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单身人父上门送穴被冰山总裁吸奶舔逼激喷淫液喂饱口渴男主人后入狂肏捣烂骚鲍(4 / 9)

…”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里的喧嚣才慢慢散去。

时夏带着满肚子、甚至是满子宫的精液,气喘吁吁地躺在床头叠起来的双层枕头里。

邢渊的吻还在他的身上持续游走——先是意犹未尽地吸了吸双性人仍还在陆续滴着奶汁的红肿乳尖,随后慢慢下滑,将脑袋侧贴在美人光滑的小腹。

时夏原本平坦的肚子被里面的浓精与骚水撑得鼓胀,光裸地在空气中打着细颤。

邢渊则似乎因为这天所见的景象触景生情,静静地在时夏的腹部听了好一会儿,才张口说:“真想知道,你怀孕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一句带着感叹的陈述句。

对于时夏那个他未曾谋面的丈夫,邢渊倒说不上多么吃味,毕竟他并没有什么立场可以名正言顺地指责和感到不爽。只是自从知道时夏已经有了儿子后,也难免会感到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直觉自己错过了时夏的人生中非常重要的部分。

那个长着鹿一样的眼睛,在黑夜中穿过昏暗的小巷,怯怯地问他能不能一起走的青年后来究竟经历了什么,又遇到了什么样的男人,才会心甘情愿地大着肚子十个月,为对方生下孩子呢?

明明他自己也很需要被人照顾。

一片静谧中,时夏红着脸动了动身子,好让邢渊在自己的身上躺得舒服些。

他估计想到了别的事情上,闻言,情不自禁地做出了一个小小的吞咽动作,有些紧张地说:“那、那可能有点难了……”

“……”邢渊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极短促的低沉哼笑,“我没有别的意思。再休息一会儿,等一下,你就该走了。”

洗漱过后,两人各自换上干净的衣物。时夏吹干头发,怔怔地坐在床边,看着邢渊站在卧室空地上,背对着他套上衬衣。男人肩背开阔,体形直挺,性感结实的胯部收在深色的长裤里。

——过去有一段时间了,对方背上的抓痕仍然没有完全消退,原本的红痕扩散弥漫开来,皮肤表面变得微肿。

时夏看得心里发痒,瞧了两眼就忍不住站起身来,从背后抱住邢渊的腰,在男人热烫的肌肤上笨拙地吻了一下,一顿,又在上边舔了舔。

饶是邢渊也不由得抖了一下:“你在做什么?”

时夏嗓音含混:“你……痛不痛啊?”

好像真是只发觉自己做错了事的小母猫。

“猫挠的而已。”邢渊双臂一抻,原本包在肩下的衣料顺利翻卷上来, “过来帮我。”

“……”时夏羞得不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抿了抿唇,转过身来,给邢渊系胸前的扣子。

他系得尤其认真,连邢渊在垂眸看他都不知道。又或许是已经发现了,又偏要装作没注意的样子,好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

但美人那如苹果般红润的脸颊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思。

时夏大气都不敢喘,只觉这样的自己在邢渊面前无所遁形。

最后,邢渊终于道:“要不要考虑,白天过来跟我一起住?”

“什,什么?”时夏闻言,立时抛去了所有伪装,几乎是有些不可置信地,在男人的面前眨着双眼。

……

一个星期后,时夏向公司递交了辞呈。

当然,他有合约在身,不可能想退则退,至于协商违约金之类的事情,邢渊那边的说法是:“交给我的助手去处理就好。”

在两人确定成为“床伴”之后,邢渊很快提出,希望时夏能在这期间都只和他一个人发生肉体关系。

对方的要求无可厚非,并不是什么过分的条件。毕竟如果只有邢渊在这段关系中“守身如玉”,而时夏却依旧和别人厮混,未免对对方太不公平。

而他自己,不也正是因为无法忍受邢渊和其他人做爱,才主动找上门来的吗?

时夏仔细地想过了。

这份工作没有什么不能舍弃的。他之所以到这里来,也是因为那时刚刚失业,再加上他本身确实空虚已久,因此阴差阳错地起了念头。

时夏当然会有需求——不管是肉体还是心灵上。

如果没有意外出现,他或许还会继续干下去:千奇百怪的红男绿女,欲望生活,已经足以让很多人迷醉在这片光怪陆离里。但自从再见到邢渊,这一切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和邢渊重逢后,他的生活简直在以八百倍速快进。

时夏感觉自己仿佛被卷入到某种飞速前行的洪流之中,不进则退。要么接受这种变化带来的一切结果,待在邢渊身边磨合,否则就有可能被迎面袭来的巨浪卷走,再次从对方的世界中消失。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又到底会有着怎样的结果,时夏一概不知晓。对他来说,邢渊是他年轻时尚未完成的梦,还未触碰到时,看着就会心痒,等真的抵达至那层模糊的边界,本该知足地全身而退,可他又食髓知味,贪得无厌地想要更多。

……他想尽可能地和邢渊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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