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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过分的。”
“而且更惨的是……”于暮可怜地瞥了远处的许林宴一眼,“听说他还不会说话的年纪,就被许家送去了疗养院,一直是在疗养院长大的,最近才被接回了许家。我也是半年前偶然见过他一面,现在才能认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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