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叫醒服务大奶人父秘书主动骑屌发春逼含巨炮被总裁打桩爆肏(2 / 10)

那时的邢渊难得感到困惑。

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心理在促使着他做出这样的举动,会在凌晨时分特意驻足,为了送一个根本还不算熟悉——不,甚至只是见过几面的人回家。

是因为他特别好心吗?大概不是。

还是因为时夏那双动物似的眼眸特别明亮,以至于他在某一个瞬间也动了心,总是忍不住对对方心软。

如果他还是单身,或许他会任事情自由发展,可他不是。他的肩上背负着父母的意愿、家族的未来,还有一个甚至没比时夏和他更亲密多少、就已经结有婚约的女友。

在此之前,邢渊已经在一出生就为他设定好的轨道上行驶了二十年,他早就习惯了在周围人的期许下按部就班,可时夏莫名其妙地半路出现,却微妙地打破了他惯常遵循的原则。

这是不对,也不应该的。因为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口子,后面就会渐渐脱离掌控。

抽完那根烟后,邢渊做出了一个决定。又过两天,他就以自己最近学业繁忙为由,找信得过的同学帮忙护送时夏回家,自己则没再去那家酒吧。

结果没有多久,就听经常去酒吧的朋友提起,时夏后来也再没有出现过,估计是从那里辞职了。

邢渊听了觉得也好。

时夏在那种地方工作,总归是不那么方便。一个连晚间走夜路都会害怕的人,倘若没有人陪着,不知道该有多么可怜。

每每想到这里,脑海中就会浮现上第一次见到时夏时,那人站在小道中间,攥紧了肩上挎着的帆布包带子,一脸紧张又慌乱地瞪大眼睛、瞧着自己的模样。

邢渊觉得释然,并尽量忽视心中那点说不出的遗憾。

或许就这样了,他们之后应该没有机会再见面。

A校这么大,光是校区都分了好几个。很多不同系的人就算在学校里共同待上四年,某天走在路上碰面,也未必会意识到自己竟和彼此有过此番命运般的交汇。他在A大上了快三年,才头一次和时夏认识,也只能算是意料中的意外。

那同学自认为了解他,感叹之余,还不忘上下打量邢渊:“头一次见,邢大少爷居然也会找人帮忙——身为你的同学,要听你说句拜托的话还真不容易。你是什么情况,那个大美人又是谁?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彼时的邢渊面冲向笔记本电脑,正忙着本学期的课题,手下将键盘敲得噼里啪啦作响,却连眼睛也都不曾抬起,淡淡地说:“只是偶然间认识的,一个很怕黑的人。”

后来再次遇见,时夏已经在学校的图书馆内找了个闲散的兼职。

对方似乎总是那样小心翼翼,自以为将一些意图和心思藏得很好,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跟在他身后,“邢渊”这个、“邢渊”那个地软软叫个不停。

“邢渊,你们专业就天天做这个吗?”

“邢渊,我下楼去买水,你要喝吗?”

有时候,时夏也会变得敏感,细声轻语地问:“……邢渊,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如果是的话,我就去别的桌子那边坐。”

邢渊从电脑后边扬起目光,定格在对方的脸上。

想也知道,自己但凡点一下头,对方都该会是怎样难过。

“没有。”他说,“好好看书。”

“……哦。”

桌对面的美人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好像也在为自己的心猿意马而感到惭愧。那从他口腔间发出的回应却忍不住地化作一串串快乐的气泡,让他难以自制地感到雀跃。

邢渊对着他看了几秒,重新低下眼眸。

这时的他又想,不如就这样吧。时夏如此胆小,所能做到的也不过只是这样笨拙地接近他,注定不可能再进一步。对方那么呆,又那么单纯,只是因为被别人护送着走了几回夜路就芳心相许……

邢渊觉得时夏太好哄了。

他固然可以直接一些跟对方说明,自己和时夏不可能有结果,但邢渊内心中的其他声音又总在叫嚣:喜欢他,总比喜欢别人好。

他并不希望看见时夏转头就被旁人给骗走了。

——相比起来,邢渊才是那个最卑鄙的人。

他心安理得地享受并占有着来自时夏的注视,纵使知道对方喜欢自己,也默许及纵容了时夏的一切小动作。

直到毕业那天。

思绪渐渐收拢,邢渊低着头道:“给你一次主动解释的机会。”

果然,该来的终归还是会来。

时夏面红如潮,恨不得整个人都埋在被窝里边。事情做出来是一回事,能不能亲口承认自己年轻时的羞耻举动,又是另一回事。

他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后又微垂下去,两边圆润的眼尾粉得像是兔子,像有些恼火邢渊明知故问,还来这样欺负他。

他慢吞吞地,不情不愿地道:“你这么聪明,不是什么都知道了?那你自己猜好了,我不信你猜不出来。”

邢渊哑然,随后失笑,见他这样子破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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