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未婚夫的变态大哥诱骗强上掰开大腿电击阴蒂侵犯骚逼剧烈潮吹(9 / 10)

主人究竟有多么羞愤欲死、百般不愿,也只忠诚地追随着自己对快感的渴望,谄媚又快活地吸紧了沈河这根很快就在穴道中横冲直撞起来的腥膻阳物,任由对方在自个儿丰腴肥美的肉径中大开大合,操干不止。

“呜!啊啊啊……出去,出去!……”短短一天之内,他竟然接连遭受到了两个男人的侵犯——

黎藿一想到这件事情,眼前便是一阵发黑。

最令他感到耻辱的是,他居然、居然还是会觉得舒服。

无论他怎么微弱地表达着自己的抵抗与反对,那声音、情态、乃至每一个微妙的表情弧度,落在沈河眼中,却全变成了猫伸爪子似的,不痛不痒的逞凶。

甚至可以说,刻意的勾引。

“明明已经被操过了,不是吗?”男人对他的抗议不以为意,甚至理解错了他身上那些淤痕的含义,“黎藿,别跟我装。”

“我就说,为什么你好像忽然变聪明了。虽然还是个废物,但嘴巴倒是灵巧不少。看到你这些痕迹……我就明白了。”

沈河的笑意愈发浓郁,手掌在黎藿那些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不断游移:

“这段时间我没管你,你在学校里学了不少讨好人的手段吧?给他们操,让他们罩着你——这些痕迹,都是他们留下来的。让我猜猜,刚才那个严祯,是不是也是其中之一?”

“我早该想到的。”

男人的眼神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用像在衡量一件物品价值的语气说:“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早点操你,黎藿。你不知道……”

“你下面有多紧。”

……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痴迷并沉沦。

哪怕这处嫩穴早就被其他男人开拓过,哪怕这个淫靡的骚处早在几小时前,还刚经受过另一个人的凶狠掠夺,可黎藿的淫穴内里依旧是如此紧致幼嫩,仿若一处天然的地下泉眼,淌满了马上就要滚溢出来的晶莹逼液。

——又好似某种软体动物的肥厚穴腔,不管男人操到哪里,那触感都是肉嘟嘟、肥润润的。

以至沈河滚烫坚硬的壮硕龟头才气势汹汹地耸撞过去,就被黎藿这遍布褶皱的柔腻穴壁反弹回来,说不出有多么淫浪娇黏。

黎藿又开始气得发抖。他觉得屈辱,不知是为沈河那些过分的揣测而感到愤怒,还是因为对方确实说对了部分事实。

可不管他的情绪究竟有多么剧烈起伏,似乎都阻挡不了沈河在他的下体内悍然插耸着的疯狂频率。

获得了大量舒爽快感的躯体直接倒戈,背叛了黎藿,不自主地配合起了男人律动的步调,绝顶热情地随着律动而蠕颤抽搐,源源无尽地分泌出一泡泡温热动情的崩溃穴水。

沈河每在他的肉鲍里冲撞驰骋上十数个来回,都能在双性人肥黏湿泞的穴外抽带出一连串飞速迸溅开的无色水花。

原本稀薄的淫液渐渐在飞速撞击中变得浑浊粘稠,于一阵阵春夜雷电般的急促抽动下化作串串半透明的乳白色碎沫,细密地分泌并垂挂在双性人的肉花表面,再随着那愈演愈烈的肉体冲撞掉落下去,砸在身下的床单之间。

腥甜的骚气逐渐弥漫开来,萦绕在周遭的空间当中,是黎藿发情的征兆。

眼前天地倒转,阵阵晕眩感伴随着汹涌浓烈的情欲浪潮,朝着黎藿清瘦夹并着丰满的身躯层叠涌来,不容分说地将他淹没。

他渐渐感到不能呼吸,仿佛连身旁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沈河趴在黎藿的身上,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干他,激烈又野蛮地奸肏着黎藿这俨然已有些过度使用的粉肿肉逼。

粗长雄壮的屌具在双性人湿乎乎的肉穴间迅疾抽插、来回进出,布满粗肥青筋的深色阳具上早就覆满一层淫浪至极的浓郁汁水,让这可怖的巨物看起来更加淫邪。

男人强悍的胯部与大腿不住扇打在双性人白嫩光滑的股间,将黎藿饱满挺翘的透润撞掼得像团香艳的雪般摇晃起来。

二人紧密相连的下身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悠扬的冲撞肉声。

啪啪、啪啪!……

剧烈的声响慢慢回荡在整个宽敞又空旷的卧室内部,像是某种淫艳的曲调。

沈河冲撞的力道太过巨大,黎藿那双被架在男人臂弯中的小腿也开始颤颤摆动。

纤细莹润、仿佛由玉雕刻而成的腿节不断因着凶悍翻涌上来的淋漓快感而痉挛着勾紧,双性人的一双白皙光滑的足背也绷得笔直发抖,牵带着尖端的十只足趾都跟着向内蜷缩,从足尖上泛出耀眼的艳色。

“嗯、啊啊——”

数千来下的野蛮冲撞之后,黎藿早已化作一滩有形的春水。

他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住一天内的两次操弄,到了性事末端,早已变得昏昏沉沉、神志不清。

一双狭长漂亮的眼睛也不受控制地半眯起来,露出困倦疲乏的迷蒙情态;眼前的视野让不住涌出的生理泪珠充斥满了,变得朦胧变形。

黎藿只是,也只能不断从喉咙间发出些根本不像他、也不出自他本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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