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向大奶美人趁冰山男神睡着主动坐上肉棒骚浪骑乘小逼破处狂摇屁股肏松子宫射到怀孕(9 / 9)

那极致销魂的狭窄肉膜对于邢渊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考验——

雄性动物的天性和与生俱来的交媾天赋让他即使在沉沉昏睡中也依然犹有反应,只觉自己下身处的性器竟似乎捅干到了一口极湿濡浪荡的极品穴腔里。

那嫩逼窄且紧热,烫得像是暖炉,几乎要把他粗长的鸡巴给含化了,内里的肉壁上凹凸起伏,长满了无数只小小的“肉嘴儿”和高低褶皱。

它们不断被邢渊强大笔直的壮硕肉棒碾操得痉挛哆嗦,却也会反过来如某种有灵的软体动物般凶狠吸吮着男人粗莽狰狞、散发着淡淡膻味的腥臭鸡巴,将那丑陋的巨龙绞缠裹覆得精神抖擞、无法呼吸,以至于就连他的主人都开始若有似无地头皮发麻,接连从口鼻中喷出野兽似的粗喘与呼吸。

迷迷糊糊间,意识短暂地回笼。邢渊的眼睛只睁开条缝,又很快合上,只隐约记得有个白花花的曼妙身躯正骑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地摇颤律动。

就算是向来沉稳冷静的邢渊突然遇到这种情况,恐怕也没法冷静下来思考一二。更何况身体内的药性仍在发挥,叫他依旧分不清虚实状况,只是下意识地遵循着下体处正熊熊燃烧着的滔天欲望,重重地向上摆起了自己公狗般的强力腰身。

“啊啊啊、啊!突,突然……等一下!……”时夏自然被他突发的猛烈攻势吓了一跳,只觉须臾间,一股更为强悍逼人的汹涌欲潮便顺着他淫性大发的肉体窜上了躯干:

那感觉远远要比让他自己在男人身上扭动屁股、吸紧鸡巴来得更为淋漓酣畅,险些让他产生出邢渊已经醒了的错觉。

但再抬眼去看,对方的意志分明还是模糊的。

忽略掉心中一闪而过的失落,时夏不禁又想:这样也好。毕竟——

“哈啊……嗯啊、呜!太、太爽了!轻、慢点!”

邢渊的笔挺肉棒无比强悍精壮地爆突着柱身上根根跳动着的粗肥筋纹,并屹立冲天、始终不倒,有如一根巨型的肉楔或是肥桩,将那上方正在狂摇屁股和腰肢的双性荡妇操弄捅穿,奸干猥淫得失魂落魄,感觉自己娇脆的肥逼正被一只巨大的凶刃不住地贯穿穴径、破开嫩肉——

粗勃的屌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和走势,回回都不知避嫌地直往时夏花穴底部的子宫入口狠戾猛撞。

那俨然是个比时夏的外阴穴嘴儿还要细窄且难进入的小小腔口,浑圆肥腻,饱满骚鼓得像是章鱼肢足上的吸盘,却明显要更丰满肥厚,极有弹性。

每每被邢渊的肉棒狠狠操上来时,它都还在肉嘟嘟地弹晃发颤,试图将男人鸡蛋大小的硕圆龟头顶咬回去。

然而饶是再顽固坚强的肉膜穴嘴,又怎能抵抗得住邢渊这仿佛烧红铁棍般的强硬性器反复地撞击猛撼?

更何况时夏无论再怎么天赋异禀,说白了也只是个头一回和心上人做爱的雏儿,更无法忍受激烈性爱所带来的甜蜜折磨与激烈捣肏。

圆润的腔嘴儿最终还是意志不坚地松开了口,任由男人肥硕紫红的龟头“噗”的一下狠摆肉茎,赫然如同只悍然巨炮鞭挞入里,重重地操开了他那布满更多、更细密的褶皱的细细肉颈,挤入纯情的双性浪货用以受精并孕育后代的子宫腔体,在其中更深、更猛地继续奸淫。

“哈啊啊……唔呃、啊!”

邢渊翻来覆去地将时夏操干了数个来回,让这头一回教男人破了处的美人的逼水喷得周遭泛滥成灾、到处都是,身前的阳具更是射到酸痛滞涩,彻底软垂下来,而邢渊那根插在时夏湿逼间的肉棒却是始终不曾变软——

可怜时夏让他干到全身脱力,最后甚至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如同一只受男人拿捏、又被雨淋湿的瑟瑟母猫,被钉在穴间的硕大肉棒撑肏到无法动弹和逃离,只能一遍又一边地承受男人仿佛没有休止的开拓与撞击。

……等时夏意识到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超他的预料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完全迷失在抛弃自我的快乐里,被身下传来的巨大冲击快感给贯穿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以至于根本没发现邢渊那仿佛拥有自身思想的阳具不知何时起,竟完全赖在他的宫腔内不走了。

炙烫的阳具柱头不断干开他娇嫩脆弱、且只有握紧了的拳头大小的娇小子宫,将里面的嫩肉各方面都操探得松软肥弛,彻底成了鸡巴口袋的一部分,也变成了邢渊独享的精壶,直到对方最终宣泄完性欲,在浑圆的肉腔中浇注上一泡极为浓厚粘稠的丰沛阳精时,那宫道的肉口都仍还抽搐着合拢不上。

“唔……啊!太、太满了!……里面全都是——呜……”

时夏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体力便暂时告终,双眸一闭,摔落在邢渊的怀中,不住轻急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