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恋丈夫的情敌掰开腿狂吮骚鲍巨炮激奸心上人操过的湿烂肉逼(3 / 11)

门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系统慢悠悠地接连蹦出两条:【沈松云个人支线当前进度:38%】

【严祯个人支线当前进度:27%】

黎藿:“?”

这又是发的什么疯?沈松云这小子前脚才出了帐篷,怎么进度又涨了一点。

还有这个严祯——

黎藿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

自己都好长一段时间没招惹过对方了吧。

严祯是沈松云最为得意的帮手,自进秘境以来,也总是一同在沈松云的身边出现,两人常常能见上面。

有沈松云这个挡箭牌在,黎藿谅对方不敢找自己麻烦。于是也就装作一副不认识对方的模样,尽量无视那人,这几天下来,基本全程都是零交流。

这又是怎么……

算了,既然是任务进程,还能是坏事不成。

脑海中一阵困意袭来,黎藿懒得想了,兀自脑袋一歪,趴在了自己的臂弯里,继续补觉。

……

营地里。

沈松云走出帐篷没多久,就迎面撞上了严祯。

“咦,你昨天没睡好?”沈松云刚和好兄弟打完招呼,旋即又觉得哪里不对,停下来,仔细端详严祯的脸,奇怪道,“怎么瞧着没什么精神。”

严祯:“……”

隔着帐篷听了一夜的活春宫,他能睡好吗。

他们二人是这支队伍的主副领队,待遇较为优厚,一人各自独住一个帐篷。帐篷的位置也离其他人更远一些,位处在格外靠近山谷的密林深处,相较其他队员都更安静宁谧,受不到太多噪音打扰。

若是放在从前,严祯一定会因为这样的“特殊优待”而感到欣喜。因为这证明对于沈松云来说,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但是现在,黎藿出现了。

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不知从何时开始,逐步融入进了沈松云的生活。

严祯眼睁睁看着沈松云从最初的无比抵触,变得渐渐开始接纳对方。

昨天晚上,在篝火边。沈松云分明用着一种嫌弃的语调,朝他诉说并抱怨着黎藿有多么娇弱且难伺候,却又根本没花多少时间犹豫,就直接抛下了大家,跑去帐篷里陪着黎藿。

身为沈松云身边最好的“朋友”,严祯又怎么会看不出对方那点口不对心的异样。

他在原地心神不定地坐了半晌,最终还是直起身来,和那两人一样提前离席。

现在想来,或许当时的他之所以一直眼皮狂跳,也是有了某种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预感。

他们果然做了。

当严祯怀抱着特别的心思,刻意放轻了脚步,走到隔壁的帐篷门口,听见那一声更比一声高亢、软腻又极其引人遐思的哭泣与浪叫时,严祯竟没有感到特别惊讶。

那声音很明显是黎藿的。

即使隔着一层帐篷,他也依旧能想象出来,黎藿在沈松云的身下雌伏求欢的勾人模样——就像严祯自己见过的那样。

他觉得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沈松云是在上边的那个,他就根本不会在意这个无足轻重的沈家男妻。

可严祯错了。他还是嫉妒,为那两个人居然不知什么时候背着自己滚到了一起而感到焦躁不安。

……他怕自己再晚一步,就再也插不进去。

最可怕的是,在某一时刻,他猛然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嫉妒的,并不是能与他所暗自倾心的人春风一度的黎藿,而是那可以放肆侵犯并冲撞黎藿、享受着一切胜利果实的暗恋对象本人。

可这怎么可能?

严祯的大脑出现了一瞬空白。

当他回到自己单独的住处,听着那从隔壁传来的,赤裸裸的交媾声响,严祯的第一个反应竟是燥热:

他以为自己会多少感到愤怒。

可当他听到黎藿断断续续、隐忍又难掩放浪的哀哀叫春后,所有的怒意却又都转化成了性欲,让他身下的鸡巴不可抑制地肿到老高,将裆间顶出一个巨大的帐篷。

他止不住地幻想着黎藿的百般媚态,回味起对方身下嫩穴那水汪汪的销魂触感。

不知不觉间,就掏出了腿间情欲勃发的壮硕肉棒,伴随着隔壁的淫言浪语,狼狈不堪地握在掌中搓揉撸动,只恨不得当下那正伏在黎藿身上驰骋抽送的男人是他自己。

严祯烦躁了快一整天。

不爽的心情从昨天黎藿回来开始便不断滋生,一直维持到当下。其他队员都看出严祯气压极低,心情不佳,还以为谁又惹到了他,纷纷都小心谨慎地绕着他走。

也就沈松云这个当事人没心没肺,甚至都不知道严祯私底下那点隐蔽的心思,竟然还当面问出口来。

严祯颔了下首,尽量将面上复杂的神情隐去,只和沈松云对视了一下,含糊地道:“没事。”

岂料沈松云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支吾了一会儿,方问:“你昨天晚上,没听见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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