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种马真空睡裙饥渴引诱炮友儿子趁睡着偷夹肉棒狂磨骚穴反被抓住爆肏鲍逼激情合奸(3 / 7)

的鸡巴也有一段时间了。

毕竟宁远继承了他爹的好相貌,又青春正茂,平常走路时就能看出来裤裆间沉甸甸的,想必藏着的那根肉棒也新鲜强劲,硬得像是铁棍。虽说调教处男的鸡巴可能会辛苦一些,但未必不是件有成就感的事。

他如今正和宁苏打得火热,本不打算这么早就对宁远下手,但偏偏谁让他刚收到情人发来的消息,说工作上的事情出了问题,可能需要凌晨才到——

已经期待了一天的叶存星怎么愿意就这样巴巴地等人?

那可就不怪他了。

叶存星伸手一拨花洒下的水龙头,温热的液体哗啦啦地瞬间浇灌下来。

……

宁远躺在床上,仍能听到些从走廊上传来的淋浴水声,脑海中情不自禁地自动勾勒想象出叶存星玉一样洁白剔透、白中透粉的身躯被水珠包裹着的模样,烦躁地呼出口气。

实事求是地说,他并不怎么喜欢叶存星。这个娼货骚得不行,桃色花边不断,除了他爸,还不知道在外面又同时勾搭着多少各色的情人和床伴;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对叶存星有那方面的兴趣。

……宁远将手伸到运动裤里,搓揉得龟头都红了,也只榨出几丝清亮的腺液汁水。

射不出来。那鸡巴硬邦邦又憋屈地卧在他的掌中,却有着恨不得顶破被子、再一直戳到天花板上去的浓烈欲望,哪是随便撸几下就能打发得了的。

越到这时,就越忍不住要在心中愤愤地责怪起那不知好歹的淫妇——

宁远的心中一团乱麻,想东想西,都没注意到外边的水声是什么时候停的。

片刻后,走廊上竟出现了一连串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不出几秒,在他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几下笃笃的敲门声,叶存星的声音随之响起:“小远。”

这男人的声音并不温柔,也不细润,更多时候带着一股闲闲的笑意,但对他一向还算客气……也不知道突然找他来做什么。

宁远惊了一瞬,连忙将手从运动裤中抽出,因为刚才还在对着叶存星浮想联翩的缘故,一时间不想太面对他,干脆胡乱地把被子一扯、匆匆盖在身上,又用手臂挡住半张面庞,做出已经睡着了的样子,没有说话。

叶存星又在外边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于是他道:“小远,我进来了。”

咔哒一声,门开了。

叶存星轻轻地迈步走入少年的房间,四下打量后,将目光对准了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又像自言自语、又像故意说给对方听的:“原来真的睡着了。”

男人继续走到床边,身上还带着一股才从浴室中走出来没多久的水意,叶存星的头发用吹风机吹过,发尾还微潮着,沐浴液和洗发水的香味儿一直顺着空气钻进了宁远的鼻间,引得他差点在对方的眼底吸起气来。

好在少年忍住了。

耳边又是一声低低的:“怎么不把被子盖好……咦?”

叶存星的视线下落,被宁远腿间的鼓包慑得一惊。他来得莫名,让毫无防备的宁远慌乱得来不及应对,那被子凌乱地堆在他的腰间,根本没盖住他尚还在高高勃起着的重要部位。

——宁远身上的运动裤松垮宽大,伴随着里边的内裤一块儿卷褪到了胯身中部,露出一片浓密卷曲的屌毛,让人已能从那被撑得紧绷的裆间窥见一点底下巨炮的粗长形状。

不知为什么,叶存星竟在这时就闻见了一股从少年下身传来的腥咸膻气。

那气味虽不好闻,却叫叶存星闻了性欲大动,淫熟的身体立刻做出反应,老练地猜出这裤裆里包裹着的玩意儿该是怎样一根令人惊喜的凶悍屌器。

他舔舔嘴唇,眼眸中的欲意更加深浓,多得要溢出来,又将身子前伏一些,几乎要蹭在宁远的耳边:“小远……啊!——”

话音还漂浮在空中,床上那闭着双眸的少年居然突地有了动作,有力而修长的手臂向前一捞,就把叶存星纤细得不像男人的腰身精准揽住,带着他重重地歪倒在床,直接摔进了自个儿的怀里,口中还在嘟囔:

“别动!别烦……”

叶存星在毫不用心的挣扎中微转了身,背对着他。

少年于青春期中发育得高大挺拔、甚至要比中年男人还大上半圈的身体覆盖住了双性人只被一条单薄的吊带裙包裹住的滑腻身躯,底下粗烫的肉棒和胯身正抵在叶存星肥滚滚的屁股后方。

他硬胀腥臭的庞然大物如何感知不到娼妇身上的淫靡香气,不住一耸、一耸地自发拱动起叶存星软乎乎的骚臀,成精了般铁了心地要往双性人诱人的三角缝隙间钻探游动:

那愈发勃胀充血、逐渐膨硬到了极致的鸡巴哪还能于狭窄的空间内停留得住,终于还是在几下勃颤跳动间“啪”的一下,直接从宁远紧绷的睡裤裆下大力弹出,重重摔打上叶存星的股间。

明晃晃的雪白臀纹顿时悠悠地晃荡开来,双性人的两瓣肥臀叫少年粗硬滚烫的鸡巴扇打得向两边微微一分,竟是把对方的柱身半夹在了臀缝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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