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H)(1 / 2)

徐临安身体滚烫,闻到她馨香的身体,慾望空前燃烧扩散,腿间的肉柱早就精龙活虎坚挺起来,气势汹汹点着头。

徐临安微微抬起上半身勉强跪着,扶着肉柱凑到散发着热气湿气紧闭的花谷前,湿乎乎的柱顶在两瓣肥硕的肉缝里滑来滑去,滑的花唇歪来扭去,时不时戳到肉核下的小洞。

私处陌生的触感刺激又危险,神经也紧绷起来,李文雅控制不住抓紧床单,她突然感到害怕。

徐临安感受到李文雅的紧绷,他温和的说:「如果会怕,改天也没关係。」

李文雅摇摇头,她母亲告诉过她,跟男人欢好时,非必要别使用耳垂腺体的香味吸引异性,但如果要法力强大,第一次要越疼越好,所以她往自己耳垂捏了捏,并将腺体散发出的香气抹在徐临安的上唇。

那淡淡的香味就像春药般,徐临安闻了之后,立刻控制不住自己,扶着硬邦邦的巨物顶进湿润淫滑的玉溪内,微一用力便挤开了稚嫩无比、湿滑绵软的处女花瓣。

李文雅紧咬下唇闷哼一声,她整个身体被徐临安牢牢锁着住,连自己都从来没有仔细探索过的私处毫无保留的奉献出去。

徐临安的情慾如洪流爆发,慾火如焚,他放鬆了支撑的力道,坚硬的肉柱便随着身体的下落,彻底埋进湿润的肉穴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只剩下短短粗粗的一截留在被极度撑开的肉洞外面。

李文雅感到强烈的撕裂感,短促尖叫了一声:「啊--痛--」

徐临安额头渗出一层薄汗,低声道:「忍忍。」

他往后撤退腰腹,瞬间感觉肉柱从潮热的肉穴里拔出,随即运动腰腹挺进,虽然艰难可又深深埋了进去,接着感觉肉柱被全方位的软肉紧紧纠缠舐咬。

深深吸一口气,便开始了疾风骤雨般的肏弄,一波接着一波,每次都是只留柱顶在花穴口,然后再尽根顶入,狠狠撞击柔嫩的花苞,娇美的花唇随着狂放的进进出出翻开合拢,混着血丝的蜜液不断溅出,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弄得湿乎乎的。李文雅紧紧蹙着眉心,脸色绯红,香汗密密,红唇上牙印浸血,身体不停地颤抖哆嗦。

徐临安疯狂顶弄,刚开始滞涩的甬道,经过血液的润滑容易进出了许多,他沉浸在无边的情慾中,脑中一片空白,感受到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迎头拍来,似乎连灵魂都被密密麻麻的电流从头激荡到尾,抱着她的力道不知不觉加大,胯下的肉柱也疯了般蛮横地挺动。

身体似乎被一根火热的铁棒贯穿而过,小小的穴口撑开到极致,红艳艳的软肉绷成透明的颜色,火辣辣的灼烧感细细爬过每一吋媚肉,连最深处的褶皱都不放过。

那样细小弯曲的花穴因为巨物的侵入,突如其来的饱满充实。李文雅浑身痉挛发抖,疼得想喊停,但她仍忍住直到眼泪掉下来,第一次要越疼,法力才会越强大,李文雅不断地这样告诉自己,忍着忍着

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狂乱舞动,她圆润的脚趾头因为承受不住猛烈的情潮,蜷缩痉挛。他两脚高跪在床上,搂起她的臀部猛抽狠送,每次到底,次次撞进花壶深处。

淋漓大汗,热气腾腾,床在狂风暴雨中几乎快要散了架,他全身肌肉蠕动牵引,挺动的狂野动作几乎快要将她撞飞出去,原来在女人的蜜穴里面这么舒服。

李文雅的哽咽断成破碎的片段,徐临安如此反覆进出了几百下之后,突然狠命地往里一顶,肉柱深深地没入了最里面,柱顶狠猛顶进,使劲地摩擦。

李文雅眼泪狂流,太疼了,小腹彷佛抽筋般,死死痉挛搅动,酸胀酥麻的巨大刺激猛地爆发开来,迅速蹿遍全身,连神经末梢都发出滋滋的电流。

不知哪一块肌肉阵阵收缩,又疼又酸、又涨又麻,阵阵莫名的电击一阵接着一阵,小腹深处一热,一股浓浓的滚烫的淫液衝了出来,淋在独眼圆睁的柱顶上。

徐临安受到刺激,肉柱阵阵酥麻,甚至充血到又胀大了一圈,脊背骨有一点酸痛。一股股黏黏的、热滚滚的白浊,猛力射出,直深深射在花心的嫩肉上面。

慾望稍稍纾解,全部的存货悉数缴械,好像泡了一个热水澡,从骨子里散发出那种舒爽畅快,心身都得到安慰的快感。

原来这才是做爱,好舒服,他轻轻抱着李文雅,细细回味她带来的满足。

徐临安抽出肉柱,床上流了一大滩两人的液体,李文雅的蜜穴口吐出丝丝的鲜血,再看小洞周围的肌肤,有几处撕裂了,红得不正常。

徐临安心疼的将整张脸埋进李文雅的私处,将她的处女血舔拭干净,回到李文雅面前,擦掉李文雅的眼泪,李文雅伸手将徐临安嘴角的处女血抹回徐临安嘴里。

「吃干净,我的第一次。」李文雅虚弱无力的开口要求,但她没有告诉他,吃了蓝眼族女人处女血的男人,将会对对方一辈子忠诚爱护。

徐临安往嘴唇舔了一圈,将处女血舔拭干净,真挚的吻着她:「嫁给我吧!,我下学期就能升副教授了,文雅,我是真心爱妳的。」

「那太好了。」李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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