛋筒上淌着的冰激凌液似的将那些涎水吸吮干净。
路明非观察着师兄的反映,一边反复吮吸,轻舔,再将他的肉棒整根含入。期间,他不时地调整自己唇舌的力度,尽可能维持师兄的性致,却又坏心眼地不让他到达欲望的巅峰。只是师兄终究不是什么任路明非这废材搓扁揉圆的货色,在他再次将他的肉棒含入口中时,师兄强硬地将他的头颅朝下摁去,于是路明非的口腔连同喉道顷刻间被师兄炙热的性器塞满。
正当路明非以为师兄要借此让自己深喉时,他却突然顿住了,将那根滚烫的阴茎从自己嘴里拔了出来。
路明非茫然无措地望着师兄,却见他俯下身子亲吻自己的脸颊。
“口交一次就够了,”他暧昧而低哑的声音在自己耳畔边响起,“路明非小姐,我想肏你,自己把腿张开好吗?”
在他话从口出的一刻,路明非顿时脸爆红。
“请吧。”
路明非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如同一个真正的婊子将双腿打开了。楚师兄直接冲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师兄……慢点……慢点疼……”
又是一个翻云覆雨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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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意大利,莫代尔庄园豪宅内。
凯撒把一个人抱坐在怀里,一手推高他的衣服,露出乳头。
然后把小半碗温热的类似蜂蜜的水浇在了他的胸口上,像给瓷器上釉那样,把他的乳头浸出了一种水浸浸的粉红色。
“嗯~嗯~”那人闷叫一身。
他松垮垮的名牌运动短裤被凯撒扒到了膝弯下,那水毫无阻力地淌到了他的股间。
那人看起来有点吃惊,去摸了摸他腿间的鸡巴,已经半硬了。它看起来泛着金黄的蜂蜜色,甜得不像话。
凯撒和他用后入式做了一次。
没带套,凯撒把那些热乎乎的东西都灌进了他的屁股里。
那人像是醉酒一样,头越来越晕,只能抱着凯撒的肩膀,以免被捅到肚子里。
凯撒的吻似乎从四面八方同时倾泻在他身上,一边亲他的肩胛骨,一边咬他的小腿,腿上两只白袜子被剥到了脚掌中央,他被捅得又痛又麻,肠子里都像着火了一样,忍不住蜷起脚趾,哆哆嗦嗦地往凯撒怀里钻。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他昏昏沉沉的,腰部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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