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单身人父上门送穴被冰山总裁吸奶舔逼激喷淫液喂饱口渴男主人后入狂肏捣烂骚鲍(1 / 9)

“……你在做什么?”

端详两秒后,邢渊还是开了口。

察觉到有人进来,床上的人打定了主意要装死,大气都不吭一声。直到男人发凉的嗓音突然响起,“团子”才终于按捺不住地通身一颤,从被子下方伸出只白皙的手,将身上的遮挡物捂得更加严实。

“……”

邢渊的脸上写满了莫名其妙——不过是下个楼的功夫,对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不,不如说时夏今天一直都很不对劲。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他家门口,甚至是有些刻意地引诱他,现在,又仿佛做了亏心事被人抓包似的,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一定有问题。

“不出来?”

男人长腿一迈,几步就走到了床边:“再不出来,我就……”

“就”字刚出嗓子眼,一条腿已经弯曲着跪上床面。

察觉到来自身后的下陷感,床上的“团子”终于有了反应。时夏蓦地拉开裹在身上的被子,露出大半张只有男人巴掌大的粉白面颊。

“你,你要干什么……”

时夏有些结巴,不知道邢渊接下来要给他降下怎样的“酷刑”。

这美人在被子里捂了一会儿,白皙的脸上愣是泛起了潮水一般的红痕。

他发丝凌乱,本就才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的额前渗出了细密的薄汗,活像个能把自己憋坏了的笨猫,一边说着,目光还忍不住往邢渊的身后瞥。

“这话应该我问你。”

邢渊更奇怪了,说话时依旧冰凉而有磁性:“你到底在看什么?这里又没有别人。”

“……没有人?”

时夏瞪大眼睛,感到些许不可置信,心中却又同时涌上淡淡欣喜,大着胆子将脸又露出来些,扬起下巴透气:“——真的吗?”

说好的人呢?

起初就是因为听说公司叫了其他人来找邢渊,时夏这才火急火燎地跑来“捷足先登”。按理来说,对方这会儿也应该差不多到了。

时夏还有点不信,又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真的没人?那刚才来的是谁?”

“一个送快递的。”邢渊的视线在对方布满潮红的脸上扫了一圈,“还是你觉得,来的应该另有别人?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事瞒着我。”

男人坐回床侧,伸手去拨粘在时夏太阳穴边的乌发。

那修长有力、且还缠绕着淡淡青筋的手指并没有随即离去,反而顺着双性人光滑的面颈迅速下滑,勾住他小巧的耳垂揉弄。

邢渊在性事中觉得热,上半身上的睡衣早就被他自己脱了,此时半身赤裸,露出男人暗具爆发力的健美肉躯:

他体形修长,本身并不是那类壮硕的体格,穿上衣服时仪表堂堂,瘦得挺拔,脱下来后才显出肉感,肩背与腰腹形成一个近似于倒三角的形状。

邢渊天生肤色白皙,是偏冷调的,这会儿的胸膛上却大片、大片地透出情热的薄红,瞧着刺目又暧昧。

那还不是最过分的。

男人稍一背过身去,后背上就顿时露出数道由情欲中无法自制的母猫挠出的通红抓痕。

虽说看样子没有流血,瞧着也相当壮观,让人感同身受地感到那肌肤表面火辣辣的刺痒——哪怕时夏自己就是罪魁祸首。

美人的脸颊红了又红,目光一触及那道道红痕,就像是被烫着了一样,连忙移开眼去,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这、这些都是他制造出来的吗?

……刚才实在是太爽快了,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性爱后的邢渊体态慵懒,如同狩猎后心满意足的狮子,懒洋洋地休憩在自己广袤的领地内,浑身上下都透着难以言喻的情色意味,任凭哪一个陌生人看了,都绝不难猜出他不久前究竟干了什么。

一想到对方竟就这样赤着上身过去开门,时夏就羞得愈发厉害,同时,心中又有丝淡淡的不爽。

他弱着声否认:“我没有。”

时夏实在不善于撒谎,说这话时眼睫乱颤,眸光晃动,光滑细腻的面颈也红得不够自然。

邢渊天生就很精明,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旦发现了时夏言语中的古怪之处,更没有就此放过的道理:

趁着对方明显还在支支吾吾、神色慌张的时刻,他重新掀开被子、挤上床去,不出几秒,就将美人逼得无路可逃,愣是像只赤条条的白嫩兔子,被男人从被窝中拔了出来,可怜兮兮地弓着薄肩,不情不愿地道出实情。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他的嗓音湿乎乎的,夹着未完全散去的情潮。吐出来的话语柔润湿腻,断断续续,从听说有人要来邢渊家开始,简述了自个儿的心路历程和行动计划。

时夏挫败感十足,唯觉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被男人瞧了出来,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他。

邢渊听完他这一通解释,只感到纳闷又好笑,向来如冰山般冷淡的脸上不禁显出些许生动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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