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浪仙尊受罚四肢被缚饥渴引诱小徒弟掐逼舔奶被玩到哭斥激烈偷情肉棒狂奸发情嫩屄(2 / 6)

以往,焉能分得出真假虚幻,是否还能从幻境中成功抽身?孽徒,你当真知错了吗?”

方知有张了张口,却是再也说不出别的。孟枕书更能听出师尊话中隐约的怒意,不敢再为自己开脱。

他似倏然被人点醒,一时间心中只剩愧疚。最初师兄和师尊就警示过自己,不能贪迷床笫情事,可他却在梦境中迷失了自我,渐渐变得眼中只有欢愉——

那榻上的美人抿紧了双唇,连呼吸声都压得低了。

见小徒弟模样还算乖巧,九重州的语气又松了稍许,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幻海已被我从你体内收回,以示惩戒,你这些日子便就在这里待着罢,等什么时候彻底清醒了,我再同你师兄一齐来看你。”

说罢,冲方知有一点头:“走。”

眼见二人就要拔足离去,只留他一人独被锁链捆在这里,孟枕书顿时更加惊慌,脱口便叫:“师尊!——师兄……”

九重州背对着他,竟是头也不回,摇了摇首,迈出门槛。

方知有的脚步一顿、留过身来,面上似有惋惜,也有无奈:“师尊言之有理,也是为了你好。你也确实太……”

某个字眼到了喉咙,到底还是没说出来。方知有顿了顿,才接着说:“你静心思过些时日,待师尊消了气便是。”

殿内彻底空荡下来,没了人影。

榻上的美人怔怔仰头,直面寝殿漆花的屋顶,甚至还没等那两人走出多远,体内便已老练地涌上一股淫熟热意。

……

噩梦一般的日子开始了。

九重州收回了孟枕书体内的幻海,意味着他再也无梦可做。孟枕书数次带着渴望入睡,希望能在梦中获得一星半点的欢愉,迎接他的却只有无边的黑暗。

也不知师尊究竟是太过高看了他的耐性,还是当真下定了决心要重重惩罚他才这样狠心。

孟枕书早被那幻海养刁了嘴巴,也促成了极其浓郁、一刻也耽误不得的淫性,一天不挨男人的鸡巴操弄就无比难受。

……他往常但凡觉出饥渴,一入梦中就能迎接无数男子的奸淫操弄,肚子内被大帮阳精填充得心满意足,如今却一连数天都被关在空无一人的寝殿之中,连个除他之外的人影都见不到,着实煎熬得很。

修仙之人本就辟谷,除了偶尔的口腹之欲以外,并不不需要进食。也不知是不是九重州对宗内下达了什么命令,孟枕书真就连一个进来洒扫大殿、递送瓜果的弟子小僮都没瞧见。

每一天都是那么难捱,日与夜对他来说也再也没有差别。

孟枕书很快便迷失了对时间的感知,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殿中度过了多久。

宿思远走入殿内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他往常一向清高矜冷的师尊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形象地卧在宽敞空荡的床榻之上,身上裹着的是件就寝时才会穿的薄薄纱衣,而在那纱衣之下,仔细看去,竟还有件款式精致的肚兜小衣:

这肚兜是月白色的,上端绣着淡淡的鹅黄与银线交织的花鸟图像,瞧着颇为昂贵,竟像是什么人特地买来的。宿思远还从未见孟枕书穿过这样的衣物,更没法想象师尊居然也会将这般女子才穿的小衣挂在身上。

那玩意儿的颜色和款式虽不淫艳,也依旧衬得孟枕书相当浪荡勾人,一对儿浑圆得有如水球般饱满盈动的乳肉一点也不安分地躲在那肚兜下方,却又丰润得根本不能被其完全遮住,反而偏要从肚兜的两侧、上方流质似的流泻出小半柔腻娇嫩的雪白淫肉——

双性人挺拔巨硕的肉峰将那小小一块软布撑得高高耸起,简直让人想不将视线抛过去都难。

孟枕书的身下更是光溜溜的,软滑轻薄的纱料之下再也没穿其他可以用于遮挡的衣物。

随着纱料轻轻从他大开的腿边滑落分敞,他腿间因为发情而泛出潮粉的骚嫩女穴也更不客气地彻底暴露在了小徒弟的面前。

此刻但凡有任何其他男人走入殿内,都能看见这鼎鼎有名的孟仙尊是如何像个湿漉漉的发情娼货般扭动腰肢,再无从前那不可高攀和触及的冷艳模样,浑身上下都仿佛写满了“任君折磨”几个大字,就如同一只毫无还手之力、被人挑拨得仰面朝天的娇软蚌肉,将自己全身上下滑嫩勾人的脆弱之处都敞露在旁观者的眼底。

孟枕书彻底被惯坏了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冷落,现下更是备受情欲折磨,一对儿被锁链拉扯着大敞开的白嫩大腿微微颤动,当中夹着的鲍穴小而骚圆,无论是在清醒时或梦中都精神得很——

就仿佛一处细窄的山泉泉眼,正源源不断地从屄口中涌流出清亮柔腻的湿润鲍汁,直把他自个儿的大腿和身下的床榻都浸湿得一塌糊涂。

这场景对于宿思远的冲击甚至比上次同师兄一块儿玩弄师尊时还要剧烈。

那时的师尊虽初见淫性,被他们师兄弟二人合攻后不过几下便败下阵来、沉沦性事,整体却仍可看出生涩稚嫩、少许无措的影子,而现在分明也才过去没有多久,孟枕书身上的气质已是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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